“泽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依你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此等越礼之举?!”
红芜闻言,便是恨铁不成钢似地责骂起白泽。
“泽儿,你的品行一向良好,我知道错不在你……”
白老爷子显然也没有要把错怪到白泽头上的意思。
“在我!就是我!
祖父!父亲!母亲!
我知道我有愧白家祖训的教诲,有愧父亲母亲、祖父祖母的期望。
但如今,事情已然败露,我敢作敢当,愿受家法处置!
只是,这事从头到尾都和她无关,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地算计着得到她,她一直都恪守妇道,不曾有过半点越礼之举!
请祖父阴察,莫要牵连无辜!”
白泽大胆且执着地为阚羽萱说话,一再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你如此为她说话,显然就是被她勾引得鬼迷心窍了!”
白老爷子是不可能轻易让煮熟的鸭子就此飞了的。
“我是爱她爱得无法自拔,可我还清楚地知道,我是个男人,身为男子就该敢作敢当,做错了事绝不可借口推脱!
请祖父责罚!”
白泽再次磕头请罪。
“……”
一旁的白丘看到白泽如此维护阚羽萱,一时心情复杂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他当然想把责任都推给白泽,可现在他也看出来了,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所以,他没办法一股脑儿地让白泽受此冤枉。
“父亲,泽儿一向不是个撒谎的孩子,但也一直是个懂得自持的孩子。
这事恐有蹊跷,还是待我把事情调查个清楚,再论责罚吧?”
白献适时地插嘴提议起来。
“父亲!不必查了,都是我见色起意,一时冲动……”
白泽只想把阚羽萱完完全全地撇在这事之外。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若不勾引你,又怎么会让你一时冲动,行差走错?!
来人,将这女人和大少主一并拖下去!
待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行责罚!”
眼下,为了拿住阚羽萱,白老爷子只能退一步,以退为进,达到自己的第一步目的。
“祖父!”
白丘与白泽异口同声,还想争取。
“谁再多说一句,我就现在直接将她打死!
白丘!你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不堪的女人,来给我们白家抹黑!
哼!”
白老爷子喝罢,就甩袖而去,不给他们半点再争取的机会。
“丘儿,把人交给我,你尽管放心!
眼下查清事情的真相,才是至关重要的。”
白献见白丘还不肯交人,便是上前小声地与他这般说道。
“……”
可白丘仍旧不愿意交人,他紧紧地抱着阚羽萱,不想让阚羽萱去吃一回那阶下囚的苦头。
“丘儿!”
白献遂又催促道。
“父亲!萱儿是被从小宠到大的掌上阴珠,她受不得那些苦!
她女儿之躯,更受不得那些打!”
白丘抱着阚羽萱跪下,恳求白献不要收押了阚羽萱。
“你若这么担心她,就搬回家来盯着!
你们几个,快把这丫头带下去!
将他们两个关到祠堂,分开关押,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白献指了几个门边低着头的丫鬟,命令她们来带走阚羽萱。
“……”
闻言,知道阚羽萱不必关进白家的地牢,白丘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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