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深人静,阚羽萱哄睡了白羽后,正在为白丘的后背涂抹焕肤生肌的药膏。
白丘的伤口虽然都愈合结痂了,但那些鞭痕明显在他背上形成了凹陷的沟痕,这模样看起来不仅仅是可怕的问题,更是让阚羽萱看了就心疼。
“唉!用这药膏,你背后的肉,得要多久才能长好啊?要是……”
阚羽萱仍旧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血来养白丘的伤。
“我早就说过,再也不会吸食你的血!
这个法子,你今后想都别想!”
白丘自然十分了解阚羽萱的想法,她话还没说出来,他就直接给她堵了回去。
“我要是哪天不小心受了伤,流了血,你也坚持不喝的话,那不是就浪费了吗?”
为白丘上完了药,阚羽萱合上膏药,放在桌上,伸手入盆,洗净手上附着的多余白膏。
白丘一拉衣襟,将衣服披好,而后起身,从阚羽萱身后将她搂住,埋首在她肩窝处,一脸宠溺地道:
“我可不准你受伤,故意的,过失的,自己弄的,别人伤的,都不可以!
谁要让你破了一点皮,我就削了他一块肉!”
“哪有你这么霸道不讲理的?!
要是按你的话说,我哪天做饭时,不小心切伤了自己的手,你不得削了我?!
你削了我之后,你再削了你自己么?!”
阚羽萱取笑着白丘话里奇怪的逻辑。
“那从今以后,我不准你再进厨房,不准你再动菜刀,你想吃什么,都等我来做!
总之,我就是不许你磕到、碰到、伤到!
你也别想打任何,不小心受伤,让我饮你的血来养伤的主意!”
白丘可以说是阚羽萱肚子里的蛔虫了,阚羽萱一动什么“歪念”,白丘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你要是真想我快点好,不如就好好伺候我一夜!”
白丘压低了声音,深怕被睡着的白羽听到一般,贴着阚羽萱的耳朵,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私房话。
“你伤才好一点,就想这种事!你就不怕剧烈运动会撕裂伤口么?!”
阚羽萱闻言,便是脸上一红地压低些声音如是道。
“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在上,我在下,不就无所顾虑了么?”
白丘坏笑地提议着。
“我主导的时候,你不是从来都不满意?!”
阚羽萱侧着头白了白丘一眼。
“娘子冤枉啊!为夫何时不满意了?
分明是每次娘子只顾自己满足了就不管为夫了!”
白丘故作委屈地喊冤,松开臂弯,将阚羽萱转过身来,而后再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桌边:
“娘子看在为夫受此重伤的份上,这回就卖力一些,多坚持一会儿,为夫定然就没有半途夺回主动权的道理!
娘子~你道如何?”
白丘说罢,也不急着让阚羽萱回答,而是低头吻住阚羽萱的唇,挑逗起她来。
白丘一松开唇,被吻到呼吸困难的阚羽萱就扶着他的胸膛,急忙深呼吸起来。
“……不是我不给你……实在是……我卖不动力……况且……那些tt还在温泉别院……你不戴的话,你不怕我又不小心怀上一个?”
阚羽萱和白丘从现世回来时,特地买了一堆的tt作为避孕措施,白丘每次都会很自觉地先戴上,以防万一。
“萱儿~若不是生产对你太危险,我还真想再让你为我生几个可爱的女儿!
不过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把温泉别院的东西都拿来了,就放在隔壁的屋子!
我们今晚,到隔壁睡吧!”
经过阚羽萱被关祠堂这一事,白羽已开始学着自己就寝,所以白丘才更有机会能和阚羽萱过一过二人世界。
“……你个色狐狸!”
阚羽萱还没应话,白丘就兴奋地拽着她往门外去,阚羽萱只得无奈地骂了他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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