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
白泽见白婉儿不跟着去,便是疑惑地问道。
“去!
不过,你现在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白婉儿神秘兮兮地挑眉笑着,一只手还刻意地拿起腰上系的荷包,掂玩起来。
“……我需要问你什么?”
白泽自然注意到了白婉儿这么明显刻意的暗示,故他更是表现出一副汗颜无语的样子。
“比如,羽萱姐姐今天化的妆漂不漂亮啊,这些之类的嘛!”
白婉儿凑近白泽,像说悄悄话似的,故意压低声音。
“我为何要问这些?!
她漂不漂亮,与我何干?!”
白泽冷冷地反问回去,白婉儿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又缓过神来地拽着白泽的衣袖说道:
“哥哥,你别装了!
我都发现了!
你已经想起来了吧?!”
“你发现了什么?
我又想起了什么?”
白泽拧眉,一脸茫然地再问。
“当然是!”
白婉儿一急,提高了声音,见周围人的视线被她引来,她又忙是压低声音:
“……我半个月之前就发现你偷看羽萱姐姐的画像了,你就别想装了!”
“偷看?!
你说的是我整理书房那日的事情吧,既要整理,自然每一幅画都要一一看过,将没用的收到库房或是扔了。
而且,我根本不记得我什么时候为三弟妹画过画像,所以我已经把那画扔了!
什么偷看三弟妹画像的这种话,你以后别再胡说了!
我从前就是太惯着你了,人言可畏,你一个待嫁的女子,也是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白泽一脸严厉地斥责起白婉儿来。
“切!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想起来了!
害我还特地帮你向羽萱姐姐多要了一个荷包,看来现在你肯定不稀罕这些了!
没意思,不好玩儿!”
白婉儿本来还想着用阚羽萱送的荷包来逗白泽,却不想白泽对阚羽萱的事居然这么不感兴趣,害她白兴奋一场。
“……区区一个荷包,绣功针脚做得这般差,送我,我都不要。”
白泽一脸无所谓地说罢,就转身而去了。
“那我多要一个来干嘛?!”
白婉儿取下荷包,拧眉看着那一言难尽的绣花,这样的荷包,平时真心是带不出去,若不能用来吊白泽的胃口,那她带着有什么意思。
“谷申,送你了!”
白婉儿想着留作纪念,一个就够了,多拿一个也没用,正巧谷申与她擦身而过,要去跟着白泽,她便是直接拽住他,将荷包塞给了谷申。
“啊?!这……”
谷申不知这是阚羽萱做的荷包,况且白婉儿的绣功比阚羽萱也好不了多少,荷包又是一种不能轻易由女子送给男子的礼物,所以白婉儿突然送个荷包给谷申,让谷申很是惶恐。
“你天天跟着我哥哥,都没时间谈情说爱吧,那一定也没女子送荷包给你啦!
所以,这个就送你吧!当做我替我哥哥给你的慰问品!
就这样!”
神经一向大条的白婉儿,并不觉得送男子,甚至送一个家仆荷包有什么问题,她将荷包一塞给谷申,便就拍拍手走人,跑去找云柏和白羽了。
“这……这……这……”
谷申一脸为难地拿着荷包站在原地,脸色微红,不知所措。
“拿来!”
这时,白泽等白婉儿跑远了,便是又掉头快步走回来。
“主子!属下对小姐绝无妄想!”
闻言,谷申赶忙双手将荷包奉上。
“咳咳!
这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他日婉儿问起,你就说荷包坏了,收在一边了!
婉儿未提起,你不准主动与任何人提!”
白泽则是顺着谷申的误会,将荷包收入了自己怀中。
“是!”
谷申惶恐地应下,殊不知,他根本就是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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