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阚羽萱醒来时只觉头也疼、后颈也疼,她揉着脖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回忆着昨夜她到底都干了什么,会使得她今早脖子疼成这样。
可她越是回忆,越是尴尬地将头埋进了双臂间,似是觉得自己已没脸出这个门见人了!
“昨晚我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错把白泽当成丘了?!
天哪!我都说了些什么蠢话!
我怎么一天到晚尽干这种蠢事!
啊~真是要疯啦——”
阚羽萱将被子拉起蒙住了自己的头,而后便是感到羞耻地对着床单一顿乱锤,反省着自己昨晚的失言和失态之举。
待她宣泄完了心中的尴尬,从被窝里再次将头伸了出来时,却看到房间的门不知何时开了,白泽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我刚!不对!昨晚我、你、我们……”
见白泽站在门口,阚羽萱更是尴尬地涨红了脸,一时间又是想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又是觉得应该先说清楚昨晚的事,但她什么都想说,便是什么也没说清楚,语序完全混乱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
“出来用膳。”
而白泽见状,却如一个完全没事的局外人一样,说了这一句,便是又带上了房门离开了。
“我是真的要疯了!”
门一关上,阚羽萱又是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被自己蠢到无力地倒回在床上。
“呵!”
而白泽走远了两步后,便是忍不住地低声笑了出来,他笑够了,才又板回了一张冰块脸,先去餐厅落座了。
就餐期间,阚羽萱只顾着低头吃饭,愣是不敢正眼瞧白泽一眼,深怕一个不小心对视上了,又要尴尬得不行!
而白泽虽不会像白丘那样恶趣味地在这种时候故意去盯着阚羽萱,为难于她,却也忍不住自己时不时地勾起嘴角,散发笑意。
吴尘在一旁自然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但他也不好明着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迈出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萱儿,你难得回来一次,要不要去看看小俊?
昨晚我与阿垠通话,阿垠说筱俊生完孩子之后情绪一直不怎么稳定,最近更是变得越来越抑郁暴躁,若是你能过去看看她,或许能开导开导她。”
“当然好啊!
她这一胎就生了对龙凤胎,他们两个初为人父、初为人母的,肯定是忙不过来,难免会有些焦虑!
那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就过去看她吧!”
阚羽萱闻言便是爽快应下了,而后她就转头正欲叫白泽早上自己好好在家休息,却不想她还没开口,白泽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地抢先话道:
“我也去。”
“啊?!
这不好吧?!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灵玉里的灵力又有限,要维持你的生命活动已经不容易了,还要时时刻刻维持你的人形就更难了!
要是你在外面的时候又突然冒出尾巴……”
阚羽萱一提到“尾巴”,又想起昨夜自己因为看到白泽突然现形的尾巴,就错把白泽误认成了白丘,而尴尬地略微移开了看着白泽的视线,继续心虚道:
“……要是被人看到你突然现形,那就不好了吧。”
“那你就不怕留我一个人在此处时,我因灵力匮乏而面临危险?”
白泽忍笑地正经反问回去,他倒不是真的怕自己出事,而是怕吴尘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对阚羽萱出手。
白泽不了解吴尘是个什么样的人,虽说吴尘也算他的救命恩人,但这些天下来,他看得出吴尘对阚羽萱的心思,所以他自然不放心让他们单独外出。
“……那好吧!”
虽说阚羽萱最多也就出门几个小时,白泽在家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但她也确实并不能完全放心白泽一个人的。
让白泽跟着去,虽说可能会有突然现形的风险,但她也能随时给他补充灵力,他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论怎样,肯定都是更让她放心的。
故,三人用完了早膳,便是一同乘了吴尘的车,前往吴垠和马筱俊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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