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确保事态如期发展,就必须更加密切地观察白丘与灵芝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因为从现在起,他们的每一次见面,每一句交谈,都很可能影响事情的走向。
所以,阚羽萱决定再次混入戏楼,混在灵芝的身边,这样才能更加密切地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阚羽萱为了白丘不会发现白泽,在客栈里施加了一道结界,让白泽一直留在那客房中不要离开半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她再来知会他。
傍晚的时候,休整了半天的白丘,手里拿着一瓶香粉又来到了这小镇,远远地看着那戏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长气,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来看这最后一场戏,待这场戏落了幕,他就去找灵芝说清楚,也算是给彼此的感情画上一个句点。
白丘这般想着,正要抬腿继续向那戏楼而去,就看见了远处的阚羽萱鬼鬼祟祟地向戏楼的后巷跑去。
白丘好奇阚羽萱去那儿做什么,便是又转了方向,跟着偷偷往戏楼的后巷去了。
白丘跟到了后巷的入口,躲在一面墙后,偷偷观察着阚羽萱的一举一动。
只见,阚羽萱东张西望地确定了四下无人,便是踩着个破竹篓,一个蹬腿,就翻上了戏楼后院的围墙,而后跳进了戏楼的后院之中。
“她这偷偷摸摸地进戏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丘不明白阚羽萱要进戏楼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便是决定继续跟着她瞧个究竟。
阚羽萱混进了戏楼之后,便是趁着戏楼里的人正忙着准备上台的事前工作,伺机潜入了后台的更衣间中。
白丘看着阚羽萱走进了更衣间后,却迟迟不再见她出来,直到前边的戏锣敲响了,里边的戏角一个个都离开了更衣间,他也没再看到过阚羽萱。
故,他疑惑地溜进了更衣间去,在里边翻找了一番后,最后在一个叠放着衣服的箱子里发现了一个被衣服遮盖住了的晕厥的女子!
白丘经常来听戏,这里的戏角他基本都见过,他认得出这个女子扮演的戏角是哪个,且他刚才明明看到那个戏角已经从这里出去了,而此刻扮演那戏角的正主却被打晕在这里,他不用多想也知道,刚才出去的那个一定就是阚羽萱用障眼法变化的了!
“她好端端地又混进这戏楼顶替一个戏角做什么?
……还偏偏是今天!”
白丘一想到今日是每半个月就举行一次的回馈宾客宴,便是没心思再逗留在此处去凭空猜测阚羽萱混进戏楼的目的了,他赶忙把箱子里的那女子抱了出来,藏到了柴房中,冲她深深吐出了一口妖气,足够她昏睡个三天三夜,而后再略施障眼法,将她与墙融为一体,这之后他才匆匆赶离开了戏楼后院,一路快跑地赶去从戏楼前门买票进入戏楼,以便来得及凭票参与今夜的戏楼酬宾宴。
阚羽萱虽然没有正经学过戏曲,但好在她天生唱功不错,加之这段时间来她因为跟踪白丘,也听了不少场戏,所以今夜演出的这场戏,她还是能够较为顺畅地把自己那几句短小的唱词唱下来的。
座下,白丘因为姗姗来迟,所以并没有争得一个好位置,又因为今夜有特别的活动,所以今夜的看客特别的多,他便只能是站在最后排的看座旁边。。
虽然白丘来晚了,但是还是听到了阚羽萱的部分,尽管她那个角色不怎么重要,但那一腔一调,一颦一笑,都深深地映入了白丘的眼帘,让他深觉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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