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你跟我算什么账?
我才要跟你算账呢!
你一进入阵法就被那边的自己同化了,还把白泽给打了出来,才害得我那么担心你地去阵法里找你,逼着我不得不看着你和灵芝卿卿我我几十年!”
阚羽萱精神不佳,脾气自然说来就来,,她一伸手就揪住了白丘的耳朵,好似要狠狠地责骂他一番。
“几十年?!
萱儿你这还没睡呢,就开始说梦话了?!”
白丘忍笑地捉开阚羽萱的手,拿起浴缸旁的花洒,再给阚羽萱做最后的冲洗。
“我才没说梦话!
你不知道我在那里是度日如年吗?!”
阚羽萱气鼓鼓地、双手托腮地撑在浴缸边上。
“这确实是为夫的不好,没有足够的定力稳住自己的魂体不受另一个自己的干扰,让娘子受了委屈,娘子要怎么罚为夫,为夫都认了!
但是,娘子背着为夫和那个年少的为夫巫山云雨,这事又该怎么算呢?”
白丘说着就关掉了花洒,拿来一条毛巾,包住了阚羽萱湿漉漉的脑袋,并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什么啊,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我又不是诚心要背着你的,谁让你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的,那我只能是遇到谁就是谁了呗!
况且,不管怎么说,他也就是你,你们从以前到现在用的都是这一副身子,我跟他这样那样,也不还是跟你这样那样嘛!”
阚羽萱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这么为他说话,说,比起现在的我,你是不是更喜欢年少的那一个了?!”
已经给自己裹上了浴巾的白丘说着,又拿来了一条浴巾,将阚羽萱包裹着抱了起来。
“虽说你年少的时候确实清纯可爱,但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你吃他的醋,不就是在吃你自己的醋吗?你这么个吃醋法,也不怕把自己酸死吗,醋王?!”
阚羽萱话落,便是被白丘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床上。
“为夫早就跟娘子坦白过了,为夫就是醋王,为夫就是见不得娘子跟为夫以外的男子太过要好,更何况是那般亲密之举!
今日,娘子若不给为夫一个交代,为夫定是不饶娘子!”
白丘话落,就低下头去,厮磨起阚羽萱的脖颈,但其实他也只是如此痒一痒阚羽萱罢了,并没有打算做更过分的事。
“白丘!你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你要是这么无理取闹,那我也要问一问你,当初与你刚刚相遇时的那个十七八岁的我,和现在这个我相比,你又更喜欢哪一个?!”
阚羽萱怕痒地挣扎着。
闻言,白丘才停了下来,认真道:
“自然是都喜欢!”
“那我也是都喜欢,怎么就不行了?”
阚羽萱再质问道。
“你如今距离你十七八岁时,也不过十来年,再多变化,又怎会有我这前后五百年的变化多?
五百年前的我,那般软弱无能,而如今的我虽不敢自负,但多少还是有些保护你的能力的。
萱儿,你不知当我看到你为了那个无能的我挡剑时,我心中有多讨厌那个自己!若可以,我真不愿承认,他是我!”。
说到底,五百年前的那段历史,在白丘心中始终都是无法彻底抹灭的阴影,不论曾经是出于被灵芝背叛的原因,还是如今出于力量和心境形成了反差对比的原因,那段过往在白丘这里,始终都是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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