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
你是我亲自带进来的,只要你不乱跑,只和我如影随形,自然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长野句句话都离不开对阚羽萱的暗示,但阚羽萱依旧装傻地反问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如此说来,前几日那细作的事情,是确有其事了?”
“是啊!确实是处死了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不过他也不算什么细作,无非就是自作聪明,妄图窥视长家秘密的普通下人而已!”
“普通下人?不是都传是白家派来的细作吗?
最近整个妖界都在说,白家人想要生事,几次三番地来找长家的茬,我还以为这事又和白家有关。”
阚羽萱继续旁敲侧击地打听着这件事的真相。
“呵!白家?他们敢吗?
就算敢,他们进得来吗?
我长府的禁制结界,若非我长氏一族,或者由我长家嫡亲血脉之人亲自引入,他们根本就进不来!
白家也不过就是一群垂死挣扎的跳梁小丑罢了!
你看着吧,白家很快就要亡了,届时我长家掌握了整个妖界的锻造坊,便是掌握了整个妖界的利器法宝,而那之后,我长家若想要一统整个妖界,又有谁敢站出来说个‘不’字?”
长野得意洋洋地说着,好似明天他这话就能成真一般。
阚羽萱听到这话,才得知长家如此狼子野心,看来弓影要杀她,杀白家,替重屿报仇,根本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他们的真实目的,还是想要以此惹是生非,进而吞并了白家,为长家将来一统妖界而进一步巩固实力罢了!
这个消息虽然重磅,不过也让阚羽萱听到了白丘大概率还活着的好消息。
她不禁在心中猜测,或许白丘就是发现了长家的这一真实目的,所以才没有急于在探查到了弓影与长家之间关系的证据,以及弓影绑架过阚羽萱和白泽的证据后,就立刻离开。
她相信白丘一定是另外有了打算,一定是还活着地在进行别的计划。
“六少主竟就这样把如此宏图大业和盘托出,难道六少主就不担心在下是个细作么?”
阚羽萱随即故做受宠若惊地这般道。
“担心什么?
你我现在不已经给朋友了么?
而且我相信,你我很快也会成为一家人!”
长野说着就摸上了阚羽萱的手背,捉住了她的一只手。
“呵呵,在下能得六少主如此厚爱,是在下之幸!”
阚羽萱拿出演技地拼命隐藏着自己对蛇的恐惧,和对长野的恶心,这般说着就十分自然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端起了茶盏喝茶。
“呵!行了,别喝茶了,下人应该把酒菜都备好了,我们喝酒去!”
长野说着就再次直接上手,拉着阚羽萱刚刚逃脱掉的那只手腕,就往他的寝室而去!
阚羽萱只得匆匆丢下茶盏,赶紧抓上放在桌上的坚炳,就假意先顺从地跟着长野去喝酒,打算等会儿找个机会灌醉了长野再从这里脱身。
但长野把酒菜摆到自己的寝室里来招待阚羽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了!
而像他这样用起这些手段如此自如的人,自然不可能轻易就被阚羽萱摆平。
好在阚羽萱在娱乐圈时,也应酬过不少的酒局,所以她的酒量也还算不错。。
尽管她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把长野灌醉,也不至于一下就被长野给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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