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婉儿,跟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风驰,你让人去一趟银城,收集一下这白婉儿的情报,我总觉得她不像是个被从小宠到大,只知道贪图玩乐的散漫大小姐。”
几番接触下来,长生越来越对阚羽萱感到好奇了,白丘闻言,深怕长生发现阚羽萱是个冒牌货,便是试图阻止道:
“少主,不论她到底像不像从小被宠到大的,自由散漫的大小姐,她于长家而言,都只是个用来改善长家名声的棋子罢了,只要她安分守己地待在那一亩三分地,不就足够了么?少主又何须对她这般上心。”
“上心?”
长生听到这两个字,便是一愣地停下脚步。
“你觉得,我这是在对她上心?”
长生回头,好似在探究什么学术问题一般地追问着白丘。
“属下只是不明白,那白姨娘也没做出什么大事,大少主为何还要在意她那些无足轻重的细枝末节。
她是不是任性刁蛮,是不是自由散漫,是不是只知道贪图享乐,是不是真的勇敢,是不是真的无知,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大少主根本都不必在意。
只要她没有做出有损长家利益之事,或是违背家规之举,不就足够了吗?”
白丘可不希望给自己又招惹来一个情敌,他见这长生显然是对他的小娇妻有了兴趣,就恨不得赶紧把他这苗头掐灭在摇篮之中。
“你说的不错,可我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有趣的女人,每次和她接触,她一开口就总能给我惊喜,让我出乎意料,让我想更进一步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心情,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是否就是那些情情爱爱的故事里所说的喜欢?”
可没想到,这长生的意识不仅萌芽得快,还特别敢于坦诚自己的心境,他一点都没想压制控制,更别说是藏着掖着!
“少主只不过见了她四次,说了三回话而已!或许只是一时新鲜!”
白丘忍不住用力握紧了一些手里的剑,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推翻着长生的自我认定。
“一时新鲜?
或许吧。
总之,你让人去查就是,我要知道她从出生起至今的所有大事小事。
三日后汇报给我。”
长生毕竟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心情,所以他也拿捏不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但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所以现下他既然对这个“白婉儿”有了探究的兴趣,那他就是要一探究竟!
长生说罢,就又大步流星地往主屋走去,而白丘则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强行平复着自己那因为打翻了醋坛子而波涛汹涌的内心:
“……纵然换了副皮囊,也还是这么能给我招惹情敌!我就知道,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瞧见一眼才行!”
白丘自言自语地低声抱怨罢,就提着手里的剑,也大步流星地跟上了长生。
另一边,阚羽萱花了好长时间才烧好了一大锅热水,待她把烧好的热水一桶桶提回屋后,白泽就化成猫,上到了屋顶去给她放哨。
因着早上白丘跟她约好了今晚会来,所以此时此刻她就变回了自己的样子,在浴桶里期待地洗着澡。
白泽在屋顶坐了一会儿,就见白丘沉着个脸地向这边走了过来,他遂跳下了屋顶,用着腹语问道:
“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萱儿呢?”
白丘自然不愿在白泽面前流露出自己吃醋的样子。
“沐浴。”
“那就麻烦大哥今夜帮我们守一守门了。”
白丘说罢,便是瞬移入屋,紧跟着就在房中设下了一道结界。
“丘?”
而屏风后阚羽萱也察觉到了这一切,便是试探性地唤道。
“是我。”
白丘绕到屏风后,他也已变回了他自己原本的样子。
“丘,我好想你啊!”
阚羽萱见状,立时露出个情动的笑脸,从水中站了起来,并将湿漉漉的双臂直接缠抱上了,走到桶边的白丘的脖子,随即便是主动地迎上一吻。
白丘本来还带着一肚子怨气地进屋,此刻被阚羽萱这般热情地拥吻,他便什么气都没有了,只同样激动地搂着阚羽萱回吻。
干柴烈火就这般一触即发,两人顾不上再说多余的话,小别胜新婚的氛围,加上共惑和阚羽萱吃下去的烤乳鸽,让阚羽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主动!
想当初在现世,阚羽萱是被人下了药才有此表现,但又因为药物作用,让她的头脑跟着不清醒,所以她那时候虽然十分渴望白丘,却也并不能清楚地做出什么索取的动作。
但这次不同,阚羽萱的大脑是清醒的,所以这回她能够自主地要了白丘,故他们便是难得地体验了一回,阚羽萱在上。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白丘还意犹未尽地搂着阚羽萱道:
“娘子今日好生威猛,不过为夫很喜欢!以后可以多来点!”
“你想得倒是挺美!
这体力消耗太大了,我以后还是老老实实躺着享受就好!
你就继续你的劳碌命!”
阚羽萱体验了这么一回,就喊累得不行,不过她突然就发现自己从前什么力气都不用出,就得到了快乐,却还老是抱怨着白丘太折腾,确实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呵呵~萱儿这就喊累了,看来平日里还是修炼得不够~”
白丘说着又是在阚羽萱耳边蹭了起来。
“丘,别闹了!难道你还嫌不够啊?!”
阚羽萱顿觉痒地推了推白丘的脑袋。
“和萱儿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嫌够?
说来,萱儿,你能不能别搭理那个长生了?你就乖乖待在这屋子里,等我找到了证据后,就带你一起一起出府!”
白丘又是对着阚羽萱这般带着些小怨气地撒娇起来。
“怎么了,你这就吃醋了啊?我也没跟他怎么样吧?我前前后后,就跟他说过那么几句话而已啊!”
阚羽萱忍俊不禁地笑话着白丘这个大醋缸。
“是啊!我也纳闷!
你不过就跟他说过几句话,他居然就说自己喜欢你!
真是无耻轻浮!
他一个从来没谈过情、说过爱的老男人,懂得什么是喜欢?!”
白丘又是骂起了长生来。
“噗嗤~老男人?丘,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啊!”
“萱儿这是嫌我老了?!”
白丘说着,就腾起身子,又在阚羽萱怕痒的地方进攻起来。
“哈哈哈哈……不敢!我哪敢嫌你老啊!你一点都不老!不仅不老,简直比三岁小孩还要稚嫩!”
“你还敢取笑我幼稚?!我哪儿幼稚了?我哪儿幼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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