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再次说服了白丘,让她继续以白婉儿的身份跟他一起潜伏在长家后,便是又回了屋中去与红夫人唠唠长府的所见所闻,等快到了傍晚的时候,为免红夫人留阚羽萱吃饭,白丘就先提醒着她该准备准备回长府去了。
阚羽萱遂以还未去给祖父祖母请安为由,先拜别了红夫人,在白泽和白丘的陪伴下,去长宁院再走个过场。
而路上,阚羽萱便是同样劝起白泽来:
“白泽,一会儿你就别再跟我们一起回长府了吧!
我已经找到丘了,有丘在,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而且,你一直以猫的形态跟我一起,也属实有诸多不便,一直委屈你饿肚子、睡冷板凳,我也于心不安。”
阚羽萱不让白泽跟着,一来确实是因为那样一直在一起住多有不便,二来则是因为长府还是太危险,而白泽又还没学会高阶障眼法,他以猫的形态能做的事情不仅少得可怜,还容易因为一时冲动而暴露了真实身份。
所以阚羽萱思来想去,还是让白泽留在白府安心修炼更好。
但她也知道白泽是真心为她担忧,故而她为了能说服白泽,便是又再以另一个角度劝说道:
“再说了,你以猫的样子陪着我,就算我真遇到个什么危险,你也没办法出手救我,否则你一出手就暴露了身份,反而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与其那样,你倒不如就先留在这里好好地修炼高阶障眼法。
在这里,你能够专心修炼,以你的资质,肯定也能很快练成,等你练成了再来寻我们,到时我们必定有特别多需要你帮忙的地方,绝不会再跟你客气!”
“……”
阚羽萱一起这个话头的时候,白泽就想张嘴拒绝了,但他后面听着阚羽萱的那些说辞,也确实在理:
以他现在的能力,跟在阚羽萱的身边不仅给不了她什么保护,反而还会添不是日常生活上的麻烦,与其那样,他确实倒不如先专心在家修炼,尽快练成高阶障眼法,再混进长府去保护她。
故,白泽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但少不得也还要再多交代一句:
“那你一个人在那院子里的时候,还是小心些,尽量别再去搭理那个女人。
这桩婚事本就只是一场各怀企图的交易,你不必为了维护这层随时都会撕破的关系,再让自己受伤!”
“好,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好好在家修炼吧!”
阚羽萱笑着应罢,三人就到了长宁院问安。
白老爷子简单地问了一些阚羽萱在长府的情况,确定了阚羽萱没给白家惹事后,前院又传来了长家大少主亲自来接白婉儿回府的消息,白老爷子听后觉得白婉儿和长生夫妻关系很是和睦,便是很高兴地让阚羽萱赶紧跟长生回去。
阚羽萱遂拜别了白老爷子,就与白丘和白泽又往府门而去了。
到府门前,白献与长生站在妖车边又是打着官腔,白献见他们来了,便是笑道:
“婉儿,看,长生多重视你,还亲自又多跑一趟,来接你回府,你回去后可要好好照顾长生,千万别辜负了他此番善待,啊?”
“是,婉儿谨记父亲教诲。
父亲,那婉儿就与大少主回去了。”
阚羽萱也知道白献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接近长生,从他身上探得一些长家见不得光的秘密。
“嗯!去吧!”
白献点点头应罢,阚羽萱又向着白泽道别道:
“哥哥,母亲就拜托你替我,多多陪她了!”
“嗯!”
白泽蹙眉点头应罢,心下还是很不放心地又转而向长生警告一句:
“希望大少主能管好自己的内宅,若有人胆敢欺负婉儿,不论那人是谁,我都定会替婉儿讨要回来!”
“呵呵,大少主放心,我向来不喜内宅争斗,不管是谁想挑事,我都不会纵容那样的事情发生。”
长生这句话好似是服软,但其实却格外硬气,因为他这话的意思,如果是白婉儿不安分,故意要挑事,他也一样不会姑息。
“哼!”
白泽在商场上见识过那么多话里有话的牛鬼蛇神,自然也听得懂他这话的意思,故又很是不爽地甩了他一个冷脸,冷漠地作揖道:
“恕不远送,大少主请吧!”
长生见状却更是得意地勾唇一笑,随即就转身先上了妖车,而后又回过身来对着车下的阚羽萱伸手。
阚羽萱却是没理会他伸来的手,自己抓着妖车的边缘,就一步登上了妖车,先钻进了车厢里。
“呵!”
长生见她在白献面前都如此不给她面子,又是觉得她率性得很大胆,笑笑罢,也就跟着钻进了车厢。。
白丘随即就将车厢门拉上,再回头与白泽和白献交换了一个各自保重的眼神罢,他便是随着妖车一起离开了白府,离开了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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