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尚未婚嫁,若要把她弄进宫里,唯一的理由就是入宫为妃。
给这个昏君做妃子,怕是生不如死吧。
上官痕掐住她的脖子,沉声警告:“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打清歌的主意,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
阮绵绵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她还是扬起嘴角,笑得有恃无恐:“真不愧是朕看中的男人,真有担当。”
屏风外面,季清歌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心里有点不安,忍不住又追问了一遍:“陛下,您还在吗?”
阮绵绵没有动,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官痕。
上官痕不想引起季清歌的怀疑,只能放开阮绵绵。
阮绵绵揉了下脖子,声音有点沙哑:“太医说了,上官将军需要静养,在他痊愈之前,不能见任何人。”
闻言,季清歌不愿放弃,试着问道:“连我都不能见吗?我只是想看一眼将军,绝对不会打搅他,看完我就离开。”
阮绵绵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抿紧薄唇,眉头紧皱,显得心事重重。
阮绵绵再次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掌心贴着坚硬的肌肉,温度烫得惊人。
上官痕刚要动手,就见到她扬起眉毛。
她说:“要么你乖乖听话,要么就让季大小姐进宫来代替你服侍朕,你自己选一个。”
上官痕绝不能让季清歌被这个昏君给糟蹋了。
他只能压下胸中的怒火,死死握紧拳头,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作为非。
阮绵绵扶着他的腰,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他紧闭着嘴不肯放松。
阮绵绵稍微后退了些,拔高声音,冲屏风外的人说道:“你是上官将军的未婚妻,两人感情深厚,自然与别人不同,等下朕就让你……”
上官痕心头一紧。
情急之下,他竟是顾不上其他,低头含住阮绵绵的嘴唇。
剩下的半段话,被尽数堵住。
阮绵绵趁机撬开他的牙齿,舌尖溜进去,扫过他的上颚。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直充头顶。
上官痕直接就愣在原地,甚至都忘了要后退闪躲,就这么睁大眼睛瞪着她。
经过前面那几个世界的锻炼,阮绵绵已经被迫训练出了一套非常熟练的吻技。
也不只是巧合还是必然。
她用的技巧,恰好就迎合了上官痕的全部喜好。
她哪怕只是轻轻地舔了下,都能让他浑身战栗,无法自已。
屏风外面,季清歌等得心急如焚。
她隐约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声音,但她未经人事,不懂风月,自然也就猜不到屏风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吻,吻了很久才结束。
阮绵绵往后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扬起嘴角,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野猫,眼睛里满满的全是狡黠:“舒服吗?”
上官痕恍然回过神来。
他居然被昏君吻得硬了!
这次没有用药,也没用任何强迫手段,他就不由自主地硬了。
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硬了!
上官痕被这个事实给震惊了。
他呆坐着不动,大脑之中的三观正在迅速崩溃,又在迅速重组。
阮绵绵见他没有反应,有些无趣地瞥了下嘴。
她放开上官痕,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懒洋洋地说道:“上官将军确实不宜见人,季小姐若是放心不下,可以留下一封书信,朕让人代为转给交给他,如何?”
季清歌还想再说些什么。
阮绵绵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径直说道:“朕乏了,需要休息会儿,你先回去吧。”
皇帝已经明确地下了逐客令,季清歌无可奈何,只能低头告辞。
等季清歌一走,阮绵绵就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宽大的衣袖往下滑落,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上官痕瞥了一眼,只觉得那两条胳膊纤细得过分,就跟女人似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凛。
他怎么会把昏君跟女人比较?
上官痕迅速恢复理智,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昏君就算长得再怎么清秀白嫩,依旧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阮绵绵回头看向他,心下有点诧异。
她记得自己没下药啊,怎么男主就硬了?
注意到昏君的视线,上官痕只觉得面上滚烫,好在他是蜜色的肌肤,即便脸上泛红,也不甚明显。
他站起身,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陛下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离开吧,微臣需要休息了。”
阮绵绵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将军若是需要人伺候,朕可以代劳……”
“不用!”
说完,上官痕就转过身去,眉宇间颇为有几分狼狈的意味。
阮绵绵觉得这是个继续刺激他的好机会。
她直接从身后抱住上官痕,双手摸进他的裤裆:“将军放心,朕手上的活儿可是很不错的,一定能把你俯视的身心愉悦。”
上官痕听着她的话,心里无端生出几分恼怒。
昏君不仅吻技了得,手上活儿也很不错,可见是个阅历丰富的风月老手。
也不知道昏君以前祸害过多少个男子。
一想到这里,上官痕就忍无可忍,用力将昏君甩开,并疾言厉色地警告她:“再乱来,我就剁了你的那玩意儿!”
阮绵绵心想,我就没那玩意儿,你想剁也剁不了。
她无奈地叹息:“既然将军不愿意,那边算了。”
她叫人端进来热水,洗干净手后,挥一挥衣袖便走了。
屋里只留下上官痕一个人。
他想着昏君离开时的潇洒模样,猜测昏君莫不是又要去祸害别人去了……打住!
上官痕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甭管昏君要祸害谁,只要别祸害他就行了!
他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阮绵绵便来到梧桐楼,和上官痕一同用早膳。
吃完饭后,阮绵绵邀请上官痕一起去练习骑射。
上官痕不想去。
阮绵绵直接搬出季清歌。
“将军若是不愿陪朕去,那朕就只要让季大小姐来陪朕玩了。”
上官痕骂她无耻。
阮绵绵一脸笑眯眯:“去吗?”
即便心里万般不愿,最后上官痕还是迫于压力,选择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