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阮绵绵是真的饿坏了,甚至连节操都不要了,上官痕喂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一会儿,便将饭菜吃了个精光。
吃饱喝足后,她又有了力气,开口就骂:“士可杀不可辱,你有种就杀了我!“
上官痕拿出手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仔细地帮她擦干净嘴角的油渍,从容不迫地说道:“我说过,我舍不得杀你。”
“那你就放了我!”
“我放了你,谁来放过我呢?”
上官痕为她擦干净嘴,然后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嘴唇,语气很温柔,跟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杀伐决断判若两人。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的,别再跟我闹,我就给你想要的。”
阮绵绵冲他呲牙:“我想去死,你倒是让我去死啊!”
上官痕脸上的温度随之变淡:“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你继续当你的皇帝啊!”
上官痕注视着她的眼睛:“可我不仅想要皇位,我还想要坐在皇位上的你。”
阮绵绵语重心长地教导他:“兄弟,做人不能太贪心。”
“没办法,我就是个贪心的人,这辈子都改不掉的。”
窗外夕阳西下,夜色逐渐降临。
上官痕将阮绵绵抱起来,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阮绵绵很不满:“你这么绑着我,让我怎么睡啊?!”
上官痕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抱住她:“就这么睡吧。”
“你好歹让我洗个脚吧!”
上官痕:“没事,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我自己啊!”
上官痕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静些,睡吧。”
阮绵绵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睁大眼睛,气鼓鼓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你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上官痕闭着眼睛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阮绵绵努力地抬起两条腿去蹬他。
结果却被他用腿夹住。
他仍旧闭着眼没动,但嘴却开口了:“别闹。”
阮绵绵这下子是真的没法动了。
她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面前的男人,如果目光能变为实质,她早已经把面前的男人瞪出了十七八个窟窿。
上官痕冷不丁地开口:“别看我了。”
阮绵绵哼哼道:“看你又怎么了?!”
“你都把我给看硬了。”
“……”
阮绵绵悻悻地挪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生怕把他给刺激得兽性大发。
屋子里面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平缓的呼吸声。
在这种舒缓的环境里,阮绵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渐渐地睡着了。
半夜时,她被一股强烈的尿意给憋醒了。
她想起床去上厕所,可手脚都被绑住,别说下床,连做起来都不可能。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身边的男人叫醒。
“上官痕,快把我弄起来。”
上官痕立刻就醒了:“怎么了?”
阮绵绵一脸急切:“之前水喝多了,我要起夜。”
上官痕没再说什么,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放着恭桶,阮绵绵示意他放下她。
谁知上官痕居然伸手去扒她的裤子。
阮绵绵被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你、你干嘛?”
上官痕:“帮你脱裤子。”
“不用!我自己来!”
上官痕无视她的抗议,脱掉她的裤子,把她放到恭桶上,然后站在旁边等。
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阮绵绵想尿又不敢尿,可怜兮兮地哀求:“你能出去吗?”
上官痕:“不能。”
“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上官痕:“你是想要我抱着你尿吗?”
“……不,不用了。”
阮绵绵实在是憋不下去了,最后只能盯着上官痕的视线,硬着头皮尿了出来。
嘻嘻索索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阮绵绵尴尬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她尿完,上官痕亲自动手帮她穿上裤子,又舀水给她洗手。
说实话,他伺候得非常周到,但阮绵绵还是觉得尴尬极了。
她被抱回到床上。
上官痕搂着她:“睡吧。”
经过刚才那么一档子事儿,阮绵绵现在哪还能睡得着?
她瞪着面前的男人,没好气地问道:“你是故意的,对吗?”
上官痕:“嗯?”
“你刚才那么对我,是在报复我之前欺负你的事情,对吗?”
上官痕想了下:“算是吧。”
阮绵绵就知道是这样的!
之前她想方设法地欺辱上官痕,把他的面子里子全给毁了,所以他才故意给她难堪。
事实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阮绵绵觉得特别丢脸,整个人都怏怏的。
次日天刚亮,上官痕便醒了,他没让宫女伺候,自己穿好衣服,临走前还不忘把阮绵绵的眼睛重新蒙上,嘴也被堵住。
上官痕一走,屋里又只剩下阮绵绵一个人。
她百无聊赖,只能继续拉着系统唠嗑。
到了午时,上官痕准时出现。
当他推门走进来的一瞬间,阮绵绵立即打起精神,心里甚至有点期待,终于有个活人跟她说说话了。
上官痕解开她脸上的黑布,一口口地喂她吃饭。
吃完饭后,上官痕问她要不要出恭?
阮绵绵连忙说要要要。
上官痕抱着她去了屏风后面。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上官痕就把她抱回到椅子里,把她的眼睛重新蒙上。
阮绵绵据理力争:“你能不能别把我的嘴堵上?这样很难受啊。”
上官痕:“不堵住的话,怕你咬舌自尽。”
阮绵绵无言以对,毕竟她的确有咬舌自尽这个念头。
上官痕走后,阮绵绵再度陷入百无聊赖。
她开始默默地估算时间,期待着上官痕什么时候能出现。
到了黄昏时刻,上官痕终于来了。
他揭开阮绵绵脸上的黑布,她嚷嚷着口渴要喝水。
上官痕拿出一壶酒:“今天没有茶,只有酒,要喝吗?”
阮绵绵使劲点头,她渴得不行,甭管茶或酒,只要是水就行。
上官痕喂她喝了一杯酒。
酒的度数不高,入口还有点甜,阮绵绵舔了下嘴唇:“再来一杯。”
上官痕夹了菜喂她:“先吃点饭菜垫垫肚子,光喝酒伤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