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来到了朱德的阵地上,而且我这一次还带来了一个排的兵力对其加以支援。
北洋军前敌指挥官部之卢镇海,虽然没有什么战法战术,但是他们采用的野蛮的攻击方式确实给朱德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原来之前北洋军前敌指挥官手下部队交由其他北洋接手阵地后,就开始向我部部署的小路前进开拔。
他们的目的虽然不明白,而且这突如其来的调度是出于何人的手笔也未可知,但是可以确定就是,这样的调度必然包藏祸心的,不然怎么会好好就把北洋军前敌指挥官的部队撤下来那?
还有就是他们不撤向邵伯方面休整,备战,而是抄小路又是为了什么那?
当我接到朱德派来人的报告后,他几乎兴奋的跳了起来,显然对于自己的部署,或者说是赌博,最终取得的成果是非常满意的!
而且我之所以要把前沿部队调离,深入敌军纵深,实际上他就是想到了这一手。
害怕敌军会出什么幺蛾子,数虽然我并不确定自己的想法,而且也没有接到线报,可是出于一众直觉或是说是感觉,他也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虽然作为指挥员不能够凭借直觉指挥战斗,但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同样是一种智慧。
驻扎在邵伯西南北战场外的兵力到底是那一部的北洋已经不能够认定了,因为现在卢镇海以及北洋军前敌指挥官的到来,二者兵合一处,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阻拦他们的行动!不管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其实我也看出来这个邵伯西南北战场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假,但是北洋军前敌指挥官这个人有些谨小慎微了,要是我用兵肯定会在得知了护国军邵伯方面前线薄弱后,将自己的部队撤回去,重新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上。
而后与原本接替他位置进驻战场的北洋合兵一处。猛攻护国军薄弱部位。而后强行尝试撕开一个口子。
这样一来的话,肯定能够对护国军军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但是这个北洋军前敌指挥官却没有这样做的机会,虽然我不清楚他是怎样想的,但是这对于我来说他的想法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彻底将这些还在调动的北洋,打垮!
现在邵伯西南北战场就像一个铁桶一样,要是我没能全歼这些北洋的话,让他们顺着这条小路,去到了有可能是护国军战线后方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万一后方真的被卢镇海、北洋军前敌指挥官给彻底搅乱的话,那么后果是谁都不能承担的。
所以我才会借着这个时机,把原本就不多的兵力,再加上一个派投入到最先与卢镇海部接火的朱德队伍中。
只要击溃了卢镇海二人的话,我就能够毫无顾虑的对邵伯战场展开攻击了。
说起来我这样的身份,作为一路军的指挥员,再加上整个护国军总攻邵伯方面主力军指挥员的身份是不该到到这里来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必须这样做,要不然的话,我怕军心不稳,且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私自带走部队的做法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而且现在也是我打击敌人的最好时机,我想没有谁还会有那么多的顾虑而不肯死力作战了。
卢镇海与所带来准备通过这条小路的北洋军前敌指挥官部队伍都是步兵,这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假如要是骑兵的话,那么几轮冲锋下来,我想朱德早就已经防守不住了,更不可能想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样。
还在组织手下对敌军进行相应且适当的伏击外的主动进攻。
宋大年此时正趴战壕中的机枪攻势上,亲自操刀对正在向前进攻的敌军进行打击,朱德在我的身旁此时,倒不是他怯战了,而是因为他已经在前线指挥了太长时间了。
已经很疲惫了,要是再不把他替换下来的话,虽然我相信他还能够钉在那里就像钉子一样的指挥作战。
可是我害怕他的精神过于疲惫,以至于导致后期有可能出现什么错误的决定,这样的话,导致我军此时的平衡为之打破。
“将军。”朱德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虽然刚才朱德抽了不少的烟,又喝了些水,不过此时的他气息上还没有完全的彻底平复到常态:“将军,要我看,你还是到后方去吧,这里太危险了,虽然现在我部伏击还算顺利,而且能够适时发动进攻,。”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部的伤亡正在不断增加,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估计再有五个小时肯定就盯不住了,到时候万一敌人冲上来,带时候伤到了你,那就得不偿失了。”
“后面还有戴戡他们,你想去他们的伏击线吧。”
我摇摇头,对他道:“放心吧,不会的,我已经调前方的一个排对你这里进行增援了,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布置防线,没关系的,你就好好休息,现在阵地上的事你就不要考虑了,都交给我就是了。”
朱德点点头:“将军你的厉害我自然是知道的,没参军之前,您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那个时候梯你可是一匹马,一杆枪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有你在这里肯定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说不好,一会还会有援兵那,这个北洋军前敌指挥官还有宋大年没给我来一个前后夹击,怕是等一下,我要给他们来一个前后夹击了。”
“你说什么?”朱德对我问道:“将军你说援军?咱们哪有援军啊,各部都未稳定全军侧翼及中心纵深安全,友邻各部此时正在向綦正面战场推动战线,最主要,没人知道你把军队带过来,我看咱们是没有援军了。”
“哦?”我一笑,对其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咱们就是必败的局面了吗?”
朱德摇摇头,说:“将军,您知道我这个人脑子不是那么灵活,但是我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丈了,我看啊,现在咱们要是能够坚守到友邻部队能够插进战线的时候。”
“那个时候北洋军前敌指挥官必然回师支援,到时候咱们奇袭一下也好,或者是调转回之前的位置也罢,那个时候,胜算才在咱们的手里啊。”
我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实际上其实朱德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而且就现在眼前看到的情况来看,这是行得通的,而且说起来也是现在能用的最好的方式了,可是这样的方式虽然可行。
但是却偏偏不能不能行,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就会拉长我军作战的时间,时间一长恐怕就会出现什么变故此其一。
其二也是我军的军械储备现在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拉锯战,无法形成平衡的对峙状态。
其三就是我军现在还处在双方夹击之中,万一对峙的过程中北洋军前敌指挥官与斜后方宋大年部二人兵合一处,对我军进行决战性质的夹击,到时恐怕……说实话,虽然我明知道王文华此时被北洋军前敌指挥官阻击在了平坡的位置上。
但是我对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因为我知道王文华这个人的本事虽然他手下的兵力甚少,但是也绝不是北洋军前敌指挥官就能够对付的。
如果王文华援军一道,到时候我与他对卢镇海部形成夹击,冲散了卢镇海的兵卒之后,我们在合兵一处。
到时候趁机插入。对邵伯西南北战场展开猛烈的攻势,我相信拿下邵伯西南北战场只在弹指一挥间。
之所以现在不能如此,就是因为我要小心的注意卢镇海、还有那个北洋军前敌指挥官,不然的话,我这一个营的兵力,废一点力气还是能够拿下邵伯西南北战场的。
而如果我与王文华合兵一处的话,其实步兵对于攻城战来说,是没有一丝帮助的。
可是实际上却不是如此,我是想借着打退了卢镇海二人的兵马给北洋军前敌指挥官的心理上造成压力。
同时也是让那些守城的士兵看到卢镇海二人兵败在此,借此打压他们的士气,瓦解他们的战意。这才是我的核心目的。
这战场上的枪声还未停止,通过望远镜我看到了卢镇海等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组织进攻又开始了。
宋大年此时还定在阵地上,冷笑着准备迎接王文华部的攻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地我看到了宋大年部后方远处扬起的绝尘。
我知道,这肯定是王文华援兵到了!太幸运了,虽然我对王文华抱有一丝希望。
但是说实话,我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毕竟只有几十人,想要穿过宋大年头亲自督署的对抗线还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没想到王文华真是一个人才,总能做出让我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看!”我强忍着咽喉的痛苦,对阵地上的士兵们喊道:“王文华的援兵就在不远处!咱们的援军来了!再坚持一下,等王文华攻击到卢镇海部后方的时候,就是咱们击溃反击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我这话才刚刚落下,就看王文华的士兵已经冲到了宋大年部的后方。
因为卢镇海等人知道在他们的后方没有敌人,所以他们对于自己的后方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王文华的援军就好像是狼入羊群一样,瞬间就带起了一片片血雨,残肢断臂横飞!这就是援军的优势,冲入到敌军的阵地上之后,凭借着不俗的机动速度,以及早就做好白刃战血肉搏杀的勇武。。
可以纵横在密集的敌军之中,而不用担心被子弹伤害到,道理很简单,首先是援军的速度快,来不及瞄准就已经脱离了你的枪口之前。
而且因为是在你的阵地上对你进行的攻击,所以为了保证避免误伤,士兵一般是不敢轻易开枪的,而就是这样的犹豫,也使得援军得以在对方的阵地上驰骋纵横。再有就是虽然援军近战的时候,并不使用枪械,而是使用刺刀这样的冷兵器。
可是这绝不是援军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
其实真正恐怖的还是他们不知道从哪偷来的几匹的战马!
马蹄如铁,踩踏在士兵的身上,筋断骨折都是轻伤,要是被马蹄踏在脑袋上,那就是一个血窟窿啊;不过虽然援军凶猛,而且在一定条件下使得对方士兵不能轻易开枪。
但是这不表示援军就对方阵地上就没有伤亡,援军的马蹄是可怕的武器,同时也是援军最大的弱点,无论是战马的马蹄陷入了站地上的战壕空洞中,还是被士兵用枪托、刺刀伤害到。
马腿肯定就会骨折,而折断了腿的战马摔倒的同时,骑在马背上的援军自然也逃不了被甩下马背的下场,先不说你摔下马背之后会有多少人来攻击你,就是摔倒的战马要是压在你的身上,怕是也能要了你的性命。
总而言之吧,援军的优势与他的劣势并存且在一处。
看着王文华带领着援军纵横在宋大年的阵地上,我毫无预兆的端起了身旁的轻机枪,只留下了一句“冲啊!”就跳出了战壕,向着敌方的阵地而去!
而此后,那些还在战壕里的护国军士兵也哦度跟随着他的脚步冲向了对方的阵地。
宋大年部的军兵因为遭到了王文华援军的突然袭击,所以变得混乱起来,而就是因为他们的混乱,我才有了此时冲锋的机会!
北洋军前敌指挥官也好,还是卢镇海也罢,恐怕他们两个谁也想不到,开始的时候还打算对我展开夹击,而正是因为北洋军前敌指挥官的犹豫,而使得我现在有了对他们进行夹击的机会,而且看这个样子,卢镇海部被彻底击溃,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