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很多人不理解,认为我这个人如何如何,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个辩解太多,有时候过多的解释反而可能会令其他人更加认同自己的想法。.vodtw
我对蒋百里问道:“百里兄,你的意思是……看来你为了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准备,而且这么一看,我想你也应该如果这件事在未来如何的话,你会死一个什么下场,相你也已经想清楚了吧?”
蒋百里不可置否的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睛,对我正色的道:“我绝不会因为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而后悔,更何况我的初衷是为了做成这件事;松坡啊,其实说起来的话,这个保定军校的校长,和你那个什么军官团的总教习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摇头,确实是这样的,虽然看起来他的位置我那个总教习的位置要光鲜一些,而且真要论起来的话,保定军校的毕业生肯定对他在情感要深一些,但是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北洋造人才吗?
“当然看得出来。”我对蒋百里道:“要非如此的话,我又怎么会在军官团的时候,一直给他们详细的讲解日本士官学校学来那些东西,以及我在日本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些东西那?百里兄,说实在话,你的这个行为我佩服你,毕竟你做的我做的还要多,而且更实用。只不过……”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相信蒋百里能够明白我后面没有说出口的意思,而蒋百里那,则是对我点了点头,而后看着远方一处小山包的炮台,道:“你看!松坡,这是我准备好,用来在正是宣布这处野外训练场投入使用的时候,用来架设礼炮的炮台,我想十天之后,这里所发出的炮声,必然可以让一些人明白,咱们的国家并非是他们眼所看到的那样软弱。”
因为他认为自己纵兵为祸,欺压相邻,而那些周边的官员、都领是忌惮他的能力本事,所以才不敢对他如何的,这也使得他越来越自大狂妄!这一次曹锟率军镇压护国军,曹无病是不在兵马序列的,但是他作为一地的镇守,也有责任帮助朝廷抵御“叛军”。而且说起来,曹无病是知道晃州一战的结果的,可是明知如此,他却还是选择了坚守在这个地方,当然了,这不是他尽职尽责实在是因为他没有自知之明啊。
其实这个镇远道啊,与真正意义的北洋军还是存在差别的,因为这么说吧,北洋军可以称之为新军,而镇远道却是旧军,不单单是在军事教育,是在武器装备,也是存在不可弥补的差距的,与其说曹无病手下的是士兵,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官府准许的土匪。
北洋军都阻拦不住护国军的脚步,此等锋锐又岂是他一个镇远道能够阻挡的?如果说他这个时候撤出黔阳,真的谁也不会说他有什么责任的,毕竟镇远道一部军队的战斗力到底如何谁都清楚,可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而对于那些你的还有能力的,地位更高、更有权力的人来说,其实虽然很多情况下他们不挑明,但是绝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了这也不排除会有一些事情真的是他们不知道的。
可是无论如何,无论是哪一点,都能够直接的表明,在他们的面前对某一件事或者是习惯性的添油加醋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己,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说句最直接粗俗的话吧,是添油加醋的时候,还不是要多浪费口水不是?
袁世凯听过了我的描述,他脸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毫不在意一点点、逐渐的变成了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而且在我说完之后,等候他给我回信的时候,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他竟然直接这样对我说。
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当然了,这不过是我的猜测,可是我乐意相信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而之后,我因为个人的一些原因,所以特地的借用和袁世凯一样的理由,去到了孙宝琦的府邸,与他面见且隐晦的谈论了有关更换外交总长的这件事,我希望可以从孙宝琦的口得知一些相关的消息。
在去之前,我把我能想到的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进行了仔细的分析,并且想好了相关的解决、应对方式,其实直到我走进他府邸前的那一分钟里,我还在不断的思索着是不是我的准备还有什么失误。
可是当我真正的与孙宝琦面对面相谈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之前的一切准备都是我杞人忧天了,孙宝琦虽然曾经身为外交总长这样的关键职位,我以为他这样的人会非常的难以对付,可是我万没想到他这个人,真的有些……有些名不副实吧算是。
因为只有袁世凯不清楚滇军的变化,这样一来,我才能有更好的更容易了的离开这里,不过说起来,恰恰也是因为如此,我才把小凤仙给害惨了。第二次小凤仙再被雷振春请去之后,那去的地方可不是宪兵司令部了。
而是警察厅的大牢、刑讯室。当然了,我还不清楚雷振春到底如何对付了小凤仙,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把她抓进去,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好人都能给关傻了。要真是雷振春到时候给她用了什么手段,那可遭了罪了,那个地方别说是一个女人,也别说是一个人了,算是一块石头也得掉一层皮啊。
士分很多种,如儒士、学士、勇士、寒士等等,这些“士”总有那么令人为之感动亦或是尊敬的点,所以他们被称之为士,而更一层的,则是死士,有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这里面说的是死士。
死士是基本所有“士”的升级,无论是儒士亦或是勇士、寒士,当你愿意为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奉献生命的时候,那么你成为了死士,死士虽然是士的升级,但是并没有什么太高的门槛。
而在死士之的,便是最高的升华,是一种需要能力、运气、时机等等,天时地利人和三才齐聚放有可能成为的“士”,那便是所谓的“国士”!正所谓“国士无双”能成为国士之人,必无第二!
可能会有他更为出色的人,但是绝不可能有第二个拥有与他相同的价值与意义,不然的,也没有资格被称之为国士了!历史,第一个被称为国士无双的人,是当年汉高祖手下的大将军韩信!
一番寒暄询问之后,我对陈敏麟问道:“最近一段时间我看你很少去到云吉班找我,怎么,是这一段时间非常忙吗?”我得言语一点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想隐晦的问一问,我交代给他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要是放在平常的话,陈敏麟如果理解我的意思的话,他应该会先是选择和我解释或者说对我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之后,然后告诉我我言外之意想要得到的答案。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军人吗,包括我们这些将领在内,其实也都是有休假的,也可以这么说吧,是军人其实是一个职业,是一个拥有休假的公职,当然了,至于这个待遇啊,什么休假时间的长短啊,肯定是和军衔有关系的。
东北的事情是由两名休假的奉军士兵发展开来的。事件起初的引起是在一个夜晚,两名在家休假的奉军士兵身着便服街去喝花酒,然后因为种种吧,他们非常的尽兴,但是却没有选择在那种地方过夜。
当他们勾肩搭背的准备一道回家的时候,却在路看到几名身穿浪人服饰的男子正在殴打一名街边卖馄饨的老人。两名休假的士兵虽然处于休假的状态,但是因为奉军内部对于枪械的管理存在纰漏。
当然了,这也可能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而特别默许的,总而言之两名休假的士兵当时是随身携带着枪械的。两名士兵看到这样的情景自然是要去制止的,毕竟,他们也知道会穿着浪人服饰的肯定是日本人无疑了。
不管他们平日里如何三五连肩,横行街市,但是作为军人的他们自然是不允许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这样的其辱事件,其实如果说他们两个人当时没有醉酒的话,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选择直接冲去与那几名浪人厮打吧。
两名醉酒的士兵,和好几个微醺的持刀的浪人之间的战斗,胜负与否自然是不言自明的,两名士兵以及那名馄饨摊的老人被打的鲜血淋漓的,而之所有日本人这个时候没有继续殴打下去,全是因为两名士兵此时已经掏出了配枪。
日本人对于张作霖提出的这三个要求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在商议过后,提出了自己可以接受的条件,当然了,还是三点。修改过的条件是这样的,其一,日本方面同意赔偿,但是金额为每人一千块大洋。
其二,日本方面同意查办相关人员,但是至于对其如何处理,以及处理结果,日本方面不对外宣布,且奉军方面也没有相关知情权。第三,则是关于道歉的问题,日本方面觉得此次事件是双方共同承担的责任。
所以日本方面不接受张作霖提出的公开道歉的要求,并且表示,应该由奉军方面向日本方面道歉,毕竟此次事件的诱因是由于奉军内部的两名士兵先持枪威胁日本商贾在先,如果当时两名奉军士兵没有把枪拿出来的话,那么铁路警备队断然不会直接开枪。
对于日本方面的态度,我想来应该是在张作霖的预料之内的,不然他应该不会这么接受了日本人的条件,但是我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可是没想到的却是,张作霖在拿到了两千块大洋的赔款之后。
竟然会对自己的士兵下达这样的命令,当然了,在这里首先要说明一下的是,这一条所谓的张作霖的命令的真伪,我不得而知,连陈敏麟都不能保证,毕竟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听来的消息,并非是我们见证、经历的。
据说当天是吴俊升亲自带队且没有穿着军服,而是换了他们走江湖时的衣服,快刀骏马驳壳枪,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突袭,竟然将日本靶场内留守的三十多名士兵全部杀死,而且还抢劫光了里面所有的枪支弹药以及财务。
当然了,这件事对于日本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而且他们也能想到这件事必然与张作霖有关系,所以他们准备第二天去找张作霖要个说法,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还没等他们去找张作霖,张作霖竟然先他们一步来到了。
并且张作霖还对着那些一脸义愤填膺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日本公使公然的嘲笑起来,道:“妈了巴子,真不知道咋回事,我这好好的去看我那个大哥,一天没回来,这咋奉天变了姓了那。日本靶场被抄了,我北大营的靶场竟然也他、妈的死了人,哎。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呀。”
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日本人以为现在国对于二十一条的态度是一种以商洽为主但是并不排除武力解决拼死一战的情况,可是出问题的正是这笔款子,据陈敏麟说,虽然说面批下去的款子是一千万。
可是实际真正拿到东北的不过才只有三百万罢了,有七百万不翼而飞了,而也正是因为这七百万的款子,使得冯德麟也好,亦或是张作霖也罢,都认为是对方独吞了这笔款子,所以这才使得两个把兄弟真刀真枪的干了起来。
我在云吉班里天天的风花雪月,陈敏麟却在外面风吹雨淋的跑着跑哪的,每一次他到云吉班找我,小凤仙总是会亲自动手给他弄几个小菜,再来一壶酒,让他好好的吃喝一顿,而且有一件事值得一说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袁世凯、杨度开口道:“陛下,你是不知道啊,晳子兄怕是我在日本的遭遇你也不清楚吧?哎,这一趟去日本啊,我可是死里逃生啊,陛下问我为什么没有发一封电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我那个时候才刚刚下船,还没找到住处,遭到了刺杀,七八个枪手啊,要不是我那个副官拼死护着我,当时我也不在了。”
“你说什么!”杨度听我还未说完,不由得大惊起来,一脸的怒气,对我问道:“松坡啊,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干的?敢刺杀咱们华帝国的昭威将军,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袁世凯也在一盘帮腔道:“是啊,松坡啊,这倒是怎么一回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想个办法给我来一个信,我也好派人去保护你啊,而且这件事既然是发生在日本的,那么无论如何这都是外交事件了,别说是你这样的一位将军,即使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我也觉不允许外民肆意的屠杀。”
而其实论起来,这不过是一场平常的政、治性集会罢了,杨度也不过是其最简单最平常的一员罢了。整个宴会与他相提起来,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而之所以会让他这么急着来找我的,还是宴会发生的一件小事。
这件事与坂西利八郎有关,之前介绍过,坂西利八郎与北洋政、府内阁将领们有着非常深厚的关系,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公还是私都绝不是所谓的两国之间的政、治可以如此轻易的解释的。
事情是这样的,晚宴,因为杨度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议员,或者说他是一个得到袁世凯重用的议员吧,但是这其实在外人眼里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在晚宴,他绝不是能够吸别人注意的家伙。
我这一番话,说的动情动意,而看袁世凯的状态,他应该或多或少的也会被我这一番话有所左右他的思想吧;我说完之后,袁世凯摇着头,笑着对我道:“松坡啊,人啊,真是的需要经历啊,你看看,你这一趟出去,虽然千难万险,但是至少你明白了我的苦心,这足够了,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调动一部分滇军驻防京畿?”显然,袁世凯对于我偶的提议是存在疑虑的,不过我要的是他这样的态度,我对袁世凯解释道:“陛下,并不是调集滇军驻防京畿,我是一个喻而已,我的意思是把一部分的滇军调集道北、京附近,让他们驻防在天津、直隶一些地方,不让他们接手京城的防务问题,他们是暂时的安置在一些隐秘的地方,这样一来,不但能够加强京畿的卫戍力量的话,那么他们也能够作为一支兵,到时候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