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图相应的位置标出了各部遭受攻击的图样,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倒是让我也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组织起了一同四路的进攻方式,而且每一个被打击的位置。
都是我军的布置的关键之处,除了现在夹击我的两路敌人之外,再加攻击戴戡部的一路,以及攻击顾品珍的一部,一共四路军,几乎是同时打起了攻击,但是这还不是最让人感觉到压力的。
真正让我感觉到压力的其实是攻击顾品珍的哪一部,因为顾品珍的调防是我夺下北洋护军城城之后才拟定的,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能那么准确的对顾品珍部进行打击。
我肯定不会相信这是因为我的内部结构出现了问题,因为这个命令只有我和刘云峰两个人知道,所以我肯定是不会泄露的,而起刘云峰一直在我的身边,自然肯定也不会如此了。
同样的是顾品珍的手下,也没有泄露这个秘密的机会,因为在执行这个命令之前,我是给顾品珍下了保密要求的,而且顾品珍这个人本来谨慎的很,所以即便是我不告诉他要他保密,他也绝不会再执行前的四个小时以外,下达给自己的手下的。
那么这表示了肯定是袭击我们的敌人率先猜到了我的部署,这不得不让我感到惊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把我的心思猜得这么透,说起来,我调动顾品珍现在准备去的那个地方。
说起来好像是对弈时的一步闲棋罢了,当然了,肯定这步闲棋到后来有他的作用,但是说起来,至少在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有用的,而且说起来我相信现在除了罗佩金和唐继尧之外,应该再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我要把顾品珍调到这个地方去了。
或许朱德要是知道的话,他能够清楚的我的用意吧,但是遗憾的是,他不知道,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因为他的植物的问题,使得他现在还没有对于这样的机密的知情权。
曹锟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把自己送入到内阁的核心,同时他也私下里向袁世凯表示如果能够把自己调入到内阁核心的话,他甚至愿意公开的与段祺瑞敌对。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袁世凯对于他者的这么冷漠,无论他如何的努力,袁世凯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不温不火的,而且虽然他已然是陆军将的军衔,而且手下持有重兵,但是袁世凯是不把他加入到内阁当去。
袁世凯宁愿自己一个人面对段祺瑞对于政、见的挑战,也不把曹锟调动进去,这使得曹锟想的有些尴尬了,而且说起来,不只是一个尴尬的问题,因为曹锟这样的行为其实内阁众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他的行为再加袁世凯对他的态度,这使得他也成了内阁们私下里的笑柄,当然了,那些内阁也不敢公开的对他如何,毕竟曹锟的权势还是在那放着的。而这一次不同,当曹锟得知段祺瑞辞去了陆军总长的职务。
同时冯国璋联合五省督军宣布独、立的那一刻开始,曹锟意识到,自己等待了多年的机会终于到达了,而且还未等他做出如何的反应,袁世凯把他调到了北、京,当然了这并不是把他此加入到了内阁的核心。
其实王华最希望的还是能够得到朱德部的支援的,按时奈何,朱德部必须要保护蔡锷所以塔下你砸所能够依靠,向其寻求支援,帮助他抵抗敌军的也之后熊其勋与邓泰两个人了。而且说起来,这两个人与他王华并不是隶属于一个指挥者的,熊其勋与他同属戴戡的帐下,但是邓泰却是刘云峰的部下,所以熊其勋或许能够直接的接受他的邀请,但是邓泰却未必能够如此。王华现在需要的是同刘云峰交流一下,得到他出兵支援的许可,而且不单单如此。
如果王华只是得到了这两部兵马的支援其实也不能够算得稳健,其一是护国军第一分部、北洋第三炮兵关阵地、护国军本部三个地方战线对于仅仅只有一个支队兵力的王华来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这三个地方成直线型,如果其有一处被敌人偷袭占领的话,那么整个军队的战线将被阶段,自己的纵深优势也将荡然无存,而且现在袁祖铭部占领的护国军第一分部之地,不是久持之地,吴佩孚部虎视眈眈,而且王华很清楚,曹锟绝不会任由袁祖铭部这么在护国军第一分部休养生息的。
所以现在王华如果能够得到两部的支援的话,那么他所必须要做到的,能够保证他这一部以及袁祖铭一部不会被全歼的首要,是他必须在尽可能断的时间之内攻占沅州及其附近各地,当然了,这是非常大的作战计划,肯定不能几天之内能够攻取下那么多的地方,但是对于王华来讲,现在他需要的是得到了两军的支援之后,稳固后方的同时,将后方的防卫任务暂时的交给熊其勋,然后自己率领军队,与袁祖铭合兵一处,接连的攻克洪江、靖县、通道、绥宁等地,而后在这些地方面建立屯兵的基础设施,布置防御攻势,从而彻底的稳固湘西大局,支援蔡锷以及即将进军的李烈钧部,从而得到护国军的最终胜利。
袁祖铭部告急,枯山战线激烈。袁祖铭部现在面对的还只不过是一个依仗机动性取胜的骑兵团,但是吴佩孚之后的混成旅恐怕即将大兵压境,而且论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吴佩孚这一次出兵竟然会来的这么快的,而且还是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看起来这一次吴佩孚是压了全部的兵力,势必要将袁祖铭歼灭了,不过这只不过是袁祖铭的猜想罢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一次吴佩孚其实总共使用的兵力只有这一个骑兵团而已,至于他的混成旅还在修正,而且正在向绥宁附近运动,这一个团的骑兵不过是诈术罢了。
但是吴佩孚使用诈术没有错,但是马继增却没有这般,马继增的部队此时正在通过山涧甬道向护国军第一分部运动,要是顺利的话,三个小时之内,能够全部抵达护国军第一分部,而吴佩孚那一团的骑兵其实局势要为了给马继增争取时间罢了,他们的任务不是大败袁祖铭,是要搅乱袁祖铭的部署与他的部队,让他们在慌乱,无法部署防备可以了。
这一切,袁祖铭都不知道,遭到了偷袭之后,袁祖铭的一切指挥都是出自他的第一反应,只不过要说的是,袁祖铭也是有运气的人,要是他没有在护国军第一分部找到偷袭之后,决然的选择放弃护国军第一分部,退守枯山的话,那么当马继增部抵达之后,他说要面对的肯定是全歼的下场,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说他这样的行为,能够保证军队不会被全歼,必将马继增部尚未抵达,无可预知马继增这一次派遣了多少部队来攻击他们,而且说起来,最让袁祖铭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反攻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水火不容的局势并没有持续很久,当然了,这不是说他们两派之间相互议和了,而是将冷冲突变成了热冲突,两派之间竟然兵戎相向,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当然了,作为他们两派,即便是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也不会形成战场一般的局势,不过虽然没有战场的声势浩大,死伤惨重,却也弄得两派人之间,各有死伤,当然了,这不包含两派的核心要员,死去的都是那些当兵办事的,亦或者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两派之间的兵戎相见自然不能被贵州的百姓所允许,而这两派人那,都是游弋于政、治之间的人物,自然与军人不同,所以他们都懂得民心民性的重要,从而将兵戎相见下降到了相互之间的暗杀,与谋害的层次,虽然方式看起来不如荷枪实弹的战斗惨烈,但是实际,这样的行为才是真正能够动、摇两者根基的方式。
他们之前做所以没有一开的时候选择这样的暗杀、谋害的方式,其实是因为他们相互都清楚,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说白了,还是对于贵州一隅的争夺,他们都不是碌碌之辈,要说他们没有称雄全国的野心那是假话,所以他们才会相互之间不约而同的选择近似于战争那种不会动摇两派根基的方式,来进行争夺。
与其说这是他们的智慧,倒不如说是他们的油滑,因为无论他们双方的那一方,都清楚的知道,如果一旦自己方面取得了贵州的全部权利的话,那么经营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有可能与其他人那般,逐鹿全国,那么一旦能够达到那样的高度的话,他们曾经的敌人,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了那时的盟友助力,而且说起来,他们虽然斗得火热,但是实际都是家乡人,都是子弟兵,对内他们或许无情厮杀,但是一旦到了对外的时候,他们必然会同仇敌忾。
而之所以两家之间能够形成这样的局面,实际跟一个词是息息相关的,那是“妥协”。什么叫做妥协,正解为以独、立为前提、以底线为原则的适当让步。而因地制宜,事论事的话,亦或者是参考不同的利益关系等等若干的层面来看的话,适当的让步,也可以继续下降为无限制的让步,只要能够形成统一,那么可以无限制的让步,当然了,则必然是存在于双方之间的,如果仅仅只有一方如此,而另一方却依旧不肯松动的话,那么这样的所谓“妥协”将会是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局面。
双方的妥协再一次加大了两家之间的合作关系,而且他们的演戏的功夫也真的到家,不然的话,自治党人那些用于监视他们两派之间关系的人,也不会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破裂,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而要不是这样的“不死不休”的程度,由怎么会出现后来的,“两派为求生存,从而相继的开出各种各样的条件,希望自治党能够支持自己方面,打压对手”的局面那?而要不是这样的局面的话,那么到后来,他们又是如何的将利益关系渗透到那个密不透风的自治党内,是他们之间因为不同的利益目标而出现间隙,到最后分崩离析的那?
唐继尧的做法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存在政、治意义的,但是他所使用的方法却是不恰当的,而且这样的血腥政、权实际也是无法长远的,但是怎么说那,唐继尧的做法虽然不当,但是却也有着一定的意义与必要性。总之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而且决不能简简单单那的因为一些事情来确定一个人的功过是非。
唐继尧对贵州的屠杀还未结束,因为自、治、党的主要领导、人尚未“伏法”,所以这个时候,唐继尧毅然决然的决定,务必将赵德全等人,尽数找出,而后从以他口所谓的“严法”。
赵德全字纯臣。襄阳人。二十岁入清军鄂军,充排长。1904年调贵州新军,任队官。辛亥武昌起义爆发后,与彭景祥等秘密串连兵士,相机发难,被推为新军临时代表。11月3日,陆军学堂学生首先起义,推杨荩诚为都督,他为副都督,领兵入贵阳城。不久,杨率师北伐,他代都督。1912年2月2日,立宪党人发动政、变,举赵德全任都督。
也是说,现在自、治、党实际意义的最高领导人,是赵德全,而除了赵德全以外,实际,自、治、党、的主要人士还有钟昌祚、许阁书、李永泰等人。
冯国璋有心与曹锟通电,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但是奈何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较尴尬,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最终只好作罢。其实冯国璋这样的尴尬位置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当时他能够确切的表明自己的立场的话,或许袁世凯早收手了,但是谁想到,这或许是他的一念之仁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吧。
金陵军现在排兵布阵,威慑邻近各省份,但是介于护国军不断通电全国的的胜利消息,所以原本不怎么安分的那些人,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面对这样的情况,冯国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处理,有心想要调动军队镇,压,但是现在他所能做得其实已经更过分了,金陵军不少队伍已经跨越了省份,进驻到了其他督军的地盘,要是他们看在冯国璋的威望,恐怕早打起来了,所以现在冯国璋再用兵的话,只能给他们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已借口,毕竟是他冯国璋先用兵在先的,他们出于自保,不得以用兵,那么随后的一切,也顺理成章了。
所以冯国璋不能轻易的动兵,而且现在的情况是,非但他不能够轻易的用兵,是想着将自己的军队从各个省份调动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各省的将军已然采取了行动,金陵军调入一个旅,他们便调两个旅来,将金陵军前后夹在一处,也不打,当然越不退兵,更不允许金陵军退兵。
冯国璋不是没想过把队伍调回来,然后找一个理由,堆在直隶属地,已此来作为对北京的卫戍,可是他没想到,这一次自己的想法是要泡汤了,各省督军虽然没明说各自的意图,但是他们的行为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这是介于他冯国璋二十万金陵军的压力无法参与到护国运动,但是他们这样做,也算是间接地援助了护国军,毕竟谁知道冯国璋调兵回来是防守南京,还是要派去前线支援曹锟那?
擦去额头的汗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梦到他,难不成这是一种预兆吗,还是,这是因为我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那?
可能是因为我的惊呼吧,衣冠不整的邹若衡拿着枪冲进了我的卧室,看着他的样子,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收起来吧,没什么,我不过做了个梦。”
“将军,您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什么?”邹若衡说这话,收起了枪,给我端过一杯水,道:“将军您梦到什么了?”看着他的样子,我也只好无奈一笑,对他讲起了我同陈敏麟之间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但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军官的任免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授权,那么这个授权最好的机构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