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去吧。
虽然没有被邀请,但自己昨天得到的50金锡毕竟是尤金警长签字允许的,所以...
就当做是还个人情吧。
“别担心,局长没有邀请你是因为和你不熟,我带你去效果自然不一样。”雷斯垂德说着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我怎么有点不信呢...陆离怀疑的打量着眼前一根手指挠脸的警长。
决定好行程之后两人乘坐马车来到了索亚恩区,这个区域住的都是有钱人,虽然比不上国王区,但这里的人也都是中产阶级以上。
相对于瑞利安区的人他们有更加安全的宽阔的房子,有属于自己的庭院,有更多的佣人,和新德尔区脏乱差的环境相比这里可以说是天堂。
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陆离与雷斯垂德到达了索亚恩区苏法特街。
尤金局长家居住的是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别墅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被铁栅栏隔开,从外观上看显得相当气派。
今天的庭院大门与以往不同,往常是紧紧关闭的,而今天是打开的。
雷斯垂德出示请帖之后带着陆离直接走进了尤金局长的庭院。
用了十几秒的时间陆离就看到了今天晚上的主角,五十九岁秃顶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尤金局长。
此刻他身着正装,白色衬衫外面是有些不合体的黑色单排扣西装,此刻他正站在门口有招呼客人。
“局长。”雷斯垂德兴奋的打了个招呼,对待这位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从未产生过害怕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底层出身的缘故,他觉得这位秃顶先生很是亲切。
尤金微笑的点了点头,雷斯垂德一直是他优秀的下属,就是偶尔的时候表现的不太像人类。
正当他想对雷斯垂德说今晚上来参加宴会的姑娘很多,把握好机会时结束单身,他看到了一个西大陆面容的男士。
察觉到审视目光的陆离摘下头顶的半高丝绸礼帽,微微行了一礼,“您好局长先生。”
说完他不准痕迹的将路上卖的一瓶价值10金锡的酒交给了局长身后的侍者。
“我认得你,你叫陆离很出色的年轻人。”尤金一副长者姿态说道。
“能与您结识也同样是我的荣幸。”陆离立刻回应了一句客套话,这种话他上辈子说多了,已经刻在dNA里了。
寒暄之后两人在侍者的引导下,来到了休息区。
雷斯垂德看到了两个同为警长的同事,走了过去攀谈了起来,剩下陆离一个人坐在软皮沙发上。
你就不能带着我一起吗,这样让我看起来很尴尬。
陆离一个人坐在客休区的沙发上看起来的确是相当尴尬,要不是尤金局长还站在门口招呼客人,说不定现在陆离已经走了。
无比同时他也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和雷斯垂德再出来。
然而下一秒他就立刻放弃了离开的想法,由于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客人们也基本都到齐,晚宴正式开始。
由于晚宴的客人太多,尤金局长放弃了传统的上菜方式,晚宴以自助的形式展开,女仆将牛排,鱼肉,炸鸡,蔬菜等不同食物一盘盘的端上,放于不同的桌上,男仆则负责切割,以分量适合取用。
精美的釉质餐盘和银质刀叉,让陆离不禁暗暗咋舌,仅仅是中产阶级就如此奢侈,若是真正的贵族,那岂不是难以想象。
停止思维的发散,陆离拿起一个瓷盘,走到餐桌前用叉子差了一块看起来已经熟透了的牛排。
回到座位后,正当他享用美食的时候一对男女聊天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哈维,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贵族厌恶你的父亲,还同意将他的房子卖给你们。”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
“小莱。”哈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家父提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家父的手下拿着枪对着那个贵族的脑袋,要么签了合同,要么直接去死。”
真霸道啊...陆离强行压制下扭头看一眼的冲动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晚宴还在继续,对于一个层面的人来说食物并不需要吃的太饱,如果吃的太多的话很难优雅的进行后面的舞蹈。
晚餐结束后,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真正的吃饱,反正陆离是已经不想动了,当然了只是不想动,并不是不能动。
晚上的第一支舞是尤金局长和他的小女儿一起跳的,对于这种艺术,好看的人跳的确赏心悦目,但陆离显然没有一颗欣赏艺术的心,正当他想找到侍者,要回自己进门时脱下的大衣时。
身后一个银铃一般的声音响起,“请问您是从西大陆来的吗?”
陆离回头看去是一个梳着短发气质活泼的女孩,尤其是一双眼睛很大很漂亮,在灯火的反射下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呃,我是。”陆离下意识回答,然后露出一个丝毫不加掩饰的疑惑表情。
“您好先生,我叫萨沙。”
“噢,您好萨沙我是陆离。”
……
这里的人打招呼都是这个方式吗?
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啊...陆离不禁有点不自在,好在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陆离你能给我讲讲西大陆的故事吗,我对那里很感兴趣。”
陆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对面女士渴求的眼神,最终回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西大陆啊那里吃的不是面包是米饭...”
……
第二天一早,陆离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八点钟,约翰这个时间已经去工作了。
昨天晚上陆离回到家的时候约翰就已经回来了,虽然他还用纱布缠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但陆离能看得出来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或许约翰真的也是一个异武者,恢复能力特别强的那种,但这是人家的秘密,陆离也就没有多问。
咚咚咚。
陆离脸还没有洗呢,敲门的声音就响起了。
“谁啊?”
陆离捋了捋蓬松的头发,迷迷糊糊的打开了客厅门。
门口站着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