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教父的家中,代表丧事的白色还没有被撤掉,这表示外界的人还不知道教父没有真正死亡的事情。
陆离坐在穆恩家一楼的办公室里,正慢悠悠的喝着咖啡,他在等教父的到来。
不多时教父来了,他穿着一件居家的服装看上去刚刚睡醒的样子。
“你来了我是孩子。”教父说着与陆离相互拥抱。
“下午好教父。”陆离也语气诚恳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等到两人坐下,陆离也直接表达出来此的意图,“教父,我去莫里斯.塞卡的赌场里了,他的确是一个会影响您名誉的人,面对他我们来打算用枪指着他脑袋,逼迫他离开。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有异武者的保护。”
“异武者的保护!”
听到陆离的话,教父表现出明显的惊愕,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个肥胖的小舅子还身边竟然有异武者的保护。
“什么样子的异武者,你们之间发生冲突啦?”教父声音沙哑低沉的问道。
“嗯。”陆离点了一下头:“就在我以为自己成功逼迫莫里斯.塞卡放弃了自己的产业时,一个有些特殊的异武者从办公室外冲了进来,我们发生了战斗,他的能力很特殊,我没有办法直接发动有效的攻击。”
教父额头微不可见的点了点,他只觉得某些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在陆离说这些之前,他一直任务自己已经掌控住了一切。
点上了一根雪茄,白色的烟丝在空中肆无忌惮的飞舞着,教父深吸一口之后开口问道:“那个异武者表演出什么特殊能力了吗?”
陆离没有思考直接回答道:“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带着红色纹路的黑雾,这种状态下他可以躲避子弹的攻击,而且那个人的速度很快。”
“你说他可以变成黑雾?”教父像是抓住问题重点的一般,疑惑问道:“你形容一下那个异武者的样子,面部特征方面。”
陆离点了点头,回想起那个叫卡斯特的人。
“他长得高高瘦瘦,整个人的皮肤苍白,给人一种阴森的气质。”
听到这教父的眉头舒展开来,“我知道他是那条位阶的异武者了,他应该是一个吸血鬼,服用魔药成为的那种。”
服用魔药还能成为吸血鬼?根据上辈子电影里的知识,吸血鬼不都是被咬要变成的吗!
思维在跳跃的瞬间立刻停止,然后他看向教父说道:“教父我觉得这件事情我暂时没办法完成,我觉得自己没办法打过您说的那只吸血鬼。”
总不能因为一个委托玩命啊,别说是教子,就是真父子对于这种危险的事情,陆离该拒绝也绝不会逞强。
教父深邃的眼眸仿佛看出了他的顾虑,随即安慰道:“这次的事情我有很大原因,我没有探查出莫里斯身边有异武者,让你陷入了危险。”
停顿之后教父继续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一段经历都不是没有意义的,稍后我会把对付吸血鬼的方法告诉你,现在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先进行观察,观察莫里斯身边是否还有其他异武者。”
我还观察,我才不观察呢,这等于把自己重新放进危险之中...陆离心中想的和自己脸上呈现的简直是两种状态,他的脸上满是我要奋斗的表情。
教父将雪茄熄灭又叮嘱的说道:非人途径的位阶8吸血鬼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黑雾,黑雾状态下能够免疫绝大多数的物理攻击,但它并不是无敌。”
“对付它你可以去太阳教会转一转,我在教会有一个朋友,我可以让安德鲁带你去,弄一点太阳圣水,这对于吸血鬼来说了可是致命的武器。”
太阳教会...
陆离小幅度的微微颔首,他知道在弗托蒂亚大多数人都有信仰的神。
而东利尔国政府允许三种教会合法存在,这分别是太阳教会,飓风教会,战争教会。
这三大教会陆离也只是知道,但他从来没有去过,因为他并没有信仰,他是一个无信者。
听教父这几句话的意思,陆离有些明白过来了,就是说无论怎么样,这活都是自己的,教父也没打算派人来帮自己。
真是坑爹,我才不会去调查呢,这么危险的事情当然是有多远走多远啊,避着都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去调查。
陆离心中全是槽点,但脸上如同乖宝宝一样,按照教父的安排,一会他会和安德鲁一起去太阳教会。
只不过这会安德鲁没在,陆离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教父聊着天。
“陆离你是那位神灵的信徒?”教父突然问道。
那位神灵?
陆离笑着摇了摇头,“在西大陆基本神的存在,所以对神缺乏足够的了解。”
这句话说的很委婉,简翻译过来就是,我那位神灵的信徒也不是。
教父点了点头,看上去在思考什么,然后沉声说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归是要一个精神寄托的,信仰神灵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陆离笑了一下,面对这方面的话题他真是打不起一点兴趣,只能强行附和了一句:“您是哪位神灵的信徒。”
教父笑了笑:“战争女神的信徒。”
这个女神听起来就很暴力啊,陆离无声腹诽了一句。
仿佛看出了陆离心中所想,教父笑着道:“很多不理解女神的人会把祂当成暴力的象征,但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女神教会强调斗争,但都是为自己争取应有的东西,战争的存在意味着混乱,真正的混乱只有战争能够解决,所有语言在混乱面前都表现的苍白无力,只有战争能抚平这一切,让世界重新回到和平。”
呼...
认识教父这么久,这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话。
陆离微微颔首,示意您说的很道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去试图了解这些。”
正当两人交谈中,安德鲁也从外面回来了,简单休息了一会,在教父的授意下,两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