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和约翰两个人并没有跟着回穆恩家,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换好衣服后,陆离直接从盥洗室找出刮胡刀,由于燃烧血液的药剂有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所以这也导致陆离嘴边长了一圈胡子。
“你有没有考虑留着胡子。”
约翰穿着白色衬衫倚在盥洗室门口的木框上,嘴角带笑的说道。
陆离一边整理嘴边的泡沫一边说:“不,还是算了,在留胡子之前还是先找个女朋友吧。”
听他说起这个约翰顿时来了兴趣,“你打算找女伴?快说说打算找什么样子的,有中意的人选吗?”
陆离从面前的镜子里看着约翰的脸,“我也没想好,不过男人应该都喜欢丰满一点的吧,其实现在说这些东西没用,等到真有喜欢的,即使她不是你幻想的样子,你还会喜欢她。”
好有道理的样子,但总感觉你什么都没说,约翰暗暗的吐了个槽,随即想起一件事,嘴上的微笑也变得猥琐了起来。
“对了,教父的小女儿茜拉对你很有意思吧?”
陆离回给约翰一个白眼,“咱能不提这件事情吗,她对我有意思,但我对她真的没有感觉啊,再说他爸还是教父,万一我俩以后在一块吵个架啥的,我岂不是被被吊着打?”
约翰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只能留下一句,“你别不知足了,茜拉小姐长得多漂亮,最主要的是家里还有钱,跟她在一起你下半辈子不用努力了。”
听到这陆离眨了眨眼,唉...这说的好像没毛病呀...
约翰看起来精神很好,他靠在门框继续说道:“对了陆离,弗托蒂亚应该还有其他的西大陆人,你为什么不联系联系他们呢?”
陆离漱了漱口将嘴边的泡沫清理干净,“我是一个不太信任陌生人的人,所谓的异国他乡遇到同国人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你所谓的这些老乡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你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很有可能凭借老乡的身份骗取你的信任然后害你,就算抽你的血,卖你的内脏也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无论是谁,在不了解他之前始终提防着总没错。”
“老乡坑老乡,也能两眼泪汪汪。”
约翰听完这话,表情也变得严肃,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对,从小到大,见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有些人为了利益选择成为畜牲,无论是谁在外面都要保护好自己。”
话题到这两个人都感觉有些沉重,他们沉默一会又对视一眼,陆离率先开口,“今天中午的饭你来做。”
约翰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说道:“为什么是我?”
“之前都是我做的。”陆离也不甘示弱。
“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石头剪刀布怎么样。”约翰提议道。
“好,一局定胜负。”说着陆离伸出了手。
“石头...”
“剪刀...”
“布!”
陆离出布,约翰出石头。
“交给你啦,我先去看会书哈。”陆离笑着从约翰身边走过去,留下约翰了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约翰端上了两盘卖相并不好看的牛排。
闻起来感觉有一点点发焦。
“行啦凑合吃吧,我都说了我厨艺不好。”
约翰一屁股坐在陆离对面,开始用刀叉分割牛肉。
“好啦好啦,我也没说什么。”陆离也插起了一块牛肉放进了嘴里,味道竟然还行。
简单解决完午餐之后,陆离准备上床睡一觉,原本他打算在这段时间出门散散步的,但吃饱了之后就总想睡觉。
陆离关上了卧室的门,刚拉好窗帘,突然眼前一阵灰雾闪过,下一刻他直接进去了灰雾空间。
这...这是什么情况,陆离有些发懵的坐在巨大石座上,就在这时一只白骨手掌呈着魂本儿出现在他面前。
看到魂本儿陆离隐约有点明白了,这应该是之前被他杀死的吸血鬼触发了魂本儿的奖励。
很长时间没处决人的生命,陆离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外挂了。
翻开魂本儿,吸血鬼卡斯特生平尽现,陆离透过灰雾看的清清楚楚。
卡斯特出生在一个中产家庭中,从小便喜欢天文方面的知识,后来因为一个意外知道了星空幻想这个组织,原本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有关星空的一个社团,但后来他了解到这是一个异武者组织。
渐渐的他也成为了一个异武者,但由于组织并不提供位阶魔药,所以他一个不小心选择了吸血鬼序列。
原本他的性格还不算极端,但由于父母的去世,女伴的劈腿,再加上本身魔药的影响,这让他变得越来越阴暗,越来越不喜欢阳光,情绪上也时常处于暴怒不理智的状态。
最终在判断错误的情况下,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最终葬送了生命。
唉...
何苦呢...陆离叹了一口气,顺手拿起了判官印往记录卡斯特生平那页一扣。
下辈子做蝙蝠去吧。
蝙蝠吃不吃蚊子?陆离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随即摇了摇头停止了思维的发散,看向了魂本儿给出的奖励。
魂本给出收魂价,蓝色5品定神戒指。
安魂镇灵养精神,半夜神游不迷糊。
简单来说定神戒指有安神滋养灵魂的效果,而且还能在梦里保持清醒,换而言之就是知道自己在做梦。
嗯...有总比没有强,也挺好。
接着白骨手掌手里呈着一个小木头盒子从灰雾里探了出来,陆离打开木头盒子,看见一个银色泛着金属光芒的戒指。
他将戒指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感觉似乎自己的精神的确好受了不少,当然了这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戴好戒指后直接离开了灰雾空间,然后趁着睡意还没消散直接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之后,一道光门凭空出现在他的屋里,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