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随风看着林天阳突然逃了,也对着空中青sè长盾一招手,用长盾护住自己后才追了上去。
只追了一会儿,云随风发现四周突然就多了一层雾气,神识朝着雾气深处探去,发现这雾气竟然有阻隔神识的作用,自己神识竟然查探不到百丈外的东西。
云随风立刻把脚步放慢了下来,激起了护体灵气,同时再次放出了寻灵鼠。
寻灵鼠刚刚钻入地下遁出去没多远,云随风就发现自己与它之间联系突然被切断了,云随风脸sè顿时一变,一拍储物袋,一杆青sè三角旗出现在了他手中。
云随风只是看似随意的舞动了两下小旗,瞬间一股狂风凭空而起,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雾气吹散了,可吹散雾气之后了,他发现自己居然被包围了。
“筑基期的机关傀儡兽!”云随风看着周围一只只体态各异的机关兽,脸sè有些yin沉了下来。望着身处机关兽之中的林天阳,沉声道:“林天阳,看来你是故意引我到这里来的,不过你以为就凭三只筑基初期的机关兽和一些只相当于炼气期的机关兽,就能留下我?”
“那就试试!”林天阳神念一动,三只筑基初期机关兽带头,十多只机关兽顿时一起扑向了云随风和赤鳞蟒。
云随风放出一把泛着青sè光芒的飞剑斩向了其中一只筑基初期的虎型机关兽,跟着一掐诀,对着另一只机关兽放出了一团火云。
赤鳞蟒身体盘成一团,一张嘴,一颗颗火弹好像机关炮一样,不断的shè向围过来的机关兽。
林天阳小心控制机关兽躲避攻击,然后对这一人一蛇展开围攻,自己却没有加入争斗。
对林天阳没有一起和机关兽对自己出手,云随风也有些意外,不过看着如此多机关兽,只当他神识有限,控制这么多机关兽已经极限了,否则实在想不通,林天阳为何只是看着。所以加紧对三只筑基初期机关兽猛攻,片刻之后,那三只筑基初期的机关兽已经先后受创。
林天阳每次见到机关兽被攻击到,总为微微皱眉,然后换一种攻击方式,好像在一遍遍尝试如何能把这机关兽运用的更好。
时间一长,云随风也有种林天阳再拿自己给机关兽练手的感觉,可看着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的机关兽,他又觉得这不太可能,毕竟一只筑基期的机关兽价值可不菲,万一彻底损坏了,岂不是一大损失。
就在这时,狼型机关兽被那赤鳞蛇的蛇尾扫中了一条腿,整条狼腿都被打断了,落在地上顿时失去了战力。
眼看着赤鳞蛇尾巴再次朝着它抽去,林天阳立刻放出了金阳刀朝着蛇尾斩去。
虽然林天阳一只站在一旁不动,但云随风却没有对他放松过,一见到他再次祭出法器,心中一震,跟着青sè长盾也被他抛出,在金阳刀斩到蛇尾前,挡了一下。
青sè长盾与金阳刀各自回到主人手中,此时云随风脸sè却变得难看之极了。“林天阳,你明明有余力,为何不和傀儡兽一起攻击我?”
林天阳收起了损伤的狼型傀儡,根本不屑和他啰嗦,直接一拍储物袋,十二把飞刀shè出,一起配合机关兽攻击起二人来。
云随风见到林天阳在控制十几头机关兽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使用组合法器,神识之强恐怕已经不在自己之下了,这让云随风真的有些心虚了,不禁有了退却的念头。
想走的念头一出现,本来还算凌厉的攻势立刻就弱了三分,林天阳虽然收起了一只筑基期傀儡,但亲自出手之后,反而更强了三分,这一涨一落立刻让云随风感到压力重了些。
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那林天阳没有办法了,他果断的丢出一张火蛇符来,一条数丈之长的巨大火蛇瞬间出现在了夜空之中,对着围攻自己的机关兽肆虐起来,瞬间数只炼气期机关兽直接被火蛇给灭了。
云随风见此自己袖袍一抖,把祭出法器一收,立刻飞遁而起了,可双脚才离地数尺,忽然听到“当!”一声巨响,只觉得自己神识一阵剧痛,竟然无法再驾驭遁光,直接落回地面,跟着只见到眼前一团火光袭来,跟着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两只虎型傀儡此时正长大了虎嘴,虎嘴此时还冒着些许青烟,但傀儡却已经一动不动了。
林天阳收起了其它傀儡,最后来到这两只傀儡身边,打开腹部机关,从里面取出了已经灵气被抽干了的中阶灵石,默默沉吟道:“这傀儡炮虽然威力巨大,但却需要消耗所有灵力,每一次发动就要耗尽一块中阶灵石,一旦一击不中等于把自己变成了废铁,没有十全把握下,看来不能轻易使用。”
没有再给虎型傀儡填装灵石,林天阳把虎型傀儡也收了起来。
来到云随风的身边,林天阳直接把他腰间储物袋捡了起来,跟着有来到被轰掉了蛇头的赤鳞蛇旁。
林天阳放出一把飞刀,轻轻在蛇腹上划过,跟着手一抓,一颗龙眼大小的内丹出现在了林天阳的手中。
看着手中内丹,林天阳微微一喜,随后一拍自己灵兽袋,把‘小彩’放了出来。
‘小彩’一出现,就极为亲昵的盘在了林天阳手上,林天阳轻轻摸着她的蛇头,笑了笑道:“小彩啊,刚才可不是我不让你出来帮我,而是这赤鳞蟒毕竟是二级妖兽,我怕你会有意外,如今此蛇已死,主人一样不会忘了你的好处,这内丹就是你的了!”
易秀雅感觉得到,这小彩身体对这内丹的渴望,当林天阳抛来之后,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念头,下意识的一张嘴,把内丹给吞了下去。
看着‘小彩’把内丹吞下了,林天阳微笑着把她再次收进了灵兽袋,可怜易秀雅刚才还为林天阳为她照想感动,一转眼有回到了荒芜空间了。
林天阳跟着把这赤鳞蟒的蛇皮剥了下来,跟着一把火被它和云随风的尸体都烧了,然后收起阵旗,这才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