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学校门口,洛小明毕恭毕敬地将我请上车来,我对他的贵宾款待不敢兴趣,倒是引得周围人上来驻足观看,上了车我质问道:“喂,别搞那么神秘,到底什么事这么惊慌。”他并不说话表情十分凝重,许久吐出一句话:“事关人命,我知道你会法术,也许你能解决这件事了。”我听这话一愣,他是怎么知道我学会了法术连我三外公的大表叔的二侄子的四姑妈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呢,但转念一想,那次大闹食堂我用法术都被他看在眼中了,那怎么不知道,唉,汪小潮曾经可是劝我不要被人发现,这我可是大意了,既然这样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正想着车已经驶出车水马龙的城市,来到一个绿茵茵的地方,道路两边的树木参天而笔直,越往前行风景越好,还有各种鲜花点缀其间。我在一望前方已经出现一个雕工精细的私人宅院的大门,那门是自动的,车靠近时已经打开了,车一路驶过一条宽广的路面,之后一个巨型的白色私宅赫然出现在眼前,我只有惊叹的份不过脸上表现的是出奇的淡定。车缓缓停到位置,立马有仆人来开车门,甚至还给洛小明打起了伞,这个待遇真的只有在外国贵邸有见。我拒绝那些恭维的招待,直接入主题:“喂,搞这么大排场,看来是有大事情了。”洛小明点点头,亲自领我来到大厅,一个相貌和蔼的中年人招待了我:“我是洛小明的父亲洛海山,欢迎林师傅的到来。”我被他老人家这一称呼惊的差点摔倒,你妹,什么时候给我这个林师傅的名号,林师傅还红烧牛肉面呢!我瞪着洛小明,他尴尬地笑了笑,他们一顿寒暄终于将我领向一个卧室,那个卧室还没到我就已经感觉到一个扑鼻而来的寒气和腐烂之气,我不知那个卧室到底藏着什么怪物,但我想这回可是遇上难题,那个卧室里竟然让人感觉不是人住的一般,黑漆漆的,根本没有透一丝光线。这是洛小明点亮一个蜡烛,那微弱的光映照下的景象更是瘆人,在微弱光线下终于浮现一个人脸竟然是像枯树皮一般,而且瞳孔竟然如漆般黑得看不到底。洛小明解释道:“这是我太爷爷,已经一百零八岁了,这么多年身体一直硬朗但不知怎么回事却突然病倒,请来医生根本看不出什么情况。”我摸了下那老人的脉搏真是如丝一般,弱弱地跳着,令我惊讶的是那只手的手指甲竟然出奇的长而且是倒勾的,我立即明白了情况:“最近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洛小明紧凑眉头,在头脑回忆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三个月前,太爷爷说要看下太祖爷爷的墓,说是已经过了时限需要为祖人迁一块好的风水地,这样能保全家人永远幸福,金玉满堂。不过那一次迁墓并不顺利……”这句话果然不出我所料,确实发生了情况,我催促他继续讲下去“那一次出棺材时棺材因为时间太长,抬得过程中棺木松动,抬上来时直接裂开,太爷爷问询赶了过去,他要求查看太祖爷爷是否好着,这一看却之后得了大病,怀疑是吸入里面什么有毒物质造成的,但医生根本看不出是中了什么毒,所以打听可能与尸体邪气有关。”我听完眼睛一眯,道出缘由:“那是尸毒当然查不出来,再不快点解救这老爷子怕是要尸变啊,那时可就不保性命了!”他们父子一听都惊慌了,都握着我的手央求,突然我感到背后一股寒意,一只手摸到我的肩上我惊得一叫,却引来一阵大笑,在烛光下才看清是“猪头三”,我一脚将他蹬到一边:“你妹的,你怎么来的?”他解释是被“神经刀”他们派过来看下情况,他是偷偷藏到“劳斯莱斯”车后背箱来到这里的,他嘲笑我这个驱魔大师竟然胆子这么小,我为了掩饰指挥他去找人去弄些糯米,雄鸡血,墨斗与红线,如果能弄到黑狗血更好。他得令地一敬礼屁颠颠去办了。我转过身对洛小明道:“现在将我带到你那个什么太……什么爷那个墓去,我必须看看情况!”洛小明的这个爷那个爷已经将我搞得晕头转向了,我们一行人来到他所谓的太祖爷爷的墓地,那墓地驱车也得一两小时路程,到那时天空晴好的天气竟然有些乌云了,我站在那个挖掘完的墓地,观察了下地势,问道:“那老爷子的棺头朝哪?”洛海山用手给我指到,我一拍大腿,把他们惊住了,我解释道:“这个棺位置可是险位,虽然在风水上是宝地,但棺头对着一个避雷针,那些雷引得阴气注入了你这个什么爷的尸体了,成了万年不腐的僵尸啊!”他们听后都不解,什么避雷针,什么僵尸,我指着那道山上的尖顶,解释道:“那个山很尖在风水上可是大忌,这种山势对自己家人可是会带来厄运,山上有个尖塔,塔尖上一根穿天柱不知是那个奇葩的建筑师弄得,那就是避雷针,正好位置将阴气引到这里。”他们听完都不淡定了,都跟死人般哭丧,我问道:“你那个什么爷生前得罪了什么人吗?”洛海山淡淡道:“难道是那个风水先生吗?”我听后这必然是了,他说他太爷爷早年为祖爷爷移过墓,正是听了那个风水先生的话将墓移到这里,不过也提醒他十年之后要再移墓。我想到这个风水先生也并不是真要害他们,还是考虑到要转墓。我看到快要下雨了问道:“那你那个什么爷现在棺木在哪?”洛海山解释在他家宅邸的一个阴凉的小房子,我示意他们赶紧带我过去。
车返回宅邸,天却下起了小雨,我们先赶回洛小明太爷爷那里,必须先把那边处理好,不然到了晚上可不是好玩,到达房子老人气息更弱了,我找来“猪头三”:“叫你准备的东西呢?”他说早准备好了,却从身后叫人端上一碗米饭,米饭里还有做好的鸡:“海子,你别说这个糯米饭配上这公鸡肉,贼好吃。”我一听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我拔腿准备踹他,我气道:“谁让你把糯米搞熟,还有这鸡,我是要将生糯米铺到这个爷的床上能除尸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对,找来还有小半袋糯米,我一摸那糯米大倒苦水,这糯米估计刚淋了雨,已经湿了,这时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凑合用吧,我将那糯米均匀撒在那个什么爷的床上,然后用雄鸡血倒入墨斗,在周围床固定黑狗血浸泡过的红线,缠住老爷子手腕和脚踝,成败在此一举,我拿着墨斗问道:“你那个令一个爷的棺材呢,在棺材上弹一十二道线,做完这个咱们就可以休息等到明天来解决问题。”仆人拿走墨斗照做去了,我们一行人来到正厅品尝洛海山准备好的饭菜,我尝着那鸡块,别说还真好吃,当然糯米也不错,突然一道惊雷一劈,把我吓了一跳,窗口一个小的黑影闪了过去,我没去想,但正是这个疏忽造成不可挽回的灾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