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自古以来是无数道家修炼之所,这里汇天地之灵气,曾有真龙在此出现不知是否为真,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里的神秘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那个司机对着这只死去的藏羚羊道:“前方三十公里就是‘死亡谷’,有不少动物到那都会离奇死去,连人类都不能幸免。”我哑然道:“‘死亡谷’,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望着前方黑压压的云层,仿佛根本看不透那云层下藏着什么东西,王小凯本来想掏根烟的但想到在高原上抽烟等于玩命了,他还是将烟装回烟盒。一边的文生也涉世不深,他没想着说些什么,好像这一路上他的话都很少。汪小潮的蛊毒又在这个时候犯了,他从那个小瓶掏出一颗解药喂到嘴里才好了些。我看着他们,现在我们的命运连在一起了,不论后面是生是死都要一起面对了,我对这个司机道:“那么麻烦你先将我们送到最近的旅馆吧。”那个司机呵呵一笑,他的意思是这里来的人本来就很少,哪来的旅馆,不过他认识有个藏族人家倒是可以能容我们住一阵,在车上司机侃侃而谈:“如今对昆仑山的描述越来越多,来昆仑山旅游的人也不少,但道士诸多,说是来问祖寻根。”我想到这可能确实是九爷来昆仑山的原因了,不过这次能否找到九爷也未可知了,不久一个藏族的特点土房出现在眼前,不过和之前印象中不同,这个土房有了些旅馆的特色,司机将我们引荐给这个藏族老板,司机说:“这是巴桑的小屋,你们今晚可以在这里住着呢。”我抬头一看,这个土房门上方挂着一个木牌,可不是“巴桑的小屋”嘛,司机用藏语和那个巴桑的老板交流后便将我们托付给他了,巴桑将我们很热情地领进屋子,他用很生硬的汉语招呼我们:“各位远方的客人们,我的小屋虽然有些破旧,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我会用我们最温暖的青稞酒招呼你们。”我们连忙客气着,对于老板这么热情的招待感谢还来不及,还说什么呢,老板将我们领到内间,坐在毛毡上很明显就能感受到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了,老板的儿子为我们煮饭,在高原水很难烧开,不过他们也与时俱进用高压锅为我们煮饭,老板和我们寒暄着,这一晚高原那种寒冷随着这种热情都被驱散了,虽然在高原睡觉是个很困难的事,不过我们四人抱团,那种头胀的难受感消失很多。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还有信号而且是满的,我有点感谢这些搭建信号塔的哥们了,我翻看着老爷子给我的詹巴的博客,里面都是些詹巴在昆仑山生活的照片,不过有一张还是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座白雪皑皑的山峰,詹巴在山峰前微笑,不过那山峰上方的云很奇妙,聚集在一起,很长的一条,形状好像一条龙唉,我细细打量着,这真是奇妙的事。第二天我将詹巴的照片给巴桑看,巴桑竟然认出这是詹巴,我们很希望他带我们去找到詹巴,于是巴桑很爽快的同意了,我给他一些钱但他拒绝了,我还是偷偷将钱塞到他的毛毡下,虽然他们不是很需要钱,但我们的感谢只能做到这了。
一路上我们坐着巴桑的吉普,吉普有些破旧但性能还是很好,在高原上丝毫没有卡壳的时候,现在藏民已经不仅仅在靠骑马远行了,现代工具已经多少代替那些生物工具在车上高原反应也能少些。不过从巴桑的话中,他还是很崇尚骑马,毕竟他为了帮我们早点找到詹巴,车一路疾驰,能看到随处跑跳的藏羚羊和黄羊这种生物,还有一些兵站,一行身着迷彩的解放军在路边巡逻。今天天气也不错,高原的天气也是变化快的,就像他们所说,这里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这也确实如此,天在这里显得十分蓝,那些白云十分巨大,给人很近的感觉。经过两个检查站后,我们终于快到詹巴的住处,一个游牧特有的毡房出现在眼前,巴桑也不确定詹巴是否在,也许出去也说不定,好在我们靠近时,詹巴带着他两个儿子骑马刚回来,詹巴让两个儿子将牛羊赶进圈里,他上前很热情地拥抱巴桑,巴桑将我们介绍给詹巴,我掏出系在脖子上的那个“摸金符(我是这样认为的)”,詹巴将手放在胸前向我深深做了个礼我也模仿回礼。詹巴把我们和热情地邀请进去,为我们添上热热的奶茶,我们和热情地寒暄着,詹巴也会点汉语,但也是很生硬的那种,他的小儿子倒是说得好些,有时还为我们做翻译,从谈话中了解我的爷爷和詹巴结下很深的缘分,而我脖子上的“摸金符”其实不是什么“摸金符”而是雪豹的爪子,当年为了保护詹巴不为雪豹所伤,爷爷挨了雪豹一爪子,这个雪豹的指甲就留在爷爷的肩窝里,见到这个就能想到当年的往事,回想当年爷爷为了寻找九爷,在昆仑山就呆了五年,在昆仑山腹地,各山峰四处寻找,当年詹巴就是爷爷的向导,两人涉险闯过各个难关,而在昆仑山的龙脉深处找到了人的踪迹,从那些痕迹和留下的残香很明显有道教的人在这里修炼过,甚至碰到一位修行的道士,说碰到眉心有朱砂痣的人,不知是否是九爷,不过九爷好像在更深的地方,那里爷爷和詹巴根本到达不了,到达那里的只有飞鸟了,我急忙问那里是何处,詹巴沉重道:“那是‘死亡谷’,进到那里有去无回。”我们听后都哑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