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将他嘀咕的话都听了进去,他无奈的摇头,“今夜也没白去,至少让为父知道了他自己选的女子并不是虚有其表,那女子是个有能耐的。”
“那可不,她能耐大着呢,不然怎么将我伤成这样?”
贾东这会儿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贾方知的胳膊,“彼此北疆王回京,为父还想让你接近他,可你这手……若是让那女子发现了这伤,她定能认出来。”
贾方知抿嘴,“孩儿又不露出手臂,我就不相信她能主动来挽起我的袖子。”
贾东抿嘴,“说的也是,那你先好好养伤,过几日再想办法接近他们。”
“爹,那画像我们不找了?还有尸体……我们找了这么些年才好不容易找到化缘方丈哪里,我们不继续去找化缘方丈?”
“没有人能比为父了解那老东西,化缘不愿意说的,他想藏起来的东西,我们无论怎么找也是找不到的。”
“可是爹……我们不是很需要那幅画像?”
贾东眯了眯眼,“画像如今在那女子手中。”
“北疆王妃?”
贾方知眸色深沉,“大师为何要把画像交到她手中?”
贾东微微摇头,“日后便知道了,对了,为父得知那女子的父亲也是个官,你盯着点,千万别让她以及那所谓的官父成为北疆王的绊脚石。”
贾方知微微颔首,“孩儿明白。”
……
此时,密室里的安雪棠皱紧眉头,她凑近那具婴儿骨架,看到骨头上黑乎乎的斑点,安雪棠摇了摇头,叹息道,“太惨了,这孩子竟然是被人活生生给憋死的。”
“!”
听到安雪棠这么说,墨云景惊骇之下双手握拳,“糖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雪棠没听出来墨云景语气里的阴冷,她叹气道:
“这婴儿的鼻部骨架变形,有明显被人捏住鼻孔的痕迹,还有她这白骨上的黑点,想来是在母胎时就被下了毒。”
墨云景听到这,他总是忍不住,忽而一拳打在墙上。
墨云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安雪棠吓了一跳,他这一圈可谓是用尽全力,
她猛然回过神,小跑到他身边,拿起那只已经渗出血迹的手,“阿景,你这是作甚?疼不疼啊?都出血了!”
说话间,安雪棠着急的要从腰间拿方巾,可摸索了一下才发现她腰间的方巾已经没有了,在教训那个西子丽时她已经用掉了。
她看向墨云景的腰间,犹豫片刻后便伸手过去摸索,从他腰间掏出了一块方巾。
她刚想用来擦他指节上的血迹,可墨云景突然按住,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她手中的方巾,然后从她手中抽了回来,又塞进自己的腰间。
这块方巾是安雪棠给他的,上面还秀着她的‘糖’,用来擦这点血迹,他觉得是浪费。
在安雪棠诧异的目光下,他开了口:“糖糖,你方才说的可是有依据,能确定吗?”
安雪棠愣了愣,她终于看到了墨云景那异常的神色。
沉默了片刻,她扭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架白骨,这时又注意到挂在正中间的墨云景母妃的画像。
也不知为何,她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墨云景曾经说的事情。
他说他母妃是难产而死,据说是当时在冷宫时,条件不好,加上产婆技术不行,所以导致先皇后难产,最终的结果是大人小孩都没救回来。
墨云景的母妃就是在那时离世的。
正因为如此,墨云景才不想要小孩,他见多了因难产而死去的女子,所以才会那么抵触让安雪棠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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