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的法宝在潇辰无常黑拳之下,频频抛飞,直接打出了裂纹,只能收回去。
无常黑拳,刚猛程度骇人听闻,正面碰撞就连大魔宫的炎金罡气也不能压制,炎厉当日也是倚仗高出太多的境界才能压制住潇辰,若是同阶而战,只怕他也不敌。
潇辰征战的对手,没有几个人是凡俗,初次归来的烈飞,修真大家族的三公子,天赋直逼神宗天骄,之后出现的神秘人也是,执掌柔河阵柱自然不是凡人。
只有踏入玄境,初战的蓝天涯,之后的大魔宫弟子,还有炎厉风行,再往后的御天姬,这些人在元神之境都是非常强力的修士。
潇辰跟他们比起来,底蕴差了太多,他刚刚踏入玄境而已,故而一路被追杀,敌不过,这并不能说明潇辰弱,能够以元神初成的境界和这些人周旋,最后成功逃跑,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而现在他要面对的已非那些强大的修士,而只是寻常的同阶之辈,即便有一人身在元神中期,不过这些资质有限的,能不能化神还是两说之事,更不用说,即便是化神修士,他也不惧。
拼元神的话,潇辰完全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潇辰更是不考虑这里是谁的地盘,冰宫有求于他,定然不会为了几个平常资质的弟子怪罪他,今日这几人,他打了也白打。
交锋之中,五人不敢再使用法宝,在潇辰一双拳头之下,那些法宝都快要被打碎了,他们不敢去赌这些东西还能承受得下潇辰几次攻击。
法术伤不到潇辰,本来打算以法宝压制,无奈对方甚至连法宝都还没有取出,仅靠一双拳头就快要打爆了他们所有的宝物,吓得不得不收起来。
而没有了法宝,法术也不起作用的境况下,他们对上潇辰,更是半点希望也没有。
啪啪啪几个大巴掌直接抽散了几人身上的护体灵力,之后再次动手,五人全部被潇辰打趴在,太极灵力打入体内,限制了他们活动。
胜负瞬间便已经决出,这几人只是一般庸人,在潇辰手下,半点波浪也翻不起来。
这一切开始得很快,结束得同样快,很多围观之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估计战斗结果,结果战斗就已经打完了。
最过于震惊的莫过去在最下方的第二层的那个炼气修士,他此刻耳边回响着潇辰之前的话语,保他安然无恙,此言他曾怀疑,如今看来,于这位前辈而言真就是举手之劳。
想到这个他也是一阵后怕,如果当时他的选择不是这样,而是听信了上方几人之言,要潇辰跪地叩首,那他现在会如何?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的选择,无愧于心,最终的结果也是极好,这样的一次经历,会让他对于本心的坚持更加坚定,一颗坚定的心,在修炼一途上,非常重要。
这只怕也是潇辰当时把决策权交给他一个小小炼气修士的原因,潇辰要把他往更深层次的地方指引,即便他现在感受不到,以后也会明白这有多重要。
最上方那茶桌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老头此刻看着白衣年轻人,“你对上他,有几成胜算?”
“自然可胜。”白衣轻笑,轻轻一摆手,神色写意,不似在说大话。
“你呢?”老头转而问向蓝衣。
“只怕能有七成吧。”蓝衣自知不如白衣,但同样没觉得潇辰能胜他。
老者回过头,对两人的回答不置可否,也没有下文,只是静静喝着茶,凝神发生的一切。
“你们这样,好不好看了?”潇辰一笑,看着几人开口问道。
趴地上的五人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开口挑衅的人是他们,大言不惭的也是他们,大肆嘲讽的也是他们,而现在趴在地上的,同样也是他们,这种行为前后贯通,就如同自己在打自己的脸一般。
他们此刻很难受,身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只是眼下的结果,让他很屈辱,偏偏此刻他们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盯着潇辰发怒。
“世上不识好歹之人太多,你们同样这般。”潇辰轻轻一叹。
潇辰现在真的是很想试试,如果此刻出手打他们成重伤,或者要击杀他们,那他们必然放下一切身段求情免死,最后他几番谈判,要对方付出极大代价从而放过他们一条性命,他们只会感恩戴德,大谢不杀之恩。
而此刻同样的人,同样的时刻,潇辰甚至没有出手伤他们,只是要他们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吃一点点苦头,而他们此刻心中没有半点感激之意,反而痛恨潇辰为何让他们如此丢脸。
难道跪地求饶,放下一切身段,求得最后活命不丢脸?为什么明明做了更过分的事能得到感激,不过分反而招恨?
他们不会这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些,这就是人性的矛盾和下贱。
“唉,无怪佛也只能渡有缘人,普渡众生却永远是至高理想。”潇辰叹息,此事他无奈,人性在千百万年间不经意形成,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对这些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潇辰要开始通过这阵法最后的考验,阵法的巨力还作用在他身上,他此刻重新站上了栏杆跳出去,想平移到了之前的位置。
“什么,难道他刚才是顶着这阵法巨力与那几人交战?”潇辰此举又引起了众人惊叹。
这太不可思议,对此地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快要达到两百丈之地的力量有多强大,而这人竟然顶着这种压力,在同一个境界中以一敌五,拿下了几人,看起来并没有多费力。
这是什么实力,即便和冰宫的核心弟子相比,也是不慌多让了吧,众人在惊讶中猜测。
“我觉得,应该没有七成,只怕五成胜算也嫌多了。”蓝衣脸上有些苦涩,此刻他知道潇辰是顶着巨力与那几人作战之后,改变了想法。
“我还是应该能胜。”白衣依旧自信,只是不如一开始那般淡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