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衙内在这汉末晃悠了二十年了,但行事之间,仍是有着前世深深的烙印。
对于亲人的逝去,他痛苦归痛苦,但却还不至于愚昧的如同这个时代的人那样,真个去搞什么守孝三年的事儿。将对双亲的思念,深深的埋入心灵的深处,他便又开始踏上自己的征途。
借鉴在三韩的所见所闻,对于自己一直未能腾出手摆布的西南蛮族,还有东南士家与山越诸族,这会儿他已是成竹在胸了。
征服从来就不是用所占土地多少去衡量的,而是真正的巩固并掌控多大地域的人心,使得颁布的法令和意图,在名下土地上实行的情况来定的。
对于刘璋这个有着后世对征服有着深刻认识的人来说,征服便不仅仅只是依靠单一的武力一途了。经济,这可是征服的一大杀器。而在这个满世界都歧视异族的时代,推行经济侵略,进而达到征服的目的,便变得极为温和而有效。
所以,在将他认为必须要调整的格局进行完后,立即赶赴蜀中,并同时安排糜竺为使,在两地同时开展起来。西南联合商会、南越联合商会,便在这种情形下,应运而生。
就在他兴冲冲的大搞经济手段时,北地的曹操在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丫的究竟要干什么后,终是不得不无奈的放弃这种熬人的猜测。用谋士郭嘉的话说,既想不明白,便无需去想,只要瞪大眼睛去看就好。
所以,老曹不想了,而在他瞪大眼睛,瞅着那不务正业的小子,数个月都扔在忙活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后,终是将目光移回自己的既定战略上。
眼下,雍凉二将经了上次的事件后,再不肯听奉雒阳的号令。当然,放出来的信息自是说曹贼假传圣旨,欲谋忠良,而雍凉对于汉天子仍是忠心耿耿云云。
曹操对于这些话,全当耳边风,并不放在心上。打从他挟天子以令诸侯起,就早已料到会有这些言语。他关注的是事实,而雍凉目下的事实是,虽不听调配,但也似乎并不敢真个造反,只是严守己方关隘,倒是摆出一副怕自己打过去的架势。
曹操暂时放下心来,派了颇有谋略的夏侯渊坐镇长安,并陈兵十万,以报西北无虞。
如今北边刘备势弱,听闻自打上次偷袭青州不果,回到辽东后,却遭到了原辽东太守公孙瓒之子,公孙续联合了一帮人的骚扰。攻城略地的,却又是稍沾即走,让刘备头疼不已,正自全力安抚家中之事。
而另一位倒霉蛋,自己的老朋友,袁绍袁大盟主,在上次偷鸡不成后,连吓带气,几次反复后,终是在年初时去了。
老袁死后留下四个儿子中,老三袁尚不过冲龄,老四袁买也刚过襁褓。剩下两个,老二袁熙xing子懦弱,在这个时空,因为被刘璋一通连打压带划拉的,袁家也没了什么智囊人物,所以,老大袁谭便顺理成章的接收了父亲全部的家当,成为河北袁家之主。
只不过这位新扎家主的才能,比之他老子更要差上十万八千里,不懂政事军事外,更加贪婪怯懦,每日里只恐青州起兵报复他,所以,只窝在邺城里哪也不去,所有大小事务,一概交由郭图打理。
如此一来,原本堂堂一个四世三公的豪族,终是渐渐没落下去,忠义之士走的走、死的死,空余一个大架子。自守都算勉强,再想对外征伐,却是并无可能了。
介于这种情形,曹操感觉时机到了。
这一年,公元一九八年夏,汉献帝建安三年,曹操年前提议的迁都一事,终于进入了实质阶段。
新都不出意外的,仍是定为许都。许都本是小邑,曹操之所以钟情于此,却是自两方面考虑。其一,便是这一片是他老巢所在,势力大多起源于此,所以,迁都至此让他感觉更安全一些;而其二,便是他心中的战略需要。
曹操的目光原本就定位于先期统一北方,借助北方之地的繁华,和相对南方密集的人口基数,更能满足统一天下军事上的需求。如果这样,相对北方之地来说,雒阳便有些偏离,不便于他掌控所辖,故而,这才有选定许都之事。
当然,这之前什么祥瑞,什么地气,还有那位华歆华子鱼的赞同,都只不过是预先埋下的花招而已。
此时,北地两个对头疲软,东边那家伙不务正业,又赶上雍凉事泄,他正准备大展手脚之时,迁都许都便顺理成章了。
而在当初提议之时,他也早早有所准备,曾发民夫数十万修建其地。至此时,许都各处宫殿均已修建完毕。是以,便在此议之后,于当年夏中,正式迁都于此。
而在迁都后,改国号建兴,取建成兴盛之意。原本建安三年,也自更为建兴元年。这一年号,却是历史上并未有过的。
曹操既迁都完毕,有感财力吃紧,随即下令,广招贤才,时有颍川人枣祗献屯田之法,曹操得之大喜。即令调至京都,上表请为羽林监,不数日,又改为屯田校尉,主管屯田事。
至此,曹操麾下势力进入发展期,由是国力渐增。
便在曹操大力发展之时,远在西南的刘璋,终于完成了他西南经济战略的布局,也同时得知了因身孕留在青州待产的蔡琰,已然诞下一子的消息,遂将诸事交由随道而来的诸葛亮具体负责,自己返回青州。
当双手捧着那团肉呼呼的小东西时,刘璋心中百味杂陈。两世为人,为人父这却真真的是头一回。看着那仍自闭着眼,满是皱褶的小脸,忽而竟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琰儿,辛苦你了,谢谢!”将儿子小心的给婆子抱开,刘璋这才坐到蔡琰身侧,拉住妻子的手,望着那仍自有些苍白的面颊,动情的说道。
蔡琰展颜一笑,目光追着自己的儿子,摇摇头轻声道:“夫君说哪里话来?妾得夫君宠爱,方能有今日之喜,何来辛苦之说?那谢字更是万万当不起的。”
刘璋心中一酸,蔡琰今年才不过二十一岁,放在后世,那是刚刚符合法定结婚的年龄。但是如今,却已经跟自己有了七年的夫妻之名,更是已然身为人母。
这个温婉如水的女子,自初见时起,便一直默默的尽着一个妻子的义务,虽然自己直到三年前,才肯与她同房。间中,都不知为此遭了多少嘀咕,但这女子却从无怨言。
而后数年,自己不是征战在外,就是天南海北的飘荡,对家中众多妻子,委实太少关爱。而这些妻子们,却没一个对自己抱有怨怼的,自己负她们实在太多太多。
而眼前这个满眼满足的女子,更是在自己基业最危险的时候,毅然出面,主动想法帮助解决问题。这事儿,自己众臣属更是传为美谈。其中除了对张钰的不让须眉外,更多的,倒是赞美蔡琰的沉着淡定。自己此生能得这些红颜的相随,真个是不枉世间走一遭了。
日后,一定要抽时间多陪陪她们,自己一个后世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到了这个时空,难道也要像古人那般呆板无趣、端什么大男子的态度不成?
想到这儿,他伸手为蔡琰拢了拢头发,温声笑道:“待过些时日,等咱儿子大些,我便带你去游玩游玩可好?你好好合计合计,却想往哪里去的好?到时候,我必满足你的愿望。”
“啊?!”蔡琰闻听这话,两眼中霎时放出光来。只是一转眼,却又敛了眸子,轻声道:“不用的,夫君身系天下,岂可为妻儿耗费时光。今日能得夫君此言,琰儿便是无憾了。”
刘璋心中越发难受,坚决的一挥手,大声道:“你不用管那些,这天下大事,又不是一朝一夕可成。再说了,难道我顾天下,就要放弃自己的家庭,放弃自己的老婆孩子不成?便圣人也是没这个道理的。这事儿便定下了,你只管说,想去哪里?”
蔡琰听的心中欢喜,急促的呼吸令的丰腴的胸脯起伏如波,半响,才轻咬红唇,犹疑的看向刘璋。
刘璋看的有趣,故作严肃道:“怎么?还是不想去?我可跟你说哈,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你也知道,苋儿、雨儿,还有玉娘、安琪儿她们都在巴巴的盼着呢,你要真个不想去,我便回去成都,总要带着她们去玩一次的。真不想是吧?那好,我………”
“啊?不是啊,夫君…..”蔡琰哪知他的把戏,眼见他起身欲走,登时大急,一伸手便扯住他袍袖,急声喊了出来。只是待到看到他促狭的目光,这才猛然省悟过来,不由的羞红了双颊,慌忙低下头去。
刘璋见她明眸如水,双颊浸红,刚刚生育完的蔡琰,正式由青涩的少女踏入了少妇的行列,那番如熟透的桃子般的熟美之态,让人不由的生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刘璋左右看看,见屋中下人都在外间,嘿嘿笑了几声,凑上身子,将手伸进被子,便在蔡琰身子一僵,啊的轻呼之中,已然将那团丰腻柔滑握在手中。
蔡琰双颊如火,一个身子不由的抖成一团,又羞又慌的轻叫道:“不…不要,夫…夫君,夫君,不可啊,还未….还未天晚呢。妾…妾刚..刚生产完,也….也伺候不得….呃”
口中尚未说完,但觉那新剥鸡头肉上猛的一紧,心中不由大震,那话登时便闷在了喉咙中,化为一声呢喃。
“嘿,你怎么想那么多?我又没急色到那个程度,就是检验下这生了孩儿,那宝贝可曾变化没而已。来来来,小琰儿,你莫要管我,只管想想要往哪去玩,我自检查我的就是,咱们两不干扰哈。”某人俩眼眯着,口中淫笑连连,恣意的享受着手足之欲。
蔡琰气息炙热,只觉心尖儿都被揉碎捻碎成一瓣瓣的,脑中空白一片,哪还有半分多余的念想。
室中,旖旎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