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遇把一切都弄好之后,搂着她的腰,勾着脚踝,把门带上。
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以后你自己按指纹解锁。”
纪子遇离她太近了,这是苏晴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的大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
“要是下次还打不开门,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男人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酒气。
苏晴盯着他的眼睛,机械的点点头。
“要是手机没电了,就去物业,那里有业主的电话,让物业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说话间,男人的唇瓣轻轻扫过她的唇瓣,苏晴身体僵硬,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不知道如何反应。
“知道了吗?”男人又问了一遍。
“嗯。”她的声音像是奶猫的叫声,叫的他心痒痒的。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苏晴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纪子遇眼底含笑,抬手轻抚她的眼皮。苏晴顺势闭上眼睛,她没有谈过恋爱,亲吻更是不可能,她僵着身体,任由男人吻她。
“呼吸。”纪子遇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真怕她把自己憋死。
苏晴这才想起来需要呼吸,她刚把嘴张开,就被男人趁虚而入。
“伸舌-头。”
苏晴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下意识的听从他的指令,
探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纪子遇眸光微暗,微微含住,
“真乖。”
凌舌再次探入,循循善诱,
与她纠缠在一起。
良久过后,他感觉到怀里小姑娘渐渐软下去的身体,终于放开她。苏晴嘴唇嫣红微肿,闭着眼眸,满脸红晕。
男人掌心摸着她的脸,声音沙哑,又苏又欲,
“第一次接吻?”
“嗯。”苏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的不行。
纪子遇像一个好脾气的老师,耐心询问,“那学会了吗?”
苏晴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她的头都快埋进男人胸口里了,轻轻点头。
纪子遇抬起她的脸,哑声说:“那我要检查作业了。”
苏晴眼睛里是盈盈的水光,迷茫的看着他。
纪子遇的心都被她看化了,他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黏腻,
“换你亲我。”
苏晴没有主动亲过别人,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即使在这方面也不能让男人看轻。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纯爱电影她还是看过不少的,苏晴脑海里闪过一些纯爱的画面。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肩上的包包顺势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她也没空关心。
苏晴踮起脚尖,仰头吻上男人的唇,轻轻啃咬男人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敲开男人的齿关。
纪子遇呼吸逐渐紊乱,被小姑娘这主动又青涩的吻瞬间亲的失控。
他收紧手臂,扣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的很近,反客为主。他慢慢地亲吻,没有操之过急,让她一点点适应,像一个耐心的老师,循序渐进。
苏晴是个聪明的学生,很快便找到了方法,热情的回应他。
在这静谧的客厅里,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唇齿间流露出的水渍声,更是引人遐想。
苏晴终于气喘吁吁地倒在了纪子遇的怀中,男人眼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神色。
纪子遇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动,眼底猩红,布满慾色。
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看着她情动的小脸,声音哑的像是被砂砾打磨过,“舒服吗?”
苏晴身上的血液沸腾,她不满足只是亲吻。
她不明白身体里这种莫名的异样是什么,她只是跟着内心真实的反应点了点头。
原来接吻是这样美妙的感觉,纪子遇的吻技很好,循序渐进的引导她。那种深情的交融,让她欲罢不能。
以前她路过教学楼的转角,总会无意间撞见忘我痴缠的小情侣,她总是难以理解,口水交融真的不会不舒服吗?
但她现在好像有点能理解那种激情与冲动了。
纪子遇轻笑,又低头亲了亲她,“还想更舒服吗?”
这次苏晴倒是反应的很快,知道纪子遇问的是什么。
她人都已经到这里了,不论是欲擒故纵还是临阵脱逃,都显得有些矫情。
女孩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像小猫的爪子,踩在他的心尖上,问他:
“会很舒服吗?”
纪子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会的。”
苏晴抬起眼眸,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可是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纪子遇搂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好好疼爱一番。
他很有耐心的哄她,“那我尽量轻.一点。”
苏晴好像没有了顾虑,羞涩的点点头:“那好。”
纪子遇得到了肯定,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你是自愿的吗?”
“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也许是因为职业原因,见多了提上裤子就反悔的女人,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反咬对方一口。
纪子遇不是怕打官司,也不是怕被敲诈,只是觉得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特没意思。
如果她不愿意,他会立刻送她离开。
苏晴迷蒙着眼眸,搂着她的脖子,摇头,“我不后悔。”
纪子遇的忍耐已到达了极限,低头狠狠吻住她,犹如野火燎原,霸道且不容抗拒。
男人的唇瓣从她的唇游走到锁骨,手绕过她的背,摸索着裙子的拉链。
少女裙子半褪,滑落至手臂处,露出了她优雅迷人的肩颈线条。
纪子遇眸光炙热,像是一头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
“咔哒”一声,苏晴身上最后一道束缚被解开,轻轻褪掉,伴随着裙子一并掉落在脚边。
苏晴觉得胸口一凉,双手下意识挡在胸前。
纪子遇握住他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拿下,控制在她身体两侧。
男人的吻慢慢下移动,最后停在她的锁骨以下。
苏晴仰着头,视线变得模糊,周围的景物都在旋转,她浑身颤抖,站都站不住,只能依靠他的存在来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