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早上八点在苏夏家门口,张翰又一次地准备好了新鲜的百合花,高领的毛衣是因为要遮住昨夜律师在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受理提着一袋泡芙,这会还是热乎的,虽然笑意依旧摆在嘴角,可是这会她的心确实混沌着。
忽地背后有两人细微的脚步声正要靠近,他转头过去一看,是一胖一瘦的保镖模样的人,阴天还是戴着墨镜,两手护在自己的小腹上,“你是谁?你找哪位?你要干什么?”他脸上的笑意不止,被那胖保镖连连问了三个问题,但显然这两个保镖是处于弱势的,那瘦子的两腿正在不住的打颤。
这位编辑转过身来,一言不发但口齿之中像是有一股笑容要大放出来,他歪着脖子,心中低语道:“难道说这些是季慕风请来看家的,”“啪啦”地一声,那个胖子从皮衣兜里取出了一把电棍像是要吓唬他一样让电光闪烁着,可却没有直接把电棍压到编辑的身上。
“问你话呢!”
说着,这胖子往前走了一大步,这电棍就在自己咫尺之间,而那个胖子身后的瘦子也拿出了一把蝴蝶刀,这让编辑想起小时候在街角里被高年级的小混混打劫的那段日子。
“哈哈哈哈——”
编辑大笑了起来,这会他只有缝在裤腿上的一把手术刀,可就算只是这一单刀,他也可以让这两个保镖皮开肉绽,自己的小弟们远在千米之外的地方,可就算只是他一人又何妨他往前迈开了一步,也许是这个胖保镖意识到可能张翰也是个人物,电光被收了起来。
“您是谁?”
“咔”地一声门开了,这开门声和敲门声的间隔足有三分钟那么长,门一开,门内的人就像是见到了瘟神一样,好不后悔刚刚自己把门开了,几人都注目在开门的那位保姆身上,张翰的眼中那两个保镖都露出了一些狐疑。
“哦,张姨!”
说着,张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笑意和那两位保镖背对着走向门前的台阶,而那老保姆好像还是没有缓过来,原先笑着像是一张海带,可现在就像是散装的海苔一样吹弹可破,编辑迈着重步,每走一步就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好像就要将保姆给吃掉。
“好久不见您了,最近可好?”
背后还是不闻脚步声,好像哪两个保镖还在等待时机一样,可局势早就被编辑所掌控,他脸上的笑意放大了一些,迎着今天少见到的阳光,有些迷人,可这位保姆明白这皮囊之下生活着城府多么深的野兽,“那,不好意思了!”
背后传出那个胖子保镖的叫喊声像是很不屑但又无可奈何,他的大手往那门上一扶,这位保姆手中还想有什么东西要向自己挥来,哦对,这人也算是张家的人,张翰将手一摆,尽量发出少一些的声音,把保姆的大手一握又硬生生地猛地推进了房间里。
门被轻轻合上,而这保姆被推开往那宽敞的客厅的地板上,地板才刚刚清洗过,地板上还满是水渍,这保姆老态龙钟地往后推移了一些,“好歹也是长辈啊,张余屏?怎么一见着就送东西。”
一把铜制的手术刀这时已经在他的手掌上把玩着,那尖刃上什么血迹都没有留下,可自己的手心上确实清晰地留下了一小道印记,血还没有冒出,于是他助力将那伤口捏了一把,血也没渗出多少,他又在那伤口上一吮。
“你个狗崽子,来这里干什么?”
这会,他才将鞋子往后一摆又一挑鞋架上的拖鞋,只没过两秒就踏上鞋子走进了房间,那动作一气呵成,而保姆还在地上傻愣着,像是在耍无赖,张翰将一边餐桌前的一把椅子往身前一挪,才俯眼看去这位保姆,那保姆的脸更难看了。
“张姨啊,过去看您保养的还可以,怎么现在越来越丑了?”
编辑将那“丑”字发地很重,早在进门以后屋内的陈设他就看出,这家里的主要成员应该都走了,但五感十分敏锐的张翰倒是闻到一些男士香水的气味,他将那百合往桌子上一放,心里不知怎么地扬起了一阵无名火。
“哎哟,我们的大情圣今天看来是扑了一个空啊。”
张姨还坐在地上耍着嘴皮子,“哗啦”地一声,这一声来自较远的距离,可能还隔着一面墙壁,他不由地警觉起来,不对,苏夏和苏黎世都离开了,应该不会在这里,可这声音是明明听见了的,难道说……
“你要送的东西都已经送走了,还不马上离开这里!”
地板上的那位保姆大敞着两腿,活脱脱的一个农村泼妇的形象,同时张家人,这位村姑的身上也许也有他们家族的黑色十字纹章,他不由地感觉有些羞愧,他轻摇摇头将那铜制的手术刀丢到了地上,“张姨啊,给您一个好消息吧。”
这才发现这位保姆的身体在不停地往一边挪了挪,像是要把地上的水渍全部擦干,刚刚拖过的地板发着光,而被张姨身体又抹了一遍的地板倒是显得有一些暗沉。
“苏家还有一位继承人,正好在精神病院里,您的手段完全就可以将这位精神病人培养成别人看不出的精神病人不是吗?”
张翰说着发出了“嗤嗤”地笑声,笑声过后,那位保姆的脸像是僵硬住了,显然这位苏家的其他继承人张余屏是绝对不知道的,“她的名字叫做苏妍,”他把两手合在了一起,紧扣着等这位长辈之后的反应。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保姆脸上扬皱纹,犀利的眼珠子在皱纹丛中显得格外的透亮,他往下一瞥,感觉到这个保姆已经将那一把铜制的手术刀拿走了,他说出了一句心里话,因为这位编辑感觉这保姆潜入到苏夏家里好像没有这么简单的原因……
“哦,对了,小表弟近来怎么样了?”
说着编辑站起身来,像是要从这里离开,那张姨的脚弓着,他警觉着手搭在裤腿的两边,以便等会可以摸到那一把手术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紧接着,他将手臂往裤腿上一送很成功地将手术刀背对着张姨取到了掌心间,“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现在看来你真他妈可怜!”话毕,张翰迈开了大步右臂那把手术刀抛出,夹在自己的指尖,眼前这位长辈也就此站起,铜制的单刀显得沉稳一些,但却是从下而至。
“嘶啦,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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