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迷迷糊糊洗漱完毕,想要找点儿东西填饱肚子时,下楼看到了一大群人坐在她家客厅里。
然后,最中间的那个男人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还有尊贵的玉笙箫殿下,以及如今的显贵凌寒。
她怔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往楼上跑去,凌越走到楼梯旁,对司琪的父母说:“伯父伯母,我上去和她谈谈。”
司琪的父母当然同意了,忽然从天而降了这么合适的一个女婿,他们能不同意吗?别说女儿昨天和这个男人有了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他们也得促成这门婚事。
司琪躲进屋里,昨晚的一幕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胆战心惊,太可怕了,都说男人持久一些好,那么持久的,真的好吗?她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儿愉快,很痛苦啊。
凌越走到么口,敲门:“司小姐,我们谈谈。”
司琪靠在门上说:“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你走吧,我不会嫁给你。”
“那不行,昨晚你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不会允许你再去勾引别的男人。”凌越说。
“什么勾引,你说清楚?”司琪怒了,昨晚明明是他先吻了她的,所以,她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开门和他说清楚,不然,她的人品品行就成了问题,她将来还是要嫁人的。
门一开,凌越 就闪身进来,他都是身手敏捷,什么地方都阻挡不了他,刚才在门外,其实他可以开锁的,不过,他想让司琪自己把门打开。
进了门,司琪怒瞪着他,一双剪水秋眸水灵灵的,看起来十分好看,凌越比较满意司琪的样貌,至少,比顾暖差不了太多,他将来孩子的基因应该差不了。
“昨晚难道不是你主动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房间里的?”凌越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问。
“你胡说,是你先吻我的,如果我不回应,那就不是正常女人了,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只好换个地方了。”司琪说的有些心虚,其实,她当时想的就是扑到他,吃了他。
“是吗?那后来呢,是谁脱了我的衣服?还把我扑倒到床上?然后,昨晚那么兴奋的女人是谁?”凌越说这些话的 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司琪怀疑他是个面瘫,一点表情都不露出来,他究竟是生气还是开心?还有,大清早来他们家是做什么,兴师问罪吗?为这种事兴师问罪,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不过,昨晚他好像不近女色的,那么多女人去搭讪他都没有成功,难道,他喜欢男人?可是喜欢男人的话昨晚的反应很热情啊,则么回事?
司琪想的头疼,她叹了口气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要赔偿,开个价,我赔给你。”
凌越黑了脸,他就就是那样的男人吗?将她吃干抹净以后,再要求她赔偿?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嫁给我,既往不咎。”凌越叹了口气说,怪不的这个女人吓成这样,原来是因为他太严肃了,他缓和了语气,让自己的表情尽量丰富一些。
啊?司琪愣住了,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他要娶她,有没有搞错?一想到昨晚的痛苦,她就不想再忍受一次,难道嫁给他以后,每一天都要这样吗?不要啊。
“不要,我不嫁给你,太可怕了。”司琪后退了两步,满脸惊恐。
“你说什么,为什么不嫁给我?”凌越怒了,一手将房门锁上,然后迫近她:“怎么不嫁给我,看来,你是忘了昨晚的一切了?我想我有必要让你重温一下。”
司琪快要哭出来了,向后一逃,被 他懒腰抱住,扔到了床上,然后颀长的身体就压了下来,司琪开始挣扎:“不要,昨天你弄得我好疼,生不如死,以后每一天都这样的话,我还要不要活了,不要啊。”
凌越一怔,原来,她抵触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昨天他的技术?他忽然笑了,就不微笑的人呢,突然笑了,就如繁华盛开,璀璨夺目,看的司琪都愣住了,好吧,她是颜控,如果他以后能温柔一点儿的话,天天对着这张俊脸,似乎也可以。
“那我们现在再试一次,让你看看这种事情是不是真的可怕飞,放心,今天我会温柔的。”凌越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昨晚之所以粗鲁,一来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比较生疏,比较急切,二来是因为喝了酒,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有些粗鲁,其实,并非是他不会这种温柔,曾经在暗夜时,见惯了这种事,怎么能不会呢。
他低下头,吻上司琪的唇,轻轻的吻,缓缓渗入,司琪想受了蛊惑似的,玉臂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肩膀,沉浸于他的吻中,他修长的手指一点儿也没闲着,伸入她的衣襟轻柔慢捻,撩拨的她浑身战栗,不能自已。
最后,什么时候衣服被脱干净,什么时候他进入和她合二为一,她都不清楚,只记得他带给她的快乐,到了巅峰时,那种快乐的想要飞翔的感觉让她感动想想要哭泣。
原来,这就是这种事情的快乐,似乎持久些也没什么不好,她真的好快乐,与喜欢的人呢做喜欢的事,真的挺快乐。
因为楼下还等着一大群人,凌越不打算继续深入,一次过后,就放过了司琪,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问道:“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司琪红着脸点点头。
“那好,现在下了楼,亲口告诉他们你愿意,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等凌寒和顾暖结婚那天,我们一起举行婚礼。”凌越不想拖太久,追求顾暖已经落后凌寒一步,结婚怎么也得迎头赶上,有时候,不爱说话的男人就是很闷骚,比如说凌越,他就是这种类型的人。
“什么,那么快?”司琪惊呼。
“怎么,又不愿意嫁给我了?”凌越骤然沉下脸,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出尔反尔,当他是什么了。
司琪急忙摇摇头:“不是的,我担心没有时间采购衣服。”
凌越恋色好看了些:“你放心,有宫里的服装设计师为你设计衣服,应该一切都赶得及。”
凌越牵着司琪的手从楼傻上下来时,脸蛋还红扑扑的,凌寒看了眼凌越,然后小声对顾暖说:“我觉得吧,越是看似老实的人呢,越是懂得先下手为强,你瞧瞧,短短一天功夫,人家媳妇儿有了,还哟啊和我们一起结婚,你说说,冥天是不是就落后了些。”
顾暖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然后她嗔怒的瞪了凌寒一眼说:“以后不准乱收,凌越能够娶上心仪的媳妇儿,我们应该wie他高兴,我觉得司琪小姐很好,学问高,家世好,最关键的是,个性独立,和凌越正好互补,互补的夫妻两才能长长久久 。”
凌寒美美的说:“对,我觉得我们连个也是互补性,你说是不,媳妇儿?”
顾暖已经不想理他了,这个男人,最近有些蹬鼻子上脸,句不能惯他。
凌越下了楼,把司琪揽到自己怀里,对司琪的父母说:“伯父伯母,我们决定结婚,日期已经订好了,就是和凌寒顾暖同一天,我么举行集体婚礼,好哦啊不好?”
啊,这么快?当时,司琪父母都是这样的反应,可是看到女人一脸开心,温顺的像个小绵羊似的,一声不吭满脸通红,就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做父母的,从来都是顾忌这孩子的感受,既然女儿都愿意了,他们当然没有意见。
就这样,凌越的婚事也定下来了。
冥天接到通知,说凌越和凌寒将在同一天娶媳妇儿,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将萧雅揽到屋里,认真都是活:“我们三个同甘共苦多年,他们两个现在要同事结婚了,如果剩下我,我心里很不平衡,咱又不是么有媳妇儿,再说,我们结婚以后,还可以回来,我陪你读书,你什么事都不耽误,就是一个周后进行一个婚礼。哦,对了,婚礼后,你正好期末放假了,放假我们去度蜜月,我带你到处走走,看看好不好?”
萧雅见冥天为她放弃了这么多,如果她还在这个节骨眼上计较的话,也实在太小肚鸡肠了,于是,她点头答应了。
等冥天把消息反馈回去时,大家都沸腾了,现在好了,顾暖操心的两个人都有一个好的结果了,她也算是放了心。
随心小宝贝很黏她,每天,宫廷里的服装设计师回来给她量尺寸,做衣服,随心就站在小凳子上,眼巴巴的说:“到时候我要做花童的,给我也要做漂亮的衣服。”
顾暖宠溺的笑道:“做,一定要把我家小宝贝打扮的漂漂亮来那个的。”
随风也是邀请来的花童,站在随心的身边很有绅士风范的说“我要燕尾服,后面裁剪要燕尾式的,比较漂亮。”
当然好了。小花童的要求一缕满足。
冥天抽空儿带着萧雅回来量尺寸,大家的衣服都是一起做,剪裁的样式也是一样的,三个美人,穿出三种不同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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