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知道那件翡翠佛手是从银川而来,那说明凤眼孔雀石也和银川有关系,既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银川,那我们何不去一趟银川,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想到这,我将快要燃尽地烟屁股摁在水晶烟灰缸里,看了看东子说:
“后天我们去银川!”
东子被烟呛了一口,鼻子里冒出白烟,瞪圆了眼睛说:“怎么这么急,不能缓两天吗?”
“那我先去,你和瑶瑶随后来……”
“哎,别介,我不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后天就后天!”东子一听我这么说,立即笑了笑说。
“你小子……”
我摇了摇头,启动车子离开了潘家园。
因为要去银川我便给潘阳打了电话,那小子一听我要来银川高兴地很。我说我们还没有下脚的地儿,那小子自告奋勇说包在他身上,我笑了笑没有出声,东子则握着手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最后听到潘阳说会准备一桌好菜为我们接风,这厮才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东子,有些无语。因为要备点东西我便驱车去了护国寺,等回到巷子口已经快九点,今天忙活了一天,我和东子便早早睡下了。
夜里的风呼呼地吹,那神秘地夜空是否也隐瞒了什么惊天秘密?
“银川”作为古地名最早见于《新唐书.地理志》:“银州银川郡”,古址在今陕西声米脂县东北。《读史方舆纪要》中提到,宋崇宁四年(1105年),“仍置银州,五年废为银川城,金为银川寨,寻废。”
虽然这座城经受了历史上被成为*的蒙古大军残酷洗涤,可这座城依旧以凤凰涅盘地高傲姿势重振起来,那历史的硝烟早已化为烟土,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地儿女们却像扎根在贫瘠地黄沙中繁衍生息。几百年过去了,那些埋葬在贺兰山上的英魂,日日夜夜俯瞰着这座城,守护着他们的故乡。
我看着不断倒退的黄沙,心里那难以言喻地感慨仿佛要冲破胸膛,这里曾经是西夏皇朝京畿之地,是探寻者的天堂,那巍峨的贺兰山,埋葬了多少探寻者的梦想,这座古老的城到底隐藏了什么,那个神秘地域会和这里有关系吗?
瑶瑶见我有些微愣,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茴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
看到车窗外出现一股黄沙,我赶紧将车窗摇了上去看着东子问:“到哪了?”
“快下高速了,哎,茴子,你给阳子那小子说了没有,可别整错了,老子这肚子可老早就饿了,要是再不吃点像样的饭,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撂挑子……”
这小子怎么还是这德行,怎么走哪都忘不了吃的,我真是服了他了,给了他一个白眼嫌弃地说:“放心吧,亏待不了你小子!”
“那就好,不过茴子,那天在电话里你给阳子说了什么,那小子像吞了火星子一样,话臭的能熏死一头大象!”想起离开北京地那天,他们给潘阳打电话,刚开始还好好的,可最后不知道怎么了,那小子竟开始骂人。你说骂人就骂人吧,他于晓东有肚量不和他计较,可那小子竟然连他爸一起骂,虽然其中夹杂了不少当地方言,可有几个字他听懂了,他爸又没招惹他,这骂人可就不对了。
想起当时,他这肚子里的火就不停地往喉咙眼窜,要不是念在他是茴子的大学同学,他肯定和那小子断交。
我看着东子愤愤不平的胖脸,抽出一根烟凑到鼻子前,嗅着那淡淡地烟草味说:“没说什么……”
“茴子!”
对于我的回答东子很是不满意,虎着一张脸。
“东子,等到了我再给你解释!”我咬着烟,眼睛却落在别处。
瑶瑶见气氛有些尴尬,便将话题岔开。
一路上我和东子没有再说话,直到银川那两个血红的大字映入眼帘,我这才将嘴里地烟点燃,猛吸了一口。
下了高速,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进入银川市区,东子按照潘阳给的地址将车停到一家独具特『色』的酒楼跟前,下了车便看到穿了一身藏青『色』西装的潘阳,看到我们这厮『露』出一张讨喜的笑脸向我们走了过来:“你们总算到了,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对了,怎么你一个人,你不是说要介绍人给我们吗?”电话里这小子说要给我们介绍一个人,说是那人知道凤眼孔雀石的下落。我看了好久,可就是没看到人影。
潘阳有些囧,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那人临行变卦说是有事……”
东子肚子里憋着火,说话自然不客气:“我去,我说你小子能不能靠谱点,一个人也请不来……”
“东子!”
人家既然临时有事,那我们也不能勉强,我示意了潘阳,让他先带我们去吃饭再说。这一路我都快被东子这厮念叨死,为了不被这小子再唠叨,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其他事。
潘阳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在意东子的话:“先不说了,今个哥几个来到我潘阳的地盘,我自然要请哥几个吃顿好的,虽然比不上帝都的山珍海味,可也是我们这的民族特『色』,哥几个,里面请!”
“好嘞!”
东子率先走了进去,瑶瑶紧随其后,我和潘阳一起进去。
酒楼的装修确实不错,大厅也独具民族特『色』,而最中间那用上好青玉雕成的贺兰山屏风更是栩栩如生,上面刻有百黎族的百鸟朝凤图,凤尾全是用蓝丝翠羽镶嵌进去的,在琉璃光地照『射』下,发出淡淡地幽蓝光,特别的漂亮。
诡墓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