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琛的药效已经解除了,他到家的时候欲火焚身,可他并不想找别的女人来发泄。
他的脑海里全是傅晴纶的身影,依靠着顽强的毅力,他抵挡住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拿了整整一桶冰块兑冷水倒入浴缸里,然后脱光整个人躺了进去。
冰火双重天,他一会儿宛若身处天堂一会儿又堕入了地狱。
她电话打来的时候,冰块已经融化了,他的皮肤都泡得泛白麻痹了。
身体更是虚脱得厉害,声音嘶哑得厉害,连讲话的气力都快没了。
他着实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打给他,起来的时候,差点一头栽倒在浴缸里。
好难受。
他打了个冷颤后,发现自己浑身都发烫,额头更是灼人。
他恍惚意识到他估计是发烧了,泡了这么久的冰水澡,也难怪。
他强撑着从浴缸爬出来,可没想到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摔倒了,头撞向了浴缸的边缘。
这么大的冲力之下,他晕了过去,连衣服也没有穿上。
傅晴纶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反应,内心焦急不已,直觉认定韩奕琛肯定出事了。
后来猛然想到了脚下站着的这张厚厚的绒毯,他在和她遭绑架到废弃的厂房独处的时候曾经无意间跟她提到过这张绒毯是有隔层的。
他记忆力是不错,但是常常会忘了带钥匙,又不想麻烦别人,所以经常会在绒毯的隔层备了一份。
这张绒毯是特制的,隔层要用独特的法子才能打开,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因为绒毯的外表相当的普通。
傅晴纶于是按照印象中韩奕琛传授的经验之谈尝试打开这绒毯的隔层,没想到才试一次便成功了。
果然,这里头的钥匙没被人拿走。
她取出来打开了门后,就入内四处寻找韩奕琛的踪影。
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卧室,也没有。
到底会在哪里呢?
突然,她眼前一亮,浴室的灯还亮着,她这下什么顾虑都忘了,当即就毫不犹豫推开了浴室的门。
韩奕琛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地上,身上未着寸缕,额头上还有明显的淤青。
她这下顾不上避嫌,三两下上前,拍了拍他惨白的脸颊,没想到掌心之下传来的热度烫得她惊了下。
他发烧了。
“奕琛,奕琛,你醒醒。”
她赶忙便摇晃着他的身子便呼唤着他,但他却不为所动。
不行,她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坐视不管,他这样的情况一定要送医院去,只是就凭她自身的气力,肯定是不能将他搬走的。
她随手拿起浴室里挂着的白色浴袍给韩奕琛盖上,然后在边上找到他的手机,给120急救中心打了电话,通知对方到这里来。
接着,她又拿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擦拭起湿漉漉的头发。
他都发烧了,也不懂照顾自己。
不经意间触及到浴缸里的水温,她的手本能地缩了回来,好冰,冰得能打哆嗦。
她很快就明白了先前他肯定是泡冰水澡把自己泡成高烧了,自己倒是比他幸运多了,服用了解药。
他其实也可以找女人发泄的,凭他自身的魅力,想要怎样的女人能没有,犯不着这般虐待自己的身体。
比起那些豪门子弟、**,韩奕琛的品性真的是极好的。
他的头发被擦干后,她想把他从地上拖起,但并没有成功,地上还是有一定的凉意的,他是肌肤跟地面直接相处,渗人体内并不好。
她拖得满头大汗他以为没有动弹半分,不由一阵气馁,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为何这般的大。
在120来之前,她从韩奕琛的抽屉里找到了他的一个钱夹,里头备有好些卡还有少量的现金,她犹豫了下,还是全部带上了,等下去医院可以用。
至于她的随身包,她隐约记得似乎被秦颐玺带回来了,可能遗落在他的车上没有拿上来。
她身上穿着秦颐玺的衣服,太过宽大,方才出来匆忙,幸好他的衣服里还有一张百元大钞,不然她连打车的费用都没,还要回头去找他受气。
老天爷说到底还是眷顾她的,她无比庆幸。
韩奕琛很快就入住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明早才会醒来,她给他请了个看护后就回家了一趟。
她要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不然这样的形象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
她狠狠洗了个热水澡,但却不敢太过用力搓揉,上回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洗完之后,她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服就回了医院,韩奕琛还没有醒来。
她趴在他的病床前昏昏欲睡,最后也没抵挡得住浓浓睡意的袭来,睡着了。
这一夜,对劫后余生的傅晴纶而言,每每回想便是心有余悸,而对傅晴雅跟傅晴雪姐妹而言,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她们被强迫吃了那一盒加了十倍药效的盒饭,药效发挥得是相当的神速。
小黑屋的门口上被捅了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外面由戚擎的两位得力属下镇守。
傅晴雅欲火难耐,连傅晴雪都不认识了,她手劲极大地撕裂了傅晴雪身上的衣服,傅晴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双手死死将傅晴雅给抱得密不透风。
两具赤果果的身体立马如同藤蔓一样纠缠到了一起,傅晴雅御姐范儿十足,坐在了傅晴雪雪白的娇躯上。
她俯下身,傅晴雪身上没多久便是布满了激情的斑斑痕迹。
**已经主宰了她们的身心,她们根本就不知羞耻,只想让狂躁难受的身体得以舒缓,得以释放。
她们的声音闻者面红耳赤,连外头的两个壮汉都不由看呆了这样**的场景。
“今日多亏戚哥让我们长见识了,女人跟女人还能玩得这么骚这么兴奋。”
“这是要有多饥渴啊,太可怕了。”
“戚哥说把她们做的场面给拍下来,明儿就让她们去夜色干活,不干就将这视频公之于众。”
小六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将一架单反交给其中看得津津有味的壮汉,交代了这个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