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不喜欢吃甜食类的,甜汤也不甚喜欢,但是跟她一起吃的感觉很好,他每次都不愿意错过。
他吃了几口后,才启齿,“我妈答应了,不过她还是不愿意去医院,让我们找个精神科方面比较权威又必须能做到万无一失保密的医生才肯。我正好认识一个,打算明天就让他过去下。我妈还是比较排斥接受这方面治疗的,不配合的话估计还有的磨砺。”
“比比,我也见到了,他气色不错,还说胖了三斤。”
当然,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儿子缠着他追问,“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我想妈妈了。”
他许诺了儿子下次过去给他带不少他心爱的玩具好不容易才罢休了,唉,老婆大人还没搞定,当然儿子在秦宅住久点比较好。
他也不是不想儿子,只是相较而言,儿子还是继续在秦宅寄居一段时日对他比较有利。
吃完银耳莲子汤后,秦颐玺主动去刷碗。
等他从厨房转出来,傅晴纶已经不在小餐厅了,而是在主卧室的床上侧卧,床头浅浅的光晕在她那张莹润白皙的脸颊上蕴染开来,光彩照人。
秦颐玺有些舍不得挪开视线,宛若脚下被钉子给定住了。
傅晴纶察觉到了那一道灼然邪魅的目光,几乎是黏在了她的两颊,荡起了浅浅的绯色,温婉动人。“我先去洗澡。”
秦颐玺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在她投过来目光的刹那,往浴室门口的方向踏步而去。
洗完澡后,他兴致颇高地腻到了床上,顺势将她给搂紧,那曼妙如柳枝般能掐断的细腰,让他心旌摇曳,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的体温也随之越来越热,烫得傅晴纶想要从他怀中逃离,却被他给先察觉到了意图,加倍给拥紧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浓郁的男性气息是如此的强烈,让她不得不正视起他**的存在感。
她知道他这人兴致一来,就喜欢变着法子折腾她柔化成一团水,否则他这股没能宣泄出去的**熬到第二天,会加倍索取回去。
最近她也习惯了他的腻歪,这人也真是的,对于床事总是百做不厌,花招千奇百怪。
她不由忆及了曾经他狂妄自大宣布让她成为他炮友之一时候的嚣张神色,他觉得给予她那样耻辱的角色,还当是给了她天大的恩宠一般,真的是好笑。
想到这,她不由嗤笑出声。
这个时候的男人全身都是敏感的,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张开了,他略微纳闷地挑眉,“什么这么好笑?”
他的双手却没有停了下来,从她的脚底缓缓地抚摸而上,在她小腹的部位滞了下来,来回摩挲。
他手指修长,骨骼漂亮,仿佛是这世上最出色的艺术家精心雕琢出来的珍贵艺术品。
傅晴纶的身子颤了颤,继而松懈了下来,将自己的身体调节到了最舒展的姿态,静待他的采撷。
当他闯入她体内的刹那,两个人不约而同喟叹出声,那绝对是一种极致的满足。
秦颐玺并没有磨蹭停留几秒,紧接着便大力顶了进去,从匀速到加速。
一番折腾下来,傅晴纶饱满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愈发的娇媚迷人。
秦颐玺并不满足,很快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重新帮她摆好了一个弓身的姿势,他动作迅速地从她的后头贯穿了进去。
那狠狠的一下,傅晴纶身子差点没有稳住,但不可否认,他的那一下触及到了她的最里面,她紧闭的双唇都不受控制地逸出了一声沙哑的嘤咛,似极致的痛苦,又似极致的快乐。
她脸上的表情有微微的扭曲,阖上的双眸上沾染上了两滴泪花。
傅晴纶在这一刻甚至忍不住想,她似乎对于**是越来越不排斥了,而且还有些迷上了这种疯狂的快乐。
是不是秦颐玺日以继夜的**熏心,把她也给传染了?
只能用这种解释,才能稍微安下她的心,反正她是断然不承认她对他的身体是越来越满意。
当他彻底停下来抱着她不停喘着粗气的时候,他缠着她不停地问一些让她羞于启齿的问题,这个男人总是不厌其烦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宜话题。
“刚才舒服不?”
刚才的那一场**之欢无疑是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这一点她没打算否认,因为她要是摇头,她知道他肯定会卷土重来,直到她给出舒服为止。
秦颐玺的劣招,她已经领教了不少回了,刚开始她也硬气过,可后知后觉意识到了短暂的硬气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是让他占尽了便宜,她渐渐地学乖了。
“舒服啊,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我还能行,你不用担心我。”
“我困了。”
当然不能再来了,他体力向来比她好,她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流露出些许的失望,但并没有强求,其实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我抱你先去洗下再睡?”
他知道她不习惯黏糊糊的睡觉,她摇了摇头,并没有那个力气了,“你去拧温毛巾来给我擦下就行了。”
他之前也常做这样的事情,最初是抗拒过,后来也习以为常了,所以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在秦颐玺去浴室拿毛巾的时候,傅晴纶悲哀地意识到了,她似乎对他是越来越习惯了,还有些上瘾的倾向。
这在她的人生轨迹上,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四年前,她离开秦颐玺的时候,是真的没有片刻的犹豫,也没有片刻的不舍。
而此时,她静下心来沉思的时候,想着假设,答案跟四年前背道而驰。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男人已经进驻了她的心。
重逢后,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点一滴,卑微地讨好,放低姿态为了她学厨艺,还有对比比毫无保留地付出……
她想,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迟迟没有告诉他增加的那一道步骤是什么内容呢?
她的真心,比她自己觉察意识得还要来得早,可悲的她还在作茧自缚,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