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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张大户把青桐夫妇带进园里,欲行禽兽之事。他扑向两位良家妇女,把她俩吓呆了。

青桐见状大叫:“还不快跑!”她俩这才回过神来,扭头就跑。

张大户追了这个,又追那个,因他身体肥胖,还不如裹脚女人跑得快,不时便气喘吁吁了。

他追不上两位女子,一时恼羞成怒,便拾起甬路上的拐杖,要打青桐。

芳菲和巧儿见了,忙回身来救他。张大户便扔了拐杖,又去追她俩。

芳菲跑得快,张大户追不上;巧儿是小脚,跑得不快,张大户发现了这个巧宗儿,就专追巧儿。眼看就要追上了,芳菲眼疾手快,一下捡起拐杖来,顺手一掷,因她手法奇准,不偏不倚恰好投在张大户脚下,他被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张大户趴在地上,哎吆哎吆地一时爬不起来。芳菲和巧儿趁空忙跑到游廊上去看青桐的伤,想为他解缚。张大户见了,忙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托了托大肚子,又展开胳膊,从游廊里追过来。

吓得她俩慌不择路,沿着游廊就跑。跑到尽头,是一座木屋,却无路可走了,她俩只好跑进屋子里去了。

这下张大户可乐坏了,木屋里面那么狭小,还能躲到哪里去?这岂不正是自投罗网?

他抖擞精神,像猛虎扑食一样追过去。芳菲和巧儿慌了,忙从里面关门,可张大户展眼已到门前,伸手从外面挡住,使劲往里推,里面的则合力往外推。

随着里外角力,门开而又合的。

因张大户身子重,外面的力道渐渐加大,门缝变得越来越宽了。

张大户眼看就要得逞,想象着很快就能坐拥美人、恣意行事给她们相公看了,一阵兴奋,下体就不由得挺起来,把外衫挑得老高。

他身子往里挤时,恰好下体先伸进了门缝。芳菲和巧儿见了,知道他已动了坏心,两人更加气恼,就互相对视了一眼,瞬间发力,一下就将门硬生生地合上了。

可怜那张大户的下体,登时被挤断了。

张大户“哎呀”一声,俩手捂着下身,倒在地上打滚。

乔大乖几人一直在角门外听着呢,起初他们觉得张大户身健体壮,戏耍两个女子,自然是猫戏老鼠一般了,所以只等着好戏开场后听墙根呢。没想到反听到张大户突然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众人情知不妙,忙把角门打开,往园里看时,就见张大户抱着下体,满地打滚,脸色蜡黄。

乔大乖吓坏了,忙跑过去问:“这是咋了?大人您哪不舒服?”

张大户指着下体,口不择言,喊着:“断了,断了!”

众人大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都急得团团转。

张大户满头大汗,含混不清地说:“回呀......回衙!”

大家听了,懂得了大人的意思,忙应着:“好来您呢,请保重下体,回衙!”

大家本想说“请保重身体”,见他总指着下体,顺嘴说成“请保重下体”了。

好在张大户刚受了腐刑,这时也顾不上计较众人说的什么了。

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起来,塞进轿子里,一溜烟抬回衙门里去了。

这张大户受了伤,乔大乖顿时恐慌起来,因为来园里宣淫,是他出的坏主意。他本想给大人助兴的,没想到却挤断了他的下体,以后他还怎么行乐呀?

乔大乖暗叹一声:“真是事与愿违啊!可也巧了,关门还挤住老二了,这是怎么说?唉,老爷心狠手辣,过后还不知怎样处置我呢!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将功折罪才好,不然就完蛋了。”

他让衙役把青桐夫妇再带回地牢里去,待大人康复后,留给他出气。

那张大户回衙后,一直闭门不出,一者因伤势过重,下体全断;二者因伤在私处,属难言之隐,故羞于启齿、愧于见人。

这一下,有人比他还急呢。你道是谁?就是分守道的闫道台。

因京里又来信,说太后恩准了钦差大臣对他的举荐,拟擢升为太常寺卿,不日即有诏书颁布,嗣时他就可扶摇直上、荣膺京官了。

为此,他务须在离任之前,就夺得《万象图》,以充行囊。

他思来想去,觉得分巡道衙门既已将陈青桐下狱,自然能从他身上下手,逼他连襟交出那幅画来。

为此,他怀揣着一叠银票,又带了些人参、鹿茸,前去探望张大户。

二人见面后,都心照不宣,只说些题外话。

茶罢搁盏,闫道台悄悄递上那叠银票。张大户看了,才又想起他所托夺画之事;而一想起这事,便对青桐恨得牙根痒痒。

他挣扎着下床,即刻升堂,要拿青桐出气。

闫大人连连称谢,张大户索性留下他同堂会审,闫道台正巴不得呢。

闫道台搀扶着张大户去前厅升堂,张大户只能弓着腰、岔着腿走路。好容易挨到大堂上,豆粒大的汗珠已从额上滚落下来。

闫道台替张道台吆喝一声:“老爷升堂喽!”

执勤的衙役们两厢站列,张大户坐了主位,闫道台坐了次位。

张大户命人将陈青桐夫妇押上堂来。

三人都已带了镣铐,青桐还扛了重枷。衙役们高呼“威武……”,又将水火棍杵在地面上啪啪作响。

夫妇三人被强摁着下跪。

张大户一见青桐,心头火起,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桌案,众人凛然,——不料就这一下,却也震得他的下体霍霍地疼,那汗珠又滚落了下来。

青桐抬头见闫道台也坐在堂上,便叫道:“闫大人明鉴,如今瘟疫流行,霍乱肆虐,平民百姓生死事大,您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分守道乃布政司佐使,公务繁忙,您就该火速召集医者抗瘟,解百姓于倒悬,这才是您该管的政事!”说完,用力磕头,——因肩上的枷挡着,他的头碰不着地,然仍拼命叩首不止。

闫大人闻言,“嘟”的一声,喝道:“你本小小的江湖郎中,懂得什么公务政事?竟敢在这里信口雌黄!前番官府赈灾,灾情平息,成效卓着,朝廷褒奖有加,你却妄言瘟疫流行,实在是用心险恶,居心叵测!闲话休提,你先招认了这非议朝廷的罪过,其余另论。”

青桐回道:“我有罪无罪,自有公论。若大人急公好义,即刻召集医者治瘟,小人宁愿招认那弥天大罪。与救赎天下苍生比,小人的命不值什么。”

芳菲和巧儿可不依,拼命喊:“冤枉啊,俺相公无罪,不可冤枉了好人!”

青桐看了她俩一眼,凄惨地说道:“不要再辩了,既然我等已落入虎口,何望能再生还?此生难与你俩携手共老,实是我的罪过!若有来生,盼与你俩再续前缘!”说完,两行清泪徐徐落下。

张大户只一心往死里整青桐,正要发签打他呢,忽闻外面又传来击鼓声。张大户不胜其烦,喝令衙役将击鼓人乱棍打出。

衙役还没去呢,击鼓人已闯上堂来,众人一看,原来是尚璞。

这下正中闫道台的下怀——他正想通过整治青桐,逼他连襟献画呢,这下当着尚璞的面打青桐,更能奏效!

你道尚璞因何又来到分巡道衙门?原来陈老爷子在医馆里跌了一跤,眼看就要不行了,一家人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托他来分巡道衙门申诉,求官府放陈青桐一马,让他回家看看,父子见上最后一面。

张大户见尚璞来了,正没好气呢,就喝令衙役:“与我一并拿下!”

闫大人连忙起身拦住,说道:“这是哪里话来?尚先生是钦差大人的好友,那赈灾功名册上还有他的名字呢!如何能轻易擒拿?”

张大户蒙了,心说:“这是唱的哪一出?你分守道衙门此前不也绑了他吗?还打伤了腰腿。今儿怎地反袒护起他来了?”就嚷道:“大人忘了他贪墨教会善款、污蔑太后的罪过了吗?再说,不锁拿了他,那画……”

他本想说:不锁拿他、那画怎地夺来?还没等他说完呢,闫道台已被惊得魂飞天外,忙打断他,说道:“那些事情早已查明,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不足为凭。今儿既往不咎,只问堂下的犯人谎报瘟疫、妖言惑众、忤逆朝廷之罪。来呀,给尚先生看座!”

不仅不锁拿,还让看座,搞得尚璞也有些莫名其妙。他非但不坐,反而跪下,涕泪俱下地把家中老人的病情说了一遍,祈求大人看在病人的份上,放了青桐夫妇。

青桐听了尚璞的话,差点背过气去,半天才哭出声:“爹爹啊,孩儿不孝!如今身不由己,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来生结草衔环,再尽父子之情吧。”

芳菲和巧儿也哭个不停。

张大户又一拍惊堂木,喝道:“休得搅扰公堂!如今你若认罪,就可当堂释放,回家侍奉高堂!”

尚璞闻言,忙道:“俺兄弟无罪!他本是个悬壶济世的郎中,一心救治病人,何罪之有?”又提醒青桐说:“兄弟你若囫囵认罪,只怕性命不保!”

闫道台在一旁叫道:“嘟!官府已申明,灾情平息,百姓乐业,已上奏朝廷,这土郎中偏不听,反散布什么瘟疫之说,扰乱民心,忤逆朝廷,罪不容诛!”

张大户一听,也频频点头,便问青桐:“你招是不招?”

青桐正犹疑时,却见一个门役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嘴里喊着:“报,报大人,洋人求见!”

张大户和闫道台听说洋人来了,吓了一跳,忙起身去门外迎接,却见一个翻译官点头哈腰地陪着一位洋人走了进来。

那位翻译官是本地人,脑后也拖着一根大辫子,却穿着西装,系着领结,显得不伦不类的;那位洋人则神气十足,长得高高大大的,满头卷曲的黄发,绿莹莹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鹰钩鼻子那么长,手里拄着一根明晃晃的金手杖,璀璨夺目。

闫大人和张大户恭恭敬敬地迎进门来,赶紧让人看座。那洋人大喇喇地坐了,翻译官则站到了他的身后。

乔大乖忙上前一步,拜见主教大人。

那位主教是精通汉语的,然而他说话仍要翻译官给他一句句翻译,似乎那正显示了他高贵的身份一般。

听翻译官的意思是说,此前一桩旧案,有个老船夫诬陷主教大人的家眷捅伤了他儿子的眼睛,几次三番地去找洋人罗唣,领事馆的领事大人不胜其烦,主教大人也受够了,亲自押了他来,交给分巡道衙门处置,——领事大人的意思是,把他下到死囚牢里羁押起来算了,省的他出去到处找麻烦。

还有另一桩公干,要交代分巡道衙门办理。

张大户听了,诺诺连声,喝令把那位老船夫带上来。

只见两个洋巡捕押着一位五花大绑的老人走上堂来,那位老人白发苍苍,弯腰驼背,骨瘦如柴,巡捕嫌他上台阶走得慢,一拉绳索就把他拽倒在地了,然后直接像拽着一只鸡鸭一样一直拖到大堂上。

老船夫战战兢兢地磕头,有气无力地呻唤:“求大老爷开恩,替小民做主,给小老儿的儿子报仇啊!”

张大户却又一拍惊堂木,骂道:“好个刁民,本官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屡次三番到洋人那里去搅扰,这还了得?洋大人怪罪下来,谁吃罪得起?朝廷也要让他三分!来呀,把他押到死牢里去,终身监禁,省的他到处乱跑!”

衙役“嗻”的一声,就要拽起他走。那老汉却跪在地上不起来,口口声声要老爷做主。

衙役恼了,也不管他起不起身了,踹了他两脚。老汉气得大骂:“昏官,糊涂官!你不辨是非,不分黑白,当的什么官?苍天啊,你睁睁眼吧,穷人受屈到哪里说理去啊?”

衙役又拉他滑出几步,他又骂:“贪官、洋人,都不得好死!”

这下可把张大户骂恼了,他叫一声:“慢着,带回来!”衙役忙又把他拖回来。

张大户恶狠狠地说道:“好个狂徒,竟敢咆哮公堂,你咒本官和洋大人不得好死,那么今儿你能得好死吗?来呀,大刑伺候,上夹棍!”

几个衙役答应一声,七手八脚地取来了夹棍,就把老船夫的双腿放进去了。

欲知老汉生死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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