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原理的男子,到了死也不能明悟自己究竟是死在了什么东西的手中,明明只看见了一刀捅在自己的心口,但是接下来那完全没有一点间隙的两下是怎么回事!
这要不是他的实力已经是达到了一定的水准,是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捅了两刀。
“所以说,情报都没有收集清楚就出来到处乱混,该说你是不是脑子里面缺一根弦啊?”
无奈的看着已经是躺在地上的男子,虽然他的实力很强大,但是他自己的秘术也可是不少的啊。
刚才那已经是作为秘剑的一招,加上那可以看穿万物死线的魔眼,自然也就会让他一下子秒杀对方。
但是,这一攻击下来,他的右手手臂至少暂时是无法行动的了,要是再次强行使用的话,这条手臂最后会被废掉也说不定。
【无明三段突】身为江户时期的天才剑士冲田总司的秘技,这个秘技的真正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攻击到你的地方,会被在一瞬间之内受到三段伤害,并且完全没有任何的躲避的可能性。
即为,被攻击到的人也就只有被迫接受三下足以贯穿一切的伤害!
至于原理......就算是莫辰炎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是快到了极致之后,再加上内心那种无我的状态,这一招自然也就会被使用出来,就好像是刻入了他脑海之中的剑技一样。
但是,现在的身体强度,顶多一天也就只能够使用一次,而且在这一次之后他的右手会完全没有力量,这也是这一招带来的弊端。
刚才爆发出来的速度,可是已经超越了十倍音速了啊!
“master(神使大人)!”
这个时候,三道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来,让他带着欣慰的表情转过了头去。
“master,伊卡洛斯又没能够保护到你......”
将两女放下,伊卡洛斯站在她们的背后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去,对着莫辰炎道着歉。
那对靛青色的眼瞳之中全是自责之色,从她被召唤来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莫辰炎在保护着她们,她们从来没有过保护莫辰炎的机会......明明今天就有一个大好机会的,可是这个地方却不能随便释放宝具。
伸手在她那粉色的长发上轻轻的**着,然后他看向了一边的贞德,脸上的轻松之色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master,启示告诉我,这一次事情觉对不会这么简单的,对方根本就没有被你杀掉。”
手中的圣剑被她紧紧的握着,明明答应了那个像自己的家人一样的大哥的,要保护好眼前的人,但是莫辰炎脸上那一道被骨刺割伤的地方,却是让她感觉自己有所失职。
“贞德,我知道他是死不了的,而且这一次好像他只是来试探我的,虽然也有想要杀掉我的冲动,但是他的实力还没有到达那个程度。”
没有注意到少女表情的莫辰炎,看着那边的不知何时已经是消失不见的尸体,在那里不自觉的说道。
“而且,我的使命可还是没有完成的呢,要是这样子就死掉了,那我还拿什么来保护你们呢?圣女大人~”
“请你现在能考虑一下自己的情况,现在可不是master你开玩笑的时候啊。”
苦笑的看着直到现在还在说笑的莫辰炎,少女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神使大人,下一次就别把千钰一个人抛弃在家里了。”
看着好像是有些不对劲的莫辰炎,神崎千钰拉着他的手微笑着对他说到
“我是你的巫女,可不是你一直放在身后保护的人,我的实力可是很强大的。”
这样子说着,她还将腰间的【血之妖焰】横在自己的面前,双手一拔露出了一面锋利的刀刃。
本身就已经是有着强大的刀术,再加上身为教皇的时候学会的那些术式,别的不说,至少在这个地方神崎千钰是可以横着走的。
当然,前提也是不惹到那些可怕的家伙。
“回家吧,感觉脑袋有些累了……”
拍拍少女的后背,手中的【白滤】化为一对纯白色的羽翼佩戴在他的背上。
“那么,我们现在就快回去吧,今天让你们担心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复杂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莫辰炎,贞德总感觉他是在隐瞒着什么东西。
……
“仅仅只是强行的注视那个黑点,让它扩散成死线,就险些让我头昏过去吗,看样子那家伙可真不是一般呢。”
坐在自己床上,莫辰炎用一张白色的丝绸擦试着手中的【白滤】,眼神却是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而且他之前也说过,他知道自己的魔眼对他没有效果……那么他就一定是知道自己的信息,或者说知道自己的魔眼的能力。
再加上他好像很强大的样子
这么说来,大概已经是能够猜测得到他的真实水准了吧。
实力应该和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但是绝对不会比银强大,要不然他就不会这样子只敢让自己的分身来和莫辰炎交手了。
以他的实力要是自己来的话,那可绝对不是莫辰炎现在的实力所能够抵挡住的。
莫辰炎的师父斯卡哈,本身就是有着超越神灵的战斗力,而银却是有着能够轻松击败超越神灵战斗力的斯卡哈。
这样子一对比,差不多就可以知道,那个未知的男子的实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可怕了。
这样子的人竟然和自己有仇,这一点事莫辰炎绝对没有想到过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做过什么惹到对方的行为啊。
所以说现在就好像是有一层迷雾笼罩在他的面前一样,只要是他能够揭开这一层迷雾,那么很多的秘密也就会随之而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紧捏着手中的发动体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够的缘故,只要是我能够抵达那样子的境界,想必一切都会变得清明的吧。”
这样子自语着,他又是想起了贞德所说的启示并没有因为男子的死去而消失的事情,这就让他本来就有些忧愁的心,变得更加的忧愁起来。
毕竟,这可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