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看见毒蛇?”桑葚明显不信狼召的话。
“是真的,我扑过去的时候可能吓走毒蛇了,我脾气虽然不好,但不会说谎的。”狼召焦急的给自己辩驳。
“好,就当真的有毒蛇,但你后来叼着我,还威胁我要咬死我跟斑驳他们,木夏想要救我,你都差点要跟木夏打起来,你还说自己不是想伤害我?”说起这个桑葚就生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绅士的雄『性』。
这个位面的雄『性』对雌『性』都很好,比二十一世纪的男人要绅士很多,也不会出轨,更不会家暴,所以桑葚还是挺喜欢这里雄『性』。
“那是因为……”狼召靠在木门上,他别扭的说了一句,“你总是提斑驳他们,我心里不舒服,我也不比他们差,你怎么就,就看不上我?”
“……”桑葚。
狼召这话的意思是他吃斑驳他们的醋?
虽然之前狼召阿爹给她打了一针预防针,但亲口从狼召嘴里听见这些,桑葚还是非常震惊复杂的。
见桑葚没有说话,狼召心里更加不安了,他又拍了拍木门,“桑葚,你能不能打开门?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了,你脖子上的伤口好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是气昏头了,所以才朝你发脾气的。”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想跟你求偶,狼毫『毛』我早就剪下来了,但是我不好意思给你,我怕你会拒绝我,所以心里很慌,我不是故意要捉弄你的。”
狼召把脑袋贴在木门上,他语气低声,隐约带着一丝深情,“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听着狼召突如其来的表白,桑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沉默了一下才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已经有斑驳他们了,所以对不起,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桑葚的拒绝让狼召的心脏一扯一扯的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你不知道怎么就……如果你要是还生我的气,你可以出来打我一顿,我保证不会还手的。桑葚,我也想保护你,我想娶你。”
最后一句狼召说得很低沉,仿佛是从胸腔发出来的声音,听得桑葚心里非常不舒服。
她虽然很讨厌狼召,但像狼召这么骄傲的兽人,突然有一天跑过来放低姿态,用一种略微卑微的语气说喜欢她,桑葚觉得好像是自己让狼召变成这样的,内心生出一种诡异的愧疚。
桑葚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小声骂了自己一句,“明明是他不对劲,你自责什么呀,哪有像他这么喜欢别人的?”
等桑葚刚骂完自己,狼召又开口了,“我知道我不该说咬死雎鸠他们的话,但是我心里真的很嫉妒他们,明明我比琥朝更早认识你,怎么你们就先比我成婚了?”
狼召很委屈,“我也想跟你在一起,看见你我就觉得开心,你生我气这几天,我心里好难过,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天斑驳向我挑战,我不是觉得你是战利品,我只是……很想跟你在一起,想让你给我生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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