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越惜『潮』误会她跟晏殊的关系,秋景自然不可能说实话,她抿了一下嘴唇,然后才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今天去画廊了。”
“一个人去的?”越惜『潮』不紧不慢的问。
秋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话里有话,她忍下了怒火,闭着眼睛非常冷淡的应了一声,“嗯。”
见秋景这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越惜『潮』捏紧了方向盘,他也没有再说话。
回去之后秋景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看着秋景的背影,越惜『潮』眸光深邃难懂,最后他去了隔壁的客房。
第二天一早越惜『潮』醒过来,下了楼就看见秋景坐在餐桌上吃早饭。
越惜『潮』一边低头扣衬衫的袖口,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今天还要出去?”
“不知道,一会儿再说吧。”秋景很敷衍的说了一句。
她今天是要出去的,要去晏殊家照顾米朵,顺便教她学画画,但秋景不想告诉越惜『潮』。
越惜『潮』的脸『色』微沉的拉开了餐椅,坐下来后他开口,“如果今天出去,就给我打一通电话。”
听见越惜『潮』的话,秋景皱了一下眉头,她愠怒的说,“我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秋景的话音刚落,越惜『潮』啪地就把手里的筷子砸到了桌子上,见他动怒了,佣人也没有多话,她连忙离开了餐厅。
等家里的帮佣出去后,餐厅只剩下秋景跟越惜『潮』,两个人的气氛非常微妙,空气沉闷的让秋景略微有些不安。
“我最近对你容忍,不是想看见你脾气越来越大。”越惜『潮』剐了一眼秋景,他的声音非常冷。
以前秋景从来不这样,哪怕越惜『潮』拿她的家人讥讽她,秋景也顶多会生气一两天,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不阴不阳的,都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她还是这样。
越惜『潮』对秋景这次过分的在意非常不悦,不悦到了极致,他觉得秋景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就是对慕南城动了情。
秋景也满腔的怒火,但跟越惜『潮』发火一点都不明智,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抿着嘴唇。
秋景的沉默让越惜『潮』的火气也稍微小了一些,但他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秋景,“我花钱不是找罪受,而是让人取悦我的!”
越惜『潮』的话让秋景脸『色』发白,她胸口仿佛簇了一团火似的,烧得她整个人都轻微抖了两下。
说完这句话,越惜『潮』扯开了餐椅,然后面『色』微冷的走出了餐厅。
其实今天越惜『潮』是打算请秋景出去吃饭的,他的一个朋友在郊区开了一家餐厅,味道很不错,他想带秋景出去尝一尝,没想到对方开口就讽刺他,越惜『潮』的火也跟着上来了。
等餐厅出来后,越惜『潮』就阴着脸去了公司。
看见自家的老板心情这么差,脸『色』的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整个公司的人都小心翼翼的。
虽然早上跟秋景不欢而散了,但临近中午的时候越惜『潮』还是给自己那个开餐厅的朋友打了一通电话,让他给自己晚上留出一个靠窗的位置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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