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宁朝远来了,顾浅羽也没有多少慌张,反而觉得宁相候真把宁臣桓当亲儿子,居然让他仇家吃瘪的来接宁臣桓回宫,依照宁朝远的『性』子,这事能将他气到想吐血。
顾浅羽幸灾乐祸的时候,她不知道对方已经打算要了她的命,还打算挖了她的双眼。
宁朝远冷冷的看了一眼宁臣桓,然后就先回了清州府衙。
知道宁朝远来了,宁臣桓也回去了,刚到了衙门后面的大堂,他就看见了宁朝远。
宁臣桓略微抿了一下嘴唇,然后才上前给宁朝远行了一个大礼,“草民参见二殿下。”
现在他们身份有别,宁臣桓只是一个庶民,见到皇子自然要行礼,顾浅羽也不得不跟着跪了下来。
宁朝远喝了一口茶,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起来吧,我们兄弟不必如此,今日我来是奉父皇的旨意找你回去,听说你遇刺了?”
宁臣桓站了起来,然后开口说,“回殿下,是遇刺了。”
“什么人要行刺你?”宁朝远扫了一眼宁臣桓,“我瞧你倒是好好的,你没有功夫底子,怎么躲过去行刺的?是不是一场误会?”
顾浅羽:(﹁﹁)
要脸不?派那么多人杀他们俩,现在还暗示说是一场误会,误会你大爷。
“多亏紫玲的保护才能脱身。”宁臣桓不欲多说,他开口问宁朝远,“圣上跟皇后娘娘还安康吗?”
“母后想你想得总是垂泪,身体也不如前几年,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放着好好的日不过,非要写那些反诗,害母后跟着你着急。”宁朝远毫不留情的斥责。
“……”顾浅羽。
我屮艹芔茻,这家伙简直了,反诗的事情还是宁朝远给宁臣桓告状的,他现在倒是会装好人。
宁臣桓垂眸不语,他一般不跟人争辩,争赢了也没有用,『性』情温和者不会跟人争得面红耳赤,『性』情暴躁之人,不会因为你一番话就幡然醒悟,所以宁臣桓很少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让皇后娘娘为难了。”宁臣桓轻叹了一声。
“你做得混账事还少吗?你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永远都只想着自己,只图自己高兴,从来没有想过别人。”宁朝远继续斥责宁臣桓。
平时宁朝远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家里人都护着宁臣桓,无论是他父皇还是母后都是如此,现在逮住机会了,宁朝远自然会要把这些年受得气讨回来。
“你看看你这些年做的事情,你要不想让母后为难,你就少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平白折辱了自己的身份。”说这句话时,宁朝远剐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李文凌。
宁朝远一向看不上李文凌这些穷酸书生,加上这次要不是他的通风报信,宁相候也不会知道宁臣桓的下落。
宁臣桓没有在意宁朝远这些责骂,他担心的问,“不知皇后娘娘最近好些了吗?”
“你倒是有脸问,为了你的事情母后一直在生病,后宫的大权都交给其他人打理了。”宁朝远冷冷的说,他这个人刻薄,对上宁臣桓的事情就更加刻薄了。
因为宁臣桓,宁朝远没少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