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兰公主的话让众人皆知一惊,李锦年脸上也浮现了一抹阴霾,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驸马虽然下了大牢,可朕也没有说要她的命,银兰怎么就被刺激这样了?”李锦年面『色』凝重,“来人,快去传召御医给公主看病。”
李锦年这么说是在暗示别人银兰刺激的神智不清楚了,她刚才那些话也是胡言『乱』语的。
“我没病。”银兰公主狠狠瞪了一眼李锦年,她咬着牙说,“驸马是不是女子,皇兄派人去天牢把她带出去,一看大家便知,我好心帮她,她却给我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银兰这话让太后觉得头晕目眩,她扶着脑袋后退了两步,金容嬷嬷见状连忙扶住了太后,“太后娘娘,您没事吧?”
太后扶开了金容嬷嬷的手,然后去看地上的银兰公主,“这事可不能玩笑,银兰,哀家再问你一遍,你刚才所言是真的?驸马当真是女儿身?”
“母后,银兰这几日的精神状态不好,还是先让太医给她瞧瞧吧。”李锦年叹息了一口,“儿臣把银兰关到驸马府,其实就是知道她的情况不妙,儿臣怕母后伤心,所以才压下了消息,要是母后不信,可是问问儿臣派给银兰的两位太医。”李锦年。
“想要印证我的话何须这么麻烦,让人去天牢带驸马来不就真相大白了?”银兰公主怒不可遏,“我真没想到皇兄会为了那个女子这么陷害我,皇兄我对你太失望了。”
“你明知道的驸马不可能来了。”李锦年看着银兰,他的目光带着怜爱跟心疼,“驸马已经死在了狱中,你要不是无意中听见朕的话,你也不至于刺激成这样。”
“什么?”太后惊愕,“皇上说驸马已经死了?”
银兰公主也很懵『逼』,等她回过神,她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母后,皇兄在撒谎,驸马肯定没有死,他只是不想让大家知道驸马的身份,母后您千万别信皇兄的话。”
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
银兰公主说自己没有怀孕,而且驸马还是一个女子,但皇上却说公主被刺激疯了,还说驸马已经死了。
太后的视线从银兰公主跟李锦年身上一一扫过,她表情肃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起来复杂,儿臣一会儿跟母后解释,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太医给银兰看看,朕担心她的身子撑不住。”李锦年说。
“我没病,是皇兄在撒谎。”银兰公主着急的为自己的辩解。
这事兹事体大,而且很多诰命夫人都在这里,是不可能随便糊弄过去的,太后虽然也非常骇然,但她面上却镇定了下来。
李锦年到底是一国之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后也不能太落他的面子,她只能开口说,“先找一个太医来。”
“母后。”银兰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后,她极其伤心,“连您也不相信儿臣?”
太后说找太医来,这就变相的站在了李锦年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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