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得到了“鹰羽刃”要扩充鸟族军队的消息之后,不少鸟族的青年战士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天空之城,争相报名。
他们也想要建功立业,为鸟族尽一份微薄之力。
然而,想成为鸟族士兵的条件,却是非常苛刻,年龄,天赋,身体素质,家世背景,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整个机兽世界,鸟族人口约有八亿左右,然而鸟族的兵力,却不超过一千万。
每隔一百年,天空之城都会招募一百万的鸟族士兵,而这一百万的鸟族士兵,更是要从数千万的鸟人中选拔出来。
也就是说,每一百个鸟人,都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成为鸟族合格的士兵。
倒也不是天空之城拿不出这么多的军费,而是因为大多数的鸟族,都生活在鸟族圣地之中,也有一部分居住在鸟族海岛之上,在鸟族领地内,无内斗,无内讧,天下鸟族皆为一家。
除了鸟族在无尽海的那三座海岛之外,鸟族平时根本就不需要动用多少力量。
可如今,情况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五大海域之一的仙云海域都遭受到了水族的疯狂进攻,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仙云海域,就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海域。
这还是在弑神鲨没有亲自出手的情况下。
不然,恐怕整个仙云海域都要遭殃了!
“...”
此时的天空之城城外,却是鸟声鼎沸。
许多鸟族的老将军们,还有那些踊跃报名的鸟族青年们,已经将天空之城堵得鸟满为患。
鸟族的一些大型部族,以及许多中小型部族的鸟人都在其中。
而在这众多鸟人中,最为出类拔萃的战士,非属七个大型部族的战士,例如:极隼一族,凤雕一族,火鹫一族、疾鹭一族、神雀一族、玄雁一族,黑鸦一族。
这七个部族,每一个都是拥有准王坐镇的大部族,在整个鸟族之中,也是仅次于天鹰一脉的存在!
在数以千万计的鸟人中,一头黄金色的猎隼,却是格外的显眼。
他便是当代极隼一族的少族长,黄金隼。
“这一次!”
“我一定要当上军团长!”
“金烈隼将军,您的仇,我一定会给您报的!”
黄金隼捏着拳头,声音低沉。
自从金烈隼将军死后,他们极地隼一族的威望便一蹶不振。
从曾经仅次于天鹰族的鸟族第二大部族,跌落到了如今的鸟族第六大部族。
尤其是曾经同为鸟族四将之一的疾鹭云,自从金烈隼将军战死之后,他便取得了鹰羽刃和鹰久痕的信任,隐约间已经成为了军中的三号人物。
他们极隼一族,也是鸟中的王者,就算被天鹰一族打败,但也绝不会被其它鸟族部族比下去!
毕竟,他们曾经也是鸟族的统治者!
一只浑身布满了火焰纹路的火雕,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报名处。
他便是赤风雕的亲传弟子,凤雕一族的少族长,火凤雕。
看着手中赤红色的戒指,火凤雕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赤风雕的身影。
他的师父,乃是凤雕一族中最强大的存在,在整个鸟族之中,也是响当当的四大将军!
“师父,如今我的年龄已经够了!”
“现在,我就要参军了!”
“只可惜,您不在了..”
火凤雕收回了自己的左手,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上一次报名的时候,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标准,只可惜年龄不够,最后惨遭淘汰。
那个时候,他的师父劝慰他说:“凤雕,你的年纪还太小,等你到了100岁的时候,为师会亲自为你办理入伍手续,亲眼见证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现在他年纪达标了,实力达标了,可是他的师傅,却是在能源之城,陨落了。
他唯一的梦想就是跟着师傅,去无尽海闯荡,然而,等他拥有了足够的实力的时候,师父却永远的离开了他!
他的梦想,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一念及此,火凤雕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能源之城!”
“未来,我一定要手刃你们!”
火凤雕握紧了拳头,眼中杀意凛然。
能源之城杀了他的师父,赤风雕,他们凤雕一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等下次进攻中原之时,他们凤雕一族,必要将能源之城斩尽杀绝!必要将机车族斩尽杀绝!
不过,在众多的精英之中,最悠闲的唯有炽焰鹫!
看着密密麻麻的鸟群,炽焰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哼!我们火鹫一族的最强者,焚天鹫将军,可是振武军团的军团长!”
“有他在这里帮扶,我的未来,绝对是一片光明!”
炽焰鹫抱着双臂,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可不像那些大部族的公子哥,他的背后可是有靠山的,而且他的靠山也很硬,振武军团的军团长,焚天鹫,振武军团的总指挥!
有焚天鹫将军相助,他的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
至于其他几个大型部族的精锐,也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对于加入军团这回事,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凭他们的资质,肯定能被选上。
他们只关心,自己会被挑选到了什么军团,以及在这军团中,是否有族内的长辈,担任重要职务!
而在这些年轻战士的身后,则站着一群实力非凡的老将军们,他们看向教官席上的目光,充满了火热。
这一次,他们都是受了鹰羽刃的邀请而来,担任军团的导师、教官,负责培养新兵、训练新兵,甚至有机会登临战场!
他们年纪大了,他们不想留在鸟族领地内安度晚年。
他们要将自己的生命献给鸟族,他们要亲眼见证,鸟族登上机兽世界的霸主之位!
每一个来到天空之城的鸟人,都是有目的的。
他们之中,有些鸟是为了当将军,有些鸟是为了去战场上历练,还有一些是被族内的长辈逼着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身着各色袍衣的人,也来到了这里,然而,在这些袍衣里,唯独没有身着黑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