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儿,松手,不许揪小白的尾巴。”
晓媚把着贺儿圆乎乎的小手,将小白的尾巴救了出来,贺儿不服气的挥舞着肥短的胳膊,冲着小白“啊啊啊”的叫着,想把小白重新抓回来,吓得小白菊花一紧,赶紧夹着尾巴逃走了。
贺儿看着那个可爱的小萌宠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小巴掌,最一撇,哇的一声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闺女怎么哭了?”
慕容流尊旋风似的冲进来,没等晓媚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榻上的贺儿抱起来了。
“哦哦,好闺女,咱不哭,你要啥?爸去给你整来”
慕容流尊满屋走着,胳膊一颠一颠的,柔声细语的哄着鼻子都哭红了的女儿。
晓媚头疼的看着这个女儿奴,不禁苦笑不已。
这个别人眼中高冷矜贵的九五之尊,一遇到他闺女的事儿就丢了姿势,你瞅瞅他现在满屋『乱』转,又颠又哼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天子的威严?
被抱在怀中的贺儿公主,大概是被她爸爸坚硬的胸肌给硌到了,也可能是被爸爸急吼吼的模样吓到了,张着没牙的小嘴儿哭得更委屈了。
“玫玫,这是怎么了?孩子哭啥?是不是饿了?”慕容流尊一看女儿哭得那么凶,心疼得肝儿都颤了,孩子还这么哭坏了可咋整啊!
“没事儿,就是不让她欺负小白她不愿意了。”晓媚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慕容流尊一听,马上对尺素道:“去,把那个小畜生抓进来。”
在他的眼中,小白不过是一只略通人『性』的宠物罢了,跟他的宝贝闺女比起来,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尺素刚要去抓,晓媚叫住了她,对慕容流尊道:“且不说动物的身上有细菌和寄生虫,便是没有,我也不想让贺儿欺负它,就凭小白跟了我这么久,我绝不会让你闺女把它当玩具玩耍的。”
慕容流尊有点儿委屈了:“玫玫,贺儿也是你女儿啊,你就忍心看孩子这么一直哭吗?她还这么要是哭坏了咋办啊?”
晓媚站起身,将贺儿接了过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悠着,“哭不坏,你不用大惊小怪的,我还没看见过哪个孩子能哭坏了呢,再说,就算哭坏了也不能惯她的『毛』病。”
妈妈柔软馨香的怀抱,很快让贺儿安静下来,也忘记了逃跑的小白,她吧嗒着嘴儿,在晓媚的胸前拱了起来。
“小吃货,都快吃成胖墩了,还寻思吃。”晓媚嘴上埋怨着,但心里终究是宠孩子的,刚才没让她欺负小白,这会子舍不得在拒绝了,她撩起衣襟凑了过去,贺儿准确的叼住了她的『奶』头,滋滋滋的吸了起来。
慕容流尊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幕,心思活络起来。
“玫玫!”
他靠着她的身边儿坐了下来。
没等他进行下一步,晓媚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扭身子给了他一个后脑勺,“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别成天就想着这事儿,昨晚折腾到半夜还没找你算账呢,又想来!”
慕容流尊被甩了后脑勺,不过他早就习惯了,见怪不怪的笑了笑,把下颌搭在了晓媚的肩膀上,软软的说:“玫玫,老婆,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不好!”
不用问,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晓媚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
“哎,你这样就不对了,夫妻间要和谐,啥事儿都得商量着来不是?像你这样武断暴力的解决问题,会伤害到你男人的心灵的。”他锲而不舍的继续游说着,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晓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连的说:“商量啥?你壮得跟头牛似的,谁能受得了你?反正我把话说前头了,一天最多一次,要是你还欲求不满,就去找你的皇后和贵妃去,反正她俩巴不得你去呢。”
“你看看你,又说这些不利于团结的话了,你再这样,我可要收拾你啦。”慕容流尊笑嘻嘻的说道。
对晓媚,他永远都是好脾气,不管她怎么过分,怎么挤兑他,他都发不出脾气来。
晓媚才不怕他的威胁呢,一边儿『奶』着孩子一边儿轻哂一声:“收拾我?你收拾啊?有本事废了我,把我赶出宫去。”
“美死你了呢!”
慕容流尊嘀咕了一声,板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将她们娘俩一起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喂,你干嘛?”
晓媚发现那厮竟然在解自己的裙子,顿时慌了:“我还在『奶』孩子呢,你别闹。”
“谁闹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一天一次,我现在就把今天这次消费了。”
“你。混蛋,我还『奶』孩子呢!快放手!”
“哼,她吃她的,我吃我的,两不误!”
慕容流尊耍着无赖,很快就把晓媚的裙子亵裤解了下来。
伺候在屋里的雨儿兰素等早就见怪不怪了,皇上抱起主子的时候,她们就招呼了太监们悄悄的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又张罗着备水,以便于待会儿皇上娘娘完事儿后沐浴
“娘,你说,咱们娘娘啥时候能再怀孕啊?”备水的时候,兰儿傻傻的问了一句。
“闭嘴,娘娘什么时候怀孕不是你个丫头片子该过问的事儿,当心被人偷听到把你赶出去,到时候老娘也帮不了你!”
王嬷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她老人家最近心情不大好,因为皇上偷偷的给她下了道旨意,就是每次皇上和德妃恩爱后,都让她熬一副避子汤给娘娘服下去,对娘娘只说是调理身子的,不叫她知道那是避子汤。
皇上说,娘娘刚生产过公主,不想让她这么快在怀孕,免得伤了身子,谁都知道频繁的生育对女人的身体损伤很大,所以皇上说他打算两年之后再让娘娘怀孕。
他还说,给娘娘准备的避子汤不伤身子,里面的『药』材都是太医精心挑选出来的,非但不伤身,还能滋补身体呢!
虽然说得挺好的,但王嬷嬷的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两年之后再让德妃娘娘怀孕,谁知道两年之后会有什么变故呢?万一那时候娘娘不得宠了怎么办?让娘娘到哪去找皇上生皇子傍身?或者,万一这期间皇后或杜贵妃怀孕生子了怎么办?她们都是娘家有势力的,一定都恨死了娘娘先于她们一步生孩子,要是被她们先生下皇子,往后一定没德妃娘娘的好果子吃,。
这些话,她一个做『奶』娘的没资格跟皇上说,又不敢跟德妃娘娘提起,万一皇上知道她泄密,还置喙后宫之事,定不会容她继续活下去的!
从前,皇上每每与德妃行夫妻之事,她都乐得跟捡了金子似的,可自从皇上跟她说了那件事后,她的心思就全变了,屋里闹腾的越是厉害,她的心里就越是难受,皇上的雨『露』多珍贵呀,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好可惜!
她越想越郁闷,索『性』起身到御花园散心去了。
已经是腊月二十一,天冷得出奇,御花园里大雪覆盖,百花凋零,树枝也光秃秃的,没什么好景致。
王嬷嬷转了一圈儿,又惦记着宫里的事儿,便提步出了御花园,往水晶宫去了。
经过一条巷子时,一辆精致的轿撵被两个太监抬着缓缓而来,轿撵上坐着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看那女子的穿着,应该是个位份低微的宫嫔,但看她乘坐轿撵的气势,又像是一位得宠的妃子。
“放肆,你是哪个宫里的?见了咱们选侍竟敢不行礼?”
随行在轿撵旁的两个宫女见王嬷嬷没有给自家的主子行礼,不禁板起脸大声呵斥。
“呃,哦。”
王嬷嬷答应着,慌忙福下身去,不是她无理,而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主子吓到了。德妃娘娘说过,这宫里就只有她和皇后、杜贵妃三个主子,从哪又冒出个选侍来呢?
选侍的地位虽然低微,但好歹也算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女人,为啥她从来不知道宫里有这么个人?难道,她是新近才得宠受封的?
但是不对啊,皇上夜夜都宿在水晶宫里,没听说他宠幸别的女人了啊!那么这个选侍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呢?
心里画魂儿的功夫,选侍的轿撵已经离开了,王嬷嬷站起身,赶紧去了御膳房打听消息
水晶宫里,晓媚带着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慕容流尊,你这个混蛋,你有完没完了?”
“吁,小点儿声儿,孩子睡觉呢!”
男人气喘吁吁,肆无忌惮的在晓媚的身上起伏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少拿孩子做借口,我问你,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她的腰快断了好不好,还有她的腿,被他扛在肩上那么久,都已经酸得不像是自己的腿了。
“嗯,快了,再有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他回到。
“古风,你大爷的!”
晓媚崩溃了,扑腾着脱离的了他的身体,“臭不要脸的,你是不是吃啥壮阳『药』了,咋这么久还不完事儿呢?”
非但持久,还大有越战越勇之势,晓媚在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哪受得了他这般拼杀冲击。
“玫玫,你不讲信用,说好的一天一次呢?人家的一次还没完事儿呢你就罢工了,还赖人家吃『药』,不行,我得重来!”
尚未吃饱的慕容流尊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弄了出来了,委屈的追讨着自己的合法权益。
晓媚吓得赶紧夹住了双腿,义正言辞的说:“大哥,我是说一天一次了,但不是一次一天,你看看都啥时辰了?照你这样下去,我早晚得让你弄残废了。”
这句话很管用,慕容流尊再想,可为了晓媚的身体,还是生生的忍住了,毕竟事实摆在那里,她都已经肿了,在做下去没准儿都得出血,他可舍不得!
“哼,真是麻烦!”他嘀咕了一声,用手挡着尚未消退的热情,有点儿狼狈的起了身,准备去找冷水泡一下,释放掉余下的激情。
晓媚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凸起,又见他准备下地,问:“你去哪?”
“泡澡!”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
“冷水澡?”
“你以为呢?难不成是花瓣浴?”因为欲求不满,他的语气也不是太好,气急败坏中带着几丝狼狈。
晓媚噗嗤一声笑了,拉住他说:“洗冷水澡伤身,别洗了。”
“憋着伤肾,还不如伤身呢。”他已经坐到了床沿儿上,正郁闷的穿鞋。
晓媚抬起身子,软软的靠了过去,贴在了他的身上,“别去,我帮你。”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她最主动地一次,也是最温柔的一次,慕容流尊简直受宠若惊了,他转过身,看着面『色』绯红,发丝凌『乱』的她,惊喜的问:“宝贝,你要帮我?咋个帮法?”
晓媚妩媚一笑,笑得他神魂『荡』飏的,她伸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我是真的不行了,只好请五姑娘帮忙了!”
慕容流尊大喜,急忙转身上了床,搂着她道:“不许耍赖,也不许耍我,不然。”
“不然咋样?”
晓媚抬起下巴,一点儿都不怕他。
“呵呵,不咋样,不然的话就爆了你的菊花!”
“古风,你这个王八蛋!”
晓媚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声,扭着他就打,慕容流尊顺势占尽了便宜,两个人很快又纠缠到一起滚床单了
寝殿外
一脸纠结的王嬷嬷糊涂了,为啥御膳房的人说新册封的苏选侍夜夜受宠,陛下一连一个月都独宠她呢?陛下这个月明明是宿在水晶宫的,一天不差,她看得真真儿的,是陛下没错,可御膳房的人言之凿凿,不像是假,那是咋回事儿呢?难不成陛下会分身术?
纠结归纠结,她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把这事儿说出去。
宫里不比别的地方,需谨言慎行,有时候一句不经意的话,就可能就招来杀身之祸,就算她不为自己找想,也得为兰儿和德妃考虑啊,所以,尽管满腹疑『惑』,她还是把这事儿闷在了肚子里,跟谁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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