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叫陈酒!”
陈酒直接跳了起来
“卧槽!你说啥?”
“我说他们都叫陈酒!”
陈酒一脸震惊,扣了扣耳朵,不确定的问道
“你说他们都叫啥?!”
老鸨又又不屑的瞥了一眼陈酒,一副你装的很像模样
“他们都叫陈酒!”
“啥情况啊?哪来的这么多陈酒?”
老鸨没好气的说道
“还不是被你们闹的!”
“我们闹的?!”
“你那几个朋友,上次冒着陈酒的名在我这白嫖!这事传出去了!现在我四季楼到处都是冒充陈酒的人!”
“卧槽!”
原来是这么回事,敢情罪魁祸首就是那五货!怪不得都不带理的,没直接赶人已经很好了!
陈酒又指了指右边各种年龄都有的那群人问道
“那他们是谁?不会也是冒充的吧?”
“也是!”
“卧槽!那些年轻的就不说了!那些年纪大的呢?”
“陈酒他远房表舅,从大表舅到三十三表舅都有!”
“额…好吧!那那几个老头呢?”
“陈酒他表舅姥爷!”
“…”
“那个牙齿都掉光了的也是?!”
“陈酒他太表舅姥爷!”
“…”
尼玛!整个青楼被我和我的亲朋好友包圆了!陈酒无语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
“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冒充?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四季楼从不打听客人的来历,只凭贵宾牌接待!你要是有贵宾牌,我自然好好接待!至于冒充,只要没犯法或者犯忌讳,官府也不会管不是?”
“好吧…这个贵宾牌怎么弄?”
“凭才华和身份!我四季楼会核实后发放!目前也不多,除了那些大家族的话事人和一些才学很高的,也没其他的了,你要真是陈酒,我立马双手奉上!”
“好吧!妈妈您先忙,一会作了诗给您送过来!”
老鸨见陈酒这么客气,倒也没说什么,挤出一丝笑容,冲陈酒点点头便自顾自去忙了。
陈酒想了下也没直接回包间,而是来到左边就近的一张有空位的方桌这边,此时方桌边上已经坐了两人,看到陈酒过来,两人都抬起头看向陈酒,其中一人笑了笑指着一个空位说道
“兄台请坐!你也是冒充,啊呸!你也是陈酒吧?不是陈酒坐那边!”
“…”
陈酒堆起笑容,一边坐下一边问道
“两位兄台,小弟初来乍到。这个…不知坐这里有什么要求吗?”
刚说话的那个人笑着说道
“当然!你得有诗才!”
“这个诗才有什么标准?”
“这个标准嘛,当然很高的了!”
“有多高?”
“至少三层楼那么高!”
“哦?在下对这些不是很懂,有些冒昧了!不知两位兄台诗才如何?”
“哈哈~当然不需要我们这么高,比我们差点也没事!”
“那兄台有什么大作?可否让小弟聆听一下?”
“兄台客气了!正好在下作了一首诗,请兄台指正!”
“洗耳恭听!”
“我来逛青楼,纸扇拿在手,随便吟两口,花魁跟我走!”
“…”
“兄台大才!”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
陈酒又看向另一位
“那不知这位兄台可有什么大作?”
“哈哈~他的虽然很好,我的也不差!”
“…”
“洗耳恭听啦!”
“青楼就是我的家,一心爱着你我他,只要你们眼不瞎,就能看懂我诗呀。”
“…”
还看懂你诗呀,是你就是鸭吧!
“两位兄台大才!在下自愧不如!听君一席话,心情美如画。今儿个就先回家,修炼几年再找她!”
陈酒起身冲着两人抱了抱拳,赶紧走人,怕再待下去鸡皮疙瘩都掉光了!
回到包间,陈酒将情况对杨凌五人一说,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吴不庸才哭丧着脸问道
“那咋办呀?这么多陈酒呢,人家也不信你啊!”
陈酒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怎么办!作首诗给人送过去呗!”
五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大哥,全靠你了!”
“大哥,靠你了!”
“大哥,靠你…”
“大哥…大!”
“不知怎么接,可悲可盼!”
“…”
“你们谁有纸笔?”
五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张宁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张宁垂头丧气的拿着纸笔墨回来了,几人连忙问啥情况啊,张宁哭丧着脸说道
“我又被鄙视了…”
陈酒好奇的问道
“就拿个纸笔的,她怎么鄙视你了?”
“她说要文没文,还跑出来丢人,那边就是大门,没事就赶紧滚!还想要纸笔,你咋不裤子一脱,袖子一摞,用下面那支笔撸呢!”
陈酒拍了拍张宁肩膀,安慰道
“话糙理不糙,短是短了点,其实也还能用!”
张宁直接泪崩,陈酒又拍了拍张宁肩膀,叹了口气,兄弟嘛,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凌四人一脸鄙视的看着陈酒,兄弟就是用来打击的吧?
陈酒没理会,接着看向吴不庸三人
“你们谁字写的好点的,我说你们写!”
吴不庸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看向杨凌,陈酒直接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们仨好歹是个读书人,写的字都不如一个生意人,好意思嘛!”
吴不庸舔着脸说道
“大哥,你也说了,我们仨不学无术来着,当然也包括写字啦!没毛病!”
最后杨凌拿着纸笔看向陈酒,其他几人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陈酒,陈酒干咳了一声
“啊呀!差点忘了!”
五人一惊,只见陈酒拿起茶壶就咕噜咕噜的往嘴里倒,很快,一壶茶水被陈酒喝了个精光,杨凌无语道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兄弟们都等着呢!”
陈酒嘿嘿一笑
“刚口水流了一路,补充一下水分,很合理吧?”
五人一脸鄙视的看着陈酒,陈酒嘿嘿一笑,接着吟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陈酒说完,几人一脸震惊的看着陈酒,陈酒嘿嘿一笑
“看什么看,快记啊!等着抱姑娘呢!”
“哦”
杨凌这才反应过来,又让陈酒念了一遍,记下后又抬头问道
“有题目吗?”
“就叫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杨凌写完后看了一遍,赞叹了一声,又递给其他人,其余几人看了后又是一阵赞叹,张宁嘿嘿一笑
“要不我送过去?”
陈酒想了下摇摇头
“算了,还是我自己送过去吧,顺便解释一下,省得人家以为我们哪里抄的!”
“好吧…”
陈酒拿着纸找到老鸨,将纸递给老鸨
“妈妈你看看,这就是我写的,这下总能证明我就是陈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