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玄天神族并没有怀疑我们,没想到,还是被怀疑了。”
“是啊,而且,玄天神族高层好贼啊,趁机还骗了我们三族各自一百多枚时空石,给江洛开启时间秘境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关键还被他们给得逞了!”
“是啊,不知道该说我们笨,还是该说他们聪明了。”
皓天神族一些高层神情郁闷,忍不住议论道。
皓均眉头皱起,充满担忧的说道:“不知道江洛进去多久了,万一对方已然进去很长时间了,那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了,出来后,保不齐所有宠兽都是神话三了,到时候,再契约了星空神印,那我们岂不是就完蛋了?”
听到皓均的话,其余皓天神族的高层们,皆是面色一变,神情流露出了恐惧。
“族长,怎么办啊?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是啊,族长,快想个办法吧!”
一众慌了神的皓天神族高层,连忙对坐在上首,一言不发,面色冷沉,眸有怒意的皓业说道。
皓业声音极为低沉的开口,“人都进去了,能怎么办?总不能揪出来吧?本族长倒是想,可问题是,这样就和玄天神族正面撕破脸皮了,而且,就算撕破脸皮,我们也不是玄天神族的对手啊!别说是我们了,就算加上元天神族、凌天神族,也不是个儿啊!”
“那,那我们就只能等死了吗?”
一众皓天神族高层,目露绝望之色。
“等另外两族高层来了,再商量一下吧,或许能想到什么办法阻止江洛。”
皓业感到头疼,话落就闭上了眼睛。
其余人见状,也不再说话,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段时间后,元天神族族长元铭和凌天神族族长凌离一前一后来了。
皓业这才将情况告知了二人。
得知情况后,二人也是很慌。
毕竟,如果猜测属实的话,江洛从时间秘境出来之日,恐怕就是他们丧命之日。
毕竟,玄天神族都怀疑他们了,更何况江洛?
即便不怀疑他们,单纯为了泄愤,对他们下手,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是他们三族的族人去暗杀的江洛。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江洛顺利的在时间秘境内成长。
必须得阻止!
可是,怎么阻止?
直接撕破脸皮和玄天神族开战,破坏江洛成长?
可是,就算不顾一切和玄天神族开战,恐怕也不是对手啊!
以玄天神族的实力,以一敌三,也问题不大。
到时候,更是彻底的得罪玄天神族了。
就算江洛打算对他们网开一面,玄天神族恐怕都不愿意。
一时间,情况似乎到了极度危险却又无可奈何的程度了。
怎么办?
现场除了皓业之外,一众人一个个皆是神色极为难看,慌张不已。
毕竟,事关生死存亡。
皓业则是神情纠结,脸色阴晴不定。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有些疯狂。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提。
而且,这个办法,风险也很大。
也不见得会有好下场。
只不过,似乎比起让江洛成为星空主宰来说,有一线生机?
反正,他是不相信,江洛成为星空主宰之后,会放他们一马。
毕竟,那时候,江洛凭借一己之力,都能铲除魔族,压根不需要他们来制衡魔族,又被他们的人暗杀过,差点没命儿,这种情况下,他不认为,江洛会大度到放过他们。
只是,这么一做,他们可能就成为整个神族,乃至整个星域的罪人了。
死后也会遗臭万年的那种。
所以,他很难下决心。
同时,也担心三族之中,有高层难以接受,宁死不干。
这样的话,他们为了不让对方泄露此事,还得对自己人痛下杀手。
只能说,这件事情,太难搞了。
事关重大,皓业决定再考虑考虑。
当然,不能考虑太久,时间不等人,一旦江洛离开时间秘境,恐怕就来不及了。
要知道,光是他们三族,就提供了三百多枚时空石。
玄天神族至少还有五百多枚。
加在一起,就是足足八百多枚时空石。
这么多时空石,足矣让时间秘境持续三个多月。
而玄天神族的时间秘境,他们清楚,最厉害的一个月相当于外界十年。
三个月,那就是足足九百多年。
这么长的时间,加上玄灵那丫头的帮助,以及玄天神族的全力协助,不是没可能让江洛在离开秘境前,所有宠兽都升级到神话三。
……
外界过去了二十五天,时间秘境内,自然是过去了二百五十年。
加上之前过去的六百多年,江洛和玄灵以及宠兽们,已然在秘境内,待了将近九百年了。
外界再有两天,就到三个月了,到时候,时间秘境就会将江洛、玄灵他们传送出去。
也就是说,他们还能在时间秘境内,待二十年。
而这二百五十年期间,也让江洛除了时空旅鼠这只宠兽还是神话二之外。
其余所有宠兽,全部都升级到了神话三。
也就是说,只要时空旅鼠升级到神话三。
江洛就可以契约星空神印,成为星空主宰了。
就是不知道,这最后的二十年,能不能让升级有些费劲的时空旅鼠,成为神话三。
玄天殿,玄天镜前,天老、玄灵望着江洛他们,嘴角噙着笑意。
马上就要成功了啊!
这么长时间的谋划,终于快要成功了!
他们怎能不激动兴奋?
而且,那三族方面,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似乎还没有发现灵湖小区那个江洛和玄灵是假的。
简直是太顺利了。
……
一天后,三族还没想到怎么办,但三族的高层,都生活在煎熬之中,彻夜未眠。
一早,凌离便是询问皓业、元铭他们两族,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等死的感觉,太难受了。
二人皆是表示,没想到。
显然,皓业还没做出最终的决定。
毕竟,情况虽然很紧急,但也没到了刀快要架在脖子上的程度,代价那么大的事情,显然很难让他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