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飞机一起飞,肆风就后悔了。
南沫的飞机开的飞快,肆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把飞机开的跟摇摇车一样的人,而且,他还不敢控诉,只能艰难紧紧抓着座位扶手,好不容易等南沫开的稍微平稳些,肆风这才腾出一只手,拿起飞机里配备的呕吐袋儿,疯狂的吐了起来。
好不容易吐出来,感觉舒服了点儿,还没扔进垃圾桶里,飞机一摇晃,自己刚才吐掉的东西,毫无征兆的全都洒在了身上。
肆风欲哭无泪。
再看看肆霁泽,倒是比肆风要冷静多了,只是一直目视前方,看起来没有半分想吐的样子。
肆风这次可是打心眼儿里服了肆霁泽,果然,夫人开的飞机也只有boSS敢坐,下次再坐他可不敢了。
另一边儿,栗少谦和属下开车到达了位于帝都京郊的精神病院,果然,直到车开进院子里,都没有人出来。
栗少谦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监控,很是不满自己留在这里的守卫们的工作。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他们踏上通往三楼会议室的楼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才响起来,一群黑衣保镖急匆匆的从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冲出来。
看见栗少谦的时候,带头的大声呵斥了一声,
“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栗少谦缓缓的抬起头,邪邪的咧开嘴笑了笑,回应道,
“你说我是什么人?”
昏暗的光线落在栗少谦的脸上,守卫这才发现,来人居然是他们的少主,而他,刚才还呵斥了他。
“少主,对,对不起,我……刚刚灯光太暗了,我没有看清楚是你,请您原谅我!”
说着,带头的那个保镖就赶紧弯腰90度朝着他鞠了一躬。
“去找阿茶领罚吧,她会告诉你的。”
那人已经吓坏了,听见栗少谦还只是说让他去找阿茶,便放下了心,幸好不是让他滚回m国。
谁都知道,若是有人犯了对于栗少谦来说很严重的错误,他就会处罚那人回m国,最后的下场不是喂狗就是喂鱼,若是有人中途逃脱,被抓住的话,估计会更惨。
“谢谢少主,谢谢少主,我这就去找茶姐!”
那人对栗少谦现在可谓是感激不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精神病院。
剩下的那几个人,栗少谦一一扫视过去,
“最近你们辛苦了。”
好温柔的一句话,那些人还以为,自己也会受到处罚,结果,少主居然还主动关心他们。
“少主,不辛苦不辛苦,只要是为少主您办事儿,怎么样我们也愿意,这点儿累算什么。”
栗少谦听完,呵呵一笑,给身后跟着的那个下属使了个眼色,便独自走进了研究室。
“你们几个,全都去外面,绕着医院跑一百圈,跑不完不许回来。”
那几人傻了眼,不过,这人的意思就是栗少谦的意思,他们不得不从。
但还是有人不愿意,
“请问我们做错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罚我们跑圈?”
“擅离职守,从少主进门一直到快要走进研究室,你们才姗姗来迟,只是罚你们跑圈儿,这处罚已经算很轻了,不是吗?”
然后,那人看了看这几个人,脸上的笑容,几乎和刚刚的栗少谦一模一样,这要是肆风在,一定会说他是栗少谦饲养的一条好狗。
“还是,你们几个,想要回m国?”
一听回m国,几人纷纷摇头,也不抱怨了,赶紧离开了医院,出去绕着跑圈去了。
栗少谦一进门,就看见了研究室的主人,维森。
他此时正躺在研究室里空着的一张床位上睡觉,可能是太困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已经有人进来了。
“咳咳……”
栗少谦咳嗽了两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维森。
维森是个小老头儿,大概六十岁上下,是栗文石从m国高价把他挖来的,所以,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很尊敬,这也造成了维森在这里不可一世的样子。
“谁呀!fuck!竟然敢打扰老子睡觉!”
维森不满的嘟囔道,转了个身继续睡,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栗少谦最近每天都被栗文石催促,希望帝都这边的研究,能够有最新的进展,不然,就凭借他们剩余的资金,怕是撑不下去了。
自从上次绑架司家两个儿子的事儿失败之后,栗文石就再也想不到通过什么还能招揽资金了。
一想起自己最近的遭遇,栗少谦心里的苦闷和烦躁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妈的,老子每天都被父亲催命似的打电话催促,你倒好,花着钱躺在这里睡觉。
栗少谦一生气,伸出手一把抓住维森的头发,连带着将他的头一起扯了起来。
“Fuck U !你在做什么?不是说了,晚上不要吵我的吗?我也是需要休息的,oK?”
维森发火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感将他从半梦半醒中叫醒,他想着,这是他的研究室,任何人必须听从自己的话。
睁开眼一看来人,他傻眼儿了,
“oh my god !亲爱的谦,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哦天哪,好久不见你了,你最近还好吗?”
维森看见是栗少谦,就对着他一顿输出自己对他的想念。
看得出来,栗少谦此时心情好像不是很美丽的样子,来华国那么久,维森也成为了有眼力见儿的人,
“谦,让我来好好儿看看你,我的上帝啊,谦,不是我说,你最近好像又变帅了呢,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男,如果我是个女的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你。”
栗少谦看着疯狂对着自己输出彩虹屁的维森,心里有火儿但发不出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于是,他慢慢的放开了抓着维森头发的手。
脑瓜子得到解放的某位外国佬儿,忙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看着栗少谦,问道,
“谦,这段时间,你都跑去哪里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