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站着的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为什么自己看着那么碍眼?
而且,他们两个看上去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青澜艰难的站起身,走到南沫面前,
“阿南,是你吗?”
随即便伸出手,准备从南沫脸上,摘下她的易容面具。
还没摘下来呢,手腕就被南沫身旁的男人一把狠狠扼住,
“你要干嘛?”
青澜在被二长老木青设计抓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下了毒,只是听见南沫的声音,才勉强站起来,肆霁泽这一下,他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断了,身子也摇摇欲坠起来。
“庄主,小心!”
禾青赶紧冲过来,将人扶住,
“肆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庄主也是好久没有见到陌爷了,所以有些激动,他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他。”
肆霁泽深深看了青澜一眼,这才放开了紧紧钳住的青澜的手。
“没有下次了,不然,小心你的手。”
青澜被大长老禾青扶到了椅子上坐好,他愤愤不平的看着南沫身旁的男人,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人为何这么激动?
“阿南,是不是你?”
“是我。”
青澜刚说完话,就听见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用着属于南沫的声音回答道,之后很轻松的从自己脸上摘下了面具,一张明媚倾城的脸露了出来。
“青澜,好久不见!”
见到故人,青澜高兴极了,苍白的脸在和南沫对视的一瞬间,居然稍微有了点儿气色。
“好久不见,我本来打算亲手摘下你的面具的,就像你救我的那次,在山里的小木屋一样,但你的保镖,实在是太讨厌了,他刚刚都把我的手腕儿给抓痛了。”
小木屋?
夫人和这个什么庄主在小木屋里难道还有一段儿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那这……
完了,他家boSS这算不算的上是被绿了?
肆风内心一阵警铃大作,透过肆霁泽的背影,他仿佛都能看见即将发飙的自家boSS,于是,肆风两只脚底下就像是抹了油一样,赶紧退到了距离肆霁泽和南沫大概一米外的位置。
这样应该还算保险的。
不对,现在问题的关键好像还不是夫人和人家在小木屋的事儿,关键在于,他家boSS啥时候成了保镖了?
保镖?保镖?那我算什么?哦对,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司机,和boSS随叫随到的贴身助理,仅此而已。
但说他家boSS是保镖,这事儿肆风可不能忍。
“你说谁是保镖呢?谁是你家保镖?你见过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保镖吗?”
肆风一脸自豪的拍拍胸脯道,
“咳咳,那个,什么庄主啊,我跟你正式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boSS,你嘴里叫的那个阿南,是我家夫人!这次,可是他们两个救了你,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家夫人!”
阿南\\u003d夫人?
她结婚了?
“阿南,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青澜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快?才两三年的功夫不见,阿南居然已经结婚了。
“说来话长了,不过他说的没错,这位确实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姐夫,以后别忘了改口啊。”
青澜苦笑,
“阿南,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以后要是找不到好男人,就回来找我,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庄主夫人的位置,一直为你保留着。
你这……怎么还找了一个保镖头子?他到底有什么好?”
南沫一直在给青澜使眼色,让他不要说说了,可这傻小子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继续侃侃而谈,可把南沫给气坏了。
她生怕肆霁泽因此而不高兴,还记得前世的时候,肆霁泽对她的爱已经到了十分偏执的地步,按照他前世的性子,估计青澜小命不久矣。
但很奇怪,肆霁泽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说生气,反而一脸自豪,背都挺得直溜溜的,一副我就是这么傲娇,就是这么自信的样子。
这下可把南沫惊讶到了,这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怎么不生气?他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南沫心里这仅仅几秒的时间,就已经闪过了十万个为什么。
眼看着青澜神情的望着南沫,像是在表白,肆风的表情已经丰富到了极点。
他有些窃喜,恭喜boSS这是又双叒叕遇到情敌了,命运的齿轮又开始转动了,这下看boSS怎么解决……
但很快,他又还是担心起来,要是自己在这个时候不小心做错了事儿,估计这火还是得引到自己身上。
正想着,就看见肆霁泽转过头来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看起来好像对他刚才的发言很满意。
boSS这是在笑?这笑是微笑还是苦笑?算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罢了罢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助理,此时确实是应该挺身而出的!
“青澜庄主,我家boSS可不是什么保镖头子哦~这样吧,作为全华国最有钱的男人的贴身助理,我就免费的给你科普一下,我家boSS的真实姓名呢,叫做肆霁泽,不知道的话,你可以自行百度哈!
你不知道肆霁泽也无所谓,肆氏集团,听过吧?我家boSS就是肆氏集团的总裁!”
肆霁泽。
青澜在心里默默的念出这个名字,他怎么会不知道肆霁泽的大名儿?
原来,她是嫁给了他。
“噗……”
正在这时,青澜突然吐出一口黑血,然后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庄主!”
“青澜!”
“陌爷,你快来看看庄主啊,他这是怎么了?”
禾青吓坏了,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南沫赶紧走了过去,迅速的抓起青澜一侧的手腕开始把脉。
“是中毒!”
果然是中毒,禾青脸色一遍,看来二长老刚刚没有骗他们,他确实是给青澜下了毒。
这也就是青澜为什么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怎么动的原因,禾青刚刚还纳闷儿呢,青澜平日里也练武,怎么可能肆霁泽只是轻轻一抓他的手腕,他就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