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风问道。
这时,一直在低头研究的南沫终于把解药的配方研究出来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当年作为庄主的至交好友,那位李家的人为了让自己的后辈和自己一样守信用,所以他们家的每一代传人,都会被下一种蛊,对吗?”
大长老错愕的看着南沫,
“陌爷,您是怎么猜出来的?”
南沫倪了躺在沙发上的青澜一眼,然后把自己写好的药方递给肆风,
“按照方子上的药,给我抓回来。”
肆风原本还想要再多听几句,毕竟他可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自从跟着boSS和夫人,什么反人类的东西,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东西,自己居然在现实生活中全都见到了,肆风很乐意长这种见识。
但夫人已经吩咐了,他只好恋恋不舍的拿着药方,离开了茶庄。
“当年,青澜带我去过他的房间,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在床头的位置,会有一颗铃铛一样的东西悬挂在那里,因为这铃铛看上去还怪好看的,我就打算拽一拽……”
说着,南沫从大长老手里拿过那枚钥匙,看了看又还给他,随后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可是青澜立马制止了我,说是只有新一任的庄主要即位的时候,才可以摇响那颗铃铛。”
当时南沫就觉得很奇怪,可是也没有细问就离开了房间。
只记得青澜当时告诉自己,他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庄主,在气息奄奄的时候,才让他拉响了那颗铃铛。
后来,南沫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亲眼见到了南方某个地方的制蛊之人用铃铛操控中蛊者,之前他还没有和这件事儿联系到一起,可刚刚听见大长老说不远万里李家的后人都会赶过来。
南沫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原因。
“唉……没错,陌爷火眼金睛,在下佩服!”
禾青目视远方,说起了曾经的过往,、
“当年,那位老庄主的好友是吧一位很重情重义的人,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过要这么做的,直到后来他的儿子长大,他把这件事儿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可儿子一听,觉得可以用钥匙来威胁青羽山庄,到时候能要来不少钱。”
此话一出,那人立马生气的把自己的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从那以后,他便给自己的儿子中了蛊,这蛊种在身体里,世代相传,只要是李家的后人,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就会继承这个蛊。
每当铃铛一响,身体就会有疼痛无比,只有一直朝着青羽山庄的方向去,这种感觉才会减轻,但如果一周内没有赶到青羽山庄,那人就会爆体而亡。
这是青羽山庄的秘密。
所以,大长老才会这么笃定,那李家后人,一定不会叛变。
“boSS,夫人,药来了,药来了!”
才半个小时的功夫,肆风就已经回来了,南沫抓起药检查了一番,见没有问题,才吩咐大长老派人去煎了药。
……
帝都。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到现在才汇报?”
栗少谦在房间里怒吼着看着一屋子排成一排的手下,见他们每一个都灰头土脸的回来,气儿不打一处来。
“少主,我们也没想到,这华国军队会突然冒出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人都已经被他们救出去了,维森博士也被他们抓住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说不定,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了。”
栗少谦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阿茶听到消息赶了过来,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于是给那几个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先下去,自己则是走到栗少谦的身边,
“少主,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还要一个好主意,你听我说,到时候,咱们就把……”
阿茶悄悄在栗少谦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栗少谦的脸上立马有了笑容。
“好,听你的,收拾行李,咱们现在就走。”
另一边,武恒的手紧紧抓着柳如从精神病院出来,他带来的那些人全都面面相觑,
“恒哥,你怎么抓着这个女的的手,她可是上头交代过的头号嫌疑犯,快把这个给她拷上。”
说着,武恒带来的人就从手里拿出一把手铐,递给了武恒。
柳如在一旁憋着笑,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说道,
“哎呀,可不嘛,我都说了,让他不要抓着我,可是你们这个恒哥,他非是不听呢~你说说,这可咋整?”
“恒哥,快拿着啊!”
那人听柳如这么说,有些生气,心想,我们恒哥是什么人,你这种女人哪里能配得上我们恒哥?开玩笑。
武恒一脸黑线,就差把自己脸上涂上锅底灰了。
他一把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铐,将他的两只手都拷住,然后把人扭转过去,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哎哟,恒哥,你踹我干什么?还把我拷住,我这也起不来啊!”
武恒白了他一眼,搂过身旁的女人,说道,
“你们都给我睁大你们的狗眼看好了,这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你们的嫂子,什么头号嫌疑犯,一个个的,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说着就很温柔的从柳如的脸上把她的易容面具摘了下来。
柳如噘着嘴有些不高兴,
“干嘛摘掉我的面具,你手下这些小哥哥好好玩儿哦,我还没玩够呢!”
原来是带了面具啊,他们只是按照上级发下来的照片抓人,谁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把面具做的这么逼真的人。
这技术,要是带到他们那里,估计这人能被当做特殊人才使劲儿捧着。
御姐!
女神!
这不就是他们心目中未来女朋友的样子吗?
武恒眼看着自己带来的那些人一个个望着柳如,眼睛都快看直了,
“咳咳,都他们干嘛呢?看什么看?活儿都干完了吗?”
那几个手下见武恒居然生气了,忙低下头,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