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南沫看着男人对着电话那头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然后就一脸严肃的挂了电话。
看着他的表情,刚刚那种不安的感觉就涌上了心头,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听见她的询问,肆霁泽转过头来,看着南沫道,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岳父岳母他们……”
南沫一听,立马紧张起来,
“我爸妈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肆霁泽看着她这么紧张的样子,安抚道,
“沫沫,先不要着急,你听我说……”
南沫一把甩开肆霁泽的手,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对肆霁泽,
“都什么时候了,我能不着急吗?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能不能快点告诉我!”
肆霁泽叹了一口气,
“岳父岳母他们,被栗少谦的人带走了,还有姑姑,也失踪了,估计是被他们一同带走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是南沫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无助,这么惊慌失措,
“他们不是好好儿的在庄园,怎么会……”
肆霁泽正想开口,南沫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凤一,她看了一眼肆霁泽,就立马接了起来。
“喂!”
“主子,你罚我们吧,是我们办事不力,南总和南夫人他们,都……”
南沫知道,他们一定是无心之失,按照她对凤一他们七个的了解,他们不会是那种办事不谨慎的人,
“这些都别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连你们几个也没有保护好他们?”
凤一听见南沫竟然没有责怪他们几个的意思,心里越发的愧疚了,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主子的父母给救回来!
“昨晚值完勤,我们几个在一起吃饭,中途有一个人自称是肆爷的手下,带来了一瓶酒,要和我们喝……然后,我们醒来,就……对不起主子,我们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原来,凤一七人和肆霁泽的人本来是商量好轮流把守的,结果凤一他们换完岗回来后,那个人说为了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总裁和夫人的家属的保护,所以专门拎了一瓶酒来感谢他们。
凤一几人原本是拒绝的,但那人说不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而且,现在是休息时间,再说,还有肆霁泽的人在把守着,一定不会出什么意外,于是,凤一便应下,想着喝一杯也不是什么事儿。
毕竟,盛情难却。
按照他们几人的酒量,一人喝那么一瓶都不会倒, 何况是一杯。
所以便放松了警惕,喝下了那人递来的酒。
他们几人喝完那杯酒后,就觉得很困,于是便直接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而这时,凤一才看到一大早儿肆雨他们给自己发的消息。
肆霁泽把人都派出去抓精神病院那些人了,让凤一他们几个一定要把守好庄园的角角落落。
凤一紧张的检查了整个庄园,见没有什么异常,才赶紧把其他几人叫起来,南蕴和跟司从筠的房间一直紧闭着,他们以为二人在房间里休息,直到听见庄园里的佣人嘀咕着说,
“这亲家老爷和亲家夫人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下来吃饭?”
另外一个佣人附和道,
“是啊,咱们也不敢叫,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去告诉老爷和夫人吧?”
凤一无意中听见她们的对话,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拽住其中一个女佣就问道,
“你们刚刚说什么?”
那女佣见他表情骇人,于是又把方才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凤一听完赶紧冲向楼上南蕴和他们的房间,把门用蛮力撞开后,才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凤一这才意识到,有可能昨晚劝他们喝酒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肆霁泽的手下,他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人是怎么进来的,急冲冲的把其余几人找来,告诉他们出事儿了。
幸好,除了南父南母,肆霁泽的父母和肆向南还在。
凤一带着他们几人赶紧去监控室调了监控,发现凌晨五点的时候,南父和南母二人悄悄的从房间里出来,一路躲避着看守的众人,出了门。
门口刚好停着一辆帕萨特,二人看了一会儿,便直接上了车。
与此同时,肆家老宅也出了这样的情况,肆寒玥很不喜欢每天这种被人跟着的生活,所以跟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人都知道,于是就跟在距离她三米以内的地方。
今天肆寒玥本来是想着给肆霁泽和南沫的孩子亲自买一些婴儿用品送过去的,结果就在她买完东西准备上车的功夫,十几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上演了。
出事儿的地点刚好是视线盲区,那几个保护肆寒玥的人还没有看清楚她有没有上车,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追逐的过程中,挟持肆寒玥的那辆车居然凭空多出来了四五辆,就连车牌也是一样的, 他们在路上来回变道,那几个人就这么把人给跟丢了。
此时的南沫已经冷静下来,她坚定的望着肆霁泽,
“阿泽,看来,是到了决战的时候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抓到栗文石和栗少谦!”
肆霁泽明白她的心意,吩咐前排的肆风道,
“让S基地的人全部出动,赶往m国,另外,让爷爷奶奶他们也去庄园暂住,姑姑消失的事情暂时不要告诉他们。
让上头派人来把沫泽庄园给我围得严严实实,我们自己的人全部去m国!”
肆风第一次见肆霁泽发这么大火,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来他在生气,但肆风感觉到他的怒火都已经快要把自己给点燃了。
“是!boSS,我这就交代下去。”
肆霁泽“嗯”了一声,便让肆风离开了驾驶位,自己坐了进去。
南沫见状,也坐到了副机长的位置。
“阿泽,看来,我们又要并肩作战了!”
肆霁泽点点头,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之后便启动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