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撩人,微风轻拂着窗帘,一对男女的身影隐约显现着。
十分钟后……
南沫通红着脸推开了肆霁泽,鼓着小嘴瞪着对面的男人
“呼……憋死我了,阿泽,我都喘不过气了,你为什么不放开我”
“你没说啊”
“你那什么着我我怎么说”
“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亲着嘛”南沫越说声音越小
肆霁泽想抱她上楼,又怕会碰到她的伤口,于是,轻轻牵着南沫的手,扶她坐到了沙发上
“在这等一下”
转身上楼,许是灯光昏暗,女人没有发现转过身的男人耳尖早已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肆霁泽下来时手里拎了一双女士拖鞋
“以后下地记得穿鞋,光着脚走路对女孩子不好,再说,你还有伤呢”
“好,我记住了”
她的阿泽,果然还是那么温柔,细心,无微不至,她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呢。
“肚子饿吗?我煮了粥”
原来,他在楼下是为了给自己煮粥,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每天大笔一挥就是上亿的合同,现在却放下身段为自己煮粥,南沫觉得自己上辈子真的是瞎了眼,放着那么好的阿泽不要,喜欢那种狗男人。
“唔,好,”
“在这等我”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乖乖坐在这,我马上就好”
不一会儿,肆霁泽端来了一碗青菜粥,白色的粥上漂着切碎的蔬菜,清淡的粥,最适合她这个病人吃。
南沫呆愣了一会儿,突然,一只勺子递到了自己眼前
“尝尝?”
“阿泽,我可以自己来的”
说罢伸手准备接过勺子
“就这样吃,我想照顾你”
南沫推辞不了,张嘴吃了一口,粥很软糯,就像肆霁泽对她,不论她怎么作,只要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他就会心软。
就这样,南沫在肆霁泽的“照顾”下,一勺一勺的吃完了一碗粥。
男人把碗放下,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天前,她还以死相逼要和自己永世不得相见,现在却……
面前的女人,白色的睡裙刚好落到膝盖位置,漏出她纤细的小腿,瓷白的小脸上泛着一抹红晕,一双桃花眼脉脉的看着自己,嘴上嗪着羞涩的笑容。
“阿泽,我好像还有点困”
“好,阿泽带沫沫去睡觉”
两人朝楼上走去
进去南沫的卧室,肆霁泽把她扶上床让她躺下,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在女人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
“晚安,我的沫沫”
说罢,转身准备出去,手腕又一次被拉住,肆霁泽疑惑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老公,你干嘛去”
“沫沫,你方才,唤我什么?”
“老公啊,你不是沫沫的老公吗?还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和我一起睡吗,你要干嘛去?”
“我……你不是不愿意接触任何和我有关的东西吗,我……”
“不是的,那是以前,老公,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把对你的伤害统统都弥补回来好不好,你再信我一次”
女人的眼睛又有些微微泛红,语气也带着一丝哽咽。
“好,你先睡,我去书房,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一会儿我回来陪你。 ”
“那我乖乖睡觉,你记得回来哦”
“好”,男人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