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霁泽一上来,就看见自家小妻子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禁皱眉。
“宝宝,这是?那什么草?”
女孩神色淡淡,“嗯,差点被毁尸灭迹,刚好被我碰到,进去再说”。
办公室。
南沫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都告知了肆霁泽,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就先引蛇出洞,再来他个瓮中捉鳖。
午休时间,两人坐在车里,盯着楼后的垃圾桶。
上午的那个清洁工出来了,手里拿着早就被调包了的东西左顾右盼,最终,朝着垃圾桶扔了进去。
不一会儿,两人就看见了清洁工嘴里说的那个一身黑衣捂得很严实的人,是个男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几,身材不算魁梧,走路一瘸一拐,转眼间就消失在拐角处。
男人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刚走到马路边准备打车,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车门打开,一股大力将男人拽了进去,还没待他反应过来,车门已经关上。
男人瑟缩着看着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见几人不理他,又壮着胆子说:“我有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能不能放我下去。”
车上的壮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点了下头,突然,一只手朝着男人脖子劈了一掌。
“废话真多,死到临头还嘴硬”。
沫泽庄园。
“爷,人被打晕了,估计还得一阵儿才能醒。”
男人站在那里,身上的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寒意,一双眼睛阴鹜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另一桶冷水,弄醒。”
手下颔首,“是”。
哗啦——
一盆冷水浇下,地上的男人动了。
被一盆冷水浇透,男人冻得直打颤,睁开眼睛甩了甩头,突然发现自己此刻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光亮,像是——地下室。
“你,你们到底是谁?快放了我”。
啪——
打火机燃起了火焰,他终于在火光的照耀下,模糊的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全身裹挟着的上位者气息让他为之一颤。
“放?那就先交代你的事情,我考虑让你在这过得体面一点。”
“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心虚的看着面前的人。
肆霁泽没有再说话,只低头吸着烟。突然,周围有脚步声靠近,
“夫人,先生在里面,您还是别进去了。”
南沫来了。
南沫冷淡的瞥了一眼门口的手下,“不用,我自己去。”
肆霁泽听见她的声音,把没有吸完的烟扔在地上踩灭。
“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乖乖等着。”
南沫一进门就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见你好久没回来,有点想你,刚好,我也想亲自审问一下。”
地上的男人看见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眼睛转了几下,正欲开口。
“啊——”
南沫特意穿了双高跟鞋,尖锐的鞋跟扎进男人的大腿,疼的男人顿时大汗淋漓,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面前随性恣意的女人。
“贱人,你敢这么对我?”
南沫淡然,“又怎样?”
说着加重了力道,
“我还有一百种折磨人的方式,你可能想试试。”
地上的人疼的青筋暴起,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有没有听说过金针刺穴啊?据说,人身上有个穴位,叫做痛穴,刺下去,如百蚁蚀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沫说完,还“啧啧”两声。
蹲下身,一根金针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对准穴位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啊!!!”
男人:mmp,这节奏不对啊,不应该先问我说不说吗?
“放过我,我说,我说,只要你保证我的安全,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