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沫打肆霁泽一进门两只眼睛就一直盯着他,赶忙跑上前去挽住男人的手臂,抬起头看着他问:“你怎么来了,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男人低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放心吧。想你了,一忙完就来接你了,顺便看看岳父。”
两人相视一笑。
南枫看着女大不中留的妹妹,连连嫌弃,“你们两个差不多点啊,你哥我一介单身狗,让你俩这么塞狗粮,你们的良心不痛吗?”
南蕴和有些怔愣的看着两人,女儿当年可是放了狠话,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肆霁泽,这才多久,两个人就如胶似漆的。
“沫沫,你们……这是……”
南沫低头捂着嘴娇羞一笑,
“爸爸,我喜欢阿泽,他对我很好,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好好和他过日子,好好爱他。”
男人望着神色坚定的女孩儿,拉过她的手,站到南蕴和面前,微微鞠了一躬,
“岳父,我也很爱沫沫。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她,就像我当年跟您提亲的时候承诺的一样,永远不会改变。”
南蕴和看着二人,欣慰的点了点头道,
“好啊,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好好的,我死的时候一只眼睛也便能闭上了?”
南沫疑惑:“那另一只呢?”
听到这话的南枫连连后退,想要藏到两人身侧,南蕴和瞪着两人身后的南枫,
“哼,另外一只,得你大哥赶紧找个媳妇儿才闭得上。”
南枫面露尴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咳咳,我……”
这时,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程志豪带着一群教授主任进了病房。
“南董事长,今日感觉怎么样,身体可还有不不适?”
南蕴和看见进来的程志豪,对他摆摆手,
“没事了,谢谢程副院长。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就不用那么拘着了,以后叫我伯父就好,来,坐下吃水果。”
“诶,好,伯父”。
叫院长的父亲伯父,他岂不是和院长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了。
程志豪正准备坐,眼睛往对面一瞥,看见南沫正拿着一个剥好的橘子在手里把玩,
“院长,您回来了。”
后面的几位看见南沫,也顿时肃然起敬,齐齐喊了一声“院长。”
南蕴和疑惑的看着程志豪,院长?
南枫只是告诉了南蕴和他的病是南沫治好的,并没有告诉她别的。
南蕴和还在到处张望着找程志豪口里所说的院长,就看见自家宝贝女儿点了点头,
声音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沫沫,你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这家医院的院长不是那个叫什么莫教授的吗?”
“伯父,你还不知道啊?我们院长……”
……
程志豪正欲上前,就看见南沫一记死亡凝视,讪讪的笑了笑,不敢言语。
南沫剥下一瓣橘子放进嘴里,眼神冰冷的环视了一圈。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下午还有一场手术,我得赶紧回去准备了。”
只见一群白大褂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猛地一拍脑袋,紧张的说。
旁边的人说,“你那场手术不是挪到后天了吗?”
男人急了,大喊道,“我说有就有,你记错了。”
“诶,李主任,刘教授早上说的时候你也在对不对,我肯定没记错吧。”
突然被cue的李主任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上手就给了男人一记爆栗,
“你懂个屁,快走快走……”
说罢,拉着身旁的人作势要退出病房。
其余几人见如此,也开始以各种理由退出了病房。
南沫这才满意的低头继续吃起了橘子。
漫不经心的对正在观察她表情的程志豪道,
“我的身份,不要传出去。”
“明白了院长。我回去给他们几个人单独说一声。”
程志豪明白,南沫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她的身份,毕竟,外面在找她的人不少,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都不知道旁敲侧击多少次让他将莫院长引荐给他们了。若是什么小病小痛的都找南沫,十个她也忙不过来。
说罢,程志豪对着南蕴和道,“南伯父,我还有些忙,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明天我亲自给您办出院手续。”
“好,好。有时间来家里玩儿。”
程志豪走后,南蕴和看着南沫,想问又不敢问。
南沫看他这个样子,吃完最后一瓣橘子,身旁的肆霁泽熟练的拿出一张湿巾给她擦了擦手。
“爸爸,我就是南欣医院的院长。”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南蕴和欣慰极了。
“果然是遗传啊,你和你母亲长得就像,没想到最后选择的事业也出奇的一致。”
“这算什么,爸你还不知道吧,沫沫还是毒医谷传人毒思襄的关门弟子莫邪呢。”
南沫:…………
哥,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沫沫,你不是说你在一个小村庄跟赤脚大夫学的吗?”
南沫无奈,拉起肆霁泽就朝门口走去,
“爸爸,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明天你出院了,我和阿泽回家吃饭。”
沉浸在巨大震惊中的南蕴和:莫院长和莫邪,竟然都是他的女儿。
转而,看着正在一旁给他倒水的儿子,嫌弃的撇了撇嘴,说了句,
“你看看你妹妹,啥也不是,哼。”
南枫:好歹我没有靠家里自己办了家公司吧,虽然比不上你女婿财大气粗,动动手也算是上亿的单子吧,至于嫌弃我嫌弃成这样。
…………
车上,女人看着一直凝视着自己不说话的男人,无聊的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领带。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起了玩心的南沫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放在男人胸膛的位置,用指腹在上面转着圈圈。
肆霁泽突然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宝宝,别玩火儿。”
南沫挑眉,
“这叫什么玩火,我还有更火的呢。”
正在认真开车的肆雨:我才走了几天,进度这么快的吗?
肆雨心里默念了几遍,我是没得感情的开车机器。
然后,默默升起了后面的挡板。
“是,吗?”
男人突然靠近,俯身对着南沫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轻轻咬住女人小巧精致的耳垂。
“回家,让你好好玩。”
男人低哑着声音,禁欲又磁性的声线令南沫顿时慌乱不已,这下玩过火了,她忘记了,开了荤的男人,食髓知味,尤其是肆霁泽这种……
而且,从那次之后,因为南蕴和生病,又忙着找解药,男人许是隐忍了很久,没有动她,每次只是浅尝辄止,亲一亲,最多摸一下。
这次,她的小腰,怕是凶多吉少了。
………………
晚上十点,南沫才悠悠转醒。
身旁的男人侧着身,一只手撑在头上,笑意吟吟的看着她。
南沫皱眉,这男人,是不会累吗?
明明下午折腾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