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亲戚什么时候走。”
肆霁泽靠在床边,捏着一卷南沫的头发在手里把玩。
“唔,可能还得两天吧。肆先生,你还是得接着吃素哦。”
肆霁泽一脸黑线,
“好吧。那,我可不可以半荤半素?”
“什么?”
南沫一脸迷茫。
只见男人将人禁锢在怀里,来势汹汹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肆霁泽,唔。”
男人磁性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宝宝乖,就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
南沫无语的望着身旁一脸餍足的男人,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
“宝宝,我明天,要出趟差,大概15天左右,国外的公司有一个很棘手的事情需要我亲自过去。”
“哦,好。”
肆霁泽见女人如此冷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亏他还在担心没有自己在身边她会不会好好吃饭,睡不睡的着,半夜踢被子了怎么办。
可,就这?
南沫挑挑眉,轻耸了两下肩膀表示了解。
毕竟,肆霁泽这样的大总裁,出差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
刚好,凯斯军校的训练营要开始了,她本来还在想怎么跟他说呢,这下好了。
南沫凑到肆霁泽面前,用两只大拇指将男人皱起的眉毛抚平。
“好啦,别不开心呀,刚好,雪狐前几天说帝都有点冷,想去三亚看大海,我这就订票跟她一起去。”
正在肆赫宣屋顶趴着的雪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肆赫宣顿时拿掉了手里的电话捏在手里,打开门四处张望。
……
翌日一大早。
南沫感觉到肆霁泽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又用胡子蹭了蹭,才不舍的离开。
他不知道,他一走,他的小娇妻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喂,雪狐,直升机准备好了吗?”
“当然老大,我是谁。就停在你们庄园的后山上。”
“嗯,你在这盯着,有什么异常给我打电话,还有,这几天好好给陈雪和司雪儿造造势,别到时候收不到我满意的效果。”
……
南沫依旧用老办法到了后山。
本来打算走正门的,谁让肆雨那个小傻子跟门神一样站在门口。
他知道,肆霁泽肯定交代肆雨寸步不离的保护她,但是,凯斯军校很危险,她不能带他。
……
“哦,我亲爱的小沫儿,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接待南沫的是凯斯军校的外事负责人,劳伦。
劳伦是西方人,典型的大眼睛高鼻梁,尤其是他湖蓝色的眼睛,清澈的像迷失深林的小鹿一样。
但其实,他是一个职业杀手,在南沫之前,他从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劳伦,在这儿,叫我电鳗。”
“知道了,先来抱抱,我知道,在你们华国,很多大佬他们都给自己取外号,有个词叫什么,哦,对,隐姓埋名。”
南沫:……
南沫面无表情的打掉劳伦的两只手,抓起一只简单的握了下。起步就往军校内部走去。
还是以前的那个训练场,这么多年,周围的事物好像一直都没有变化。
凯斯军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校,他们这里,只是一个训练营。
每年只招收一次学生,这些所谓的学生都是从各国挑选出来的精英。
以国家为单位,他们将在这展开为期15天训练,进行脑力和体力的对抗。
外界都知道,从凯斯军校顺利毕业的人,最终都会成为人上人,他们的存在将会受到世界各国哄抢。
名誉、金钱、地位,都在引诱着很多人拼命努力,爬进这个地方。
南沫嘲讽似的勾了勾唇。
“我住哪?”
劳伦绅士的弯下腰,带路。
“跟我走,我亲爱的总教官。对了,你这次来,凯斯这边已经跟各国明确过了,你放心,保你来去无恙。”
“谢了。”
……
“泽哥,肆雨刚才打电话说小嫂子又不见了?”
“嗯,跟雪狐去三亚了,不想带肆雨,翻窗跑了。”
“卧槽。”
陆城激动地口吐一口国粹。
“牛啊,小嫂子不愧是北域的老大,肆风肆雨两兄弟竟然都看不住她。”
肆霁泽倪了陆城一眼。
“说正事。”
“泽哥,我刚才打听到,今年凯斯军校好像换教官了。就是当年名震四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魔头“电鳗”。这凯斯军校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儿,把他给招来了。”
“电鳗?有意思。”
“电鳗”这个名头,在杀手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电鳗”之所以叫电鳗,就是被她当做目标的人在死亡前24小时会收到她的死亡邀请卡,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让我们开始倒计时吧。
在卡片的右下角印有一只卡通版的电鳗。
他不受雇于任何组织,任何人,明明是一个杀手,却只杀该杀的人,用江湖上的话来说,就是劫富济贫。
前几年华国高级领导去m国访问差点被刺杀,“电鳗”知道后,给参与的所有杀手发了邀请卡,无一例外全部死亡,同样接到卡片的还有m国的一个重要领导人物。
“电鳗”来无影去无踪,m国苦于找不到人,其次,本国政府高官也被发了卡片弄死了,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国家的立场,所以,m国那边只能草草了事。
陆城一想到那个死亡邀请卡,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泽哥,这人可不好对付,就咱们国家来的那几个,能扛得住吗,不会一言不合把他给惹毛了,然后,呃—”
陆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肆霁泽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反而,他在思考。
“你说,如果他成为我们的人怎么样?”
陆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哥,你是我亲大哥。谁吃饱了撑得把那个大魔头天天放在自己身边?再说,这人从来不接受任何组织和个人的雇佣。”
“没有永远的敌人。”
肆霁泽摘下脸上的易容面具,回了房间休息。
……
劳伦带着南沫朝着她的住所走去。
南沫穿了一身黑衣,换了张脸,还戴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路过的人都惊讶的望着她。
“诶,你说劳伦带的那个人是谁啊?看上去瘦巴巴的跟个豆芽菜似的,来了能干嘛?”
“谁知道呢,不过,能让劳伦亲自带着的人,肯定不一般,咱们还是少说话。”
“就是,那豆芽菜有什么好看的,等“电鳗”大神来了,我一定要膜拜他。”
“切,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说这句话的人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像是要将自己穿透,回头又发现除了劳伦和那个“豆芽菜”什么人都没有。
不禁想起“电鳗”的死亡邀请卡,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