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个人,从被丢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开始,就注定了相依为命。
几年的相互陪伴,他们对对方了如指掌,甚至于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有一次,任务完成后,几人依旧像从前一样坐在“北域”的天台喝酒。
做任务时精神高度集中的南沫喝了几杯觉得有些困,就先回了房间睡觉。
天台上只剩下四眼蛇、雪狐、紫竹和夜狼。
几人喝到凌晨才散去。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酒精作祟,“夜狼”竟自顾自摸到了雪狐的房间。
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夜狼也不管是谁就扑了上去,雪狐反应过来,拼命反抗。
但是,架不住女人的力气本就没有男人大,夜狼的身手也比她好太多,再加上喝完酒,雪狐本就已经昏昏沉沉,四肢无力。
“救命!老大,救我。”
雪狐一边哭一边扯着嗓子嘶喊。
虽然夜狼及时捂住了嘴,但是,
南沫本就没喝几杯,第一时间醒来冲了过去。
一推开门就看见雪狐的衣服已经被撕碎,被夜狼压在身下无助的望着门外。
南沫气极了,她没想到一起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竟然如此禽兽,四眼蛇和紫竹也随后赶来,南沫听到脚步声一脚将门关上。
冲上前去,一把抓起夜狼,狠狠的扔在地上。
抓起床上的被子将雪狐裹好后,拖着意识不太清晰的夜狼走出了雪狐的房间……
听见屋里传来雪狐低低地啜泣声,立马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如果南沫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夜狼,你是不是喝多了,赶紧跟老大道歉。”
四眼蛇和紫竹都给他使眼色,没想到,夜狼嘲讽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从那个人手底下出来的,谁比谁干净?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嗜血、暴戾,哦对了,还有些好色,如果不是你先走了,我进的房间,或许就是你的呢,毕竟,你的姿色,可比小狐狸要好多了。”
南沫冷眼望着他,这么多年,她竟从未看清过他。
最后,出了手,废了他一双手臂,将人逐出北域。
“以后,有我在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出现,否则,下一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夜狼”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最后拖着一双流血的手臂,离开。
从那以后,雪狐还是和从前一样,仿佛那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南沫知道,她有很多个深夜都在梦中惊醒……
想到这些,南沫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肆霁泽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将人抱紧,安抚道,
“好了,别想了,一切有我。”
是啊,现在,她有他呢,她的阿泽,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转过头,她朝着男人俏皮的笑了下,
“老公,我们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好。”
……
m国,姜尤溪看着国内刚传过来的资料。
南沫,南氏集团总裁南蕴和的小女儿
……
“呵,司雪儿这些年的茶艺是白练了,连一个不学无术的花瓶都搞不定……”
阿泽,几年不见,你竟然娶了妻。
想到这,姜尤溪将手里的资料重重甩在桌子上,
“尽快安排下去,这个实验做完,我要回国。”
助理一听,赶忙摇头。
“不,姜教授,后面还有好多事情在等你呢。还有……”
姜尤溪瞪了助理一眼,
“我说,我要回国,你,听不懂吗?”
助理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回了一句,
“是,我这就去安排,尽快将后续的资料整理出来,实验一结束,您就可以回去。”
姜尤溪站在窗前,熟练的从包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
“呼……”
左手拿着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姐。”
“逸城,我要回国了。”
电话另一端的姜逸城听闻,嗓音里都带着兴奋,
“真的吗,姐,什么时候,我到时候请假去接你。”
姜尤溪慢吞吞的吸着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机,犹豫了几秒,回道,
“很快,还没定下来。逸城,霁泽他,结婚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漫长的沉默。
“姐,我这会有点忙,回头再说。”
嘟-嘟-嘟-
果然,逸城和他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连她这个姐姐,都比不上。
……
第二天一早,每个国家的领队都私下给自己的队伍开了个小会。
肆霁泽望着面前的华国小队,8个人。
“我把你们带来,也很想把你们安全的带回去,这里,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美好。”
肆霁泽将南沫昨天夜里告诉他的一切,挑出来一些讲给了这几个人。
原来,表面上的凯斯军校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美好。
因为一些高级层面的矛盾,还有某些人对于自己血统的高贵认知,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最后出线的名额,只有10个。
一百多个人竞争十个名额,过程可想而知。
能出来的人都是九死一生。
最后的考验地点就在凯斯军校特别设立的“迷雾森林”,里面除了有各种蛇虫鸟兽,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
“你们,一定要团结,记住,生命高于一切。”
“明白。”
……
所有人集合后,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烟雾弹,想要主动放弃的人可以拉开它,到时候训练营这边会派人去接。
“另外,我不希望有伤害他人性命的事情发生,如果失手将人致死,我会取消那个国家的资格。我说到做到!”
场下一片议论纷纷,决赛会发生什么,他们都是知道的,尤其是m国,早就想好了无数下作的手段准备对付任何一个对他们来说强有力的竞争者。
这时候,那天被南沫揍了一顿的m国领队poeter盯着自己还未消肿的猪头脸,朝着自己国家的队员使了个眼色。
“不致死,但没说不能致残!”
几个队员立马意会,在手底下比了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