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的名字。
正当两人沉思时,肆风又进来了。
“boSS,夫人,确实在茶水间发现了一枚炸弹。”
两人急忙起身,
“肆风,通知全体员工,紧急撤离,另外,通知相关部门,疏散集团大楼附近的行人,商户。”
“是。”
肆风不敢耽搁,赶忙去办。
南沫和肆霁泽对视一眼,默契,就是这么简单。
“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来到茶水间,刚一走进,就听见“滴滴滴”的倒计时声。
南沫欲上前观察,肆霁泽一把将人拉过,摇头道,
“沫沫,我来。”
男人上前仔细查看,倒计时还剩十分钟。
“确实是炸弹,只不过,是最简易的一种。”
“阿泽,我学过拆弹,要不,让我试试?等相关部门过来,怕是来不及了。”
“不用,我来,时间还来得及,你先下去,等你安全了我再拆弹。”
肆霁泽语气坚定,虽然他很有把握,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能拿最爱的人开玩笑。
肆风回来。
“boSS,所有员工有已经有序撤离,大楼附近已经被相关部门控制,只是……排爆那边,还要等一会。”
时间还剩7分钟,不能再等了。
“肆风,带夫人走。”
肆风闻言,看着肆霁泽道,
“boSS……”
男人神情严肃,
“这是命令,快点。”
“我不会走的,阿泽,你了解我,肆风,不是我的对手。”
肆风:夫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踩我。
“沫沫,听话,你先走。”
肆霁泽语气有些急切。
见女人坚定地望着他,一字一顿道,
“不论发生什么,我和阿泽,生、死、相、依!”
“好吧,肆风,不用管我们,你先走吧。”
男人语气无奈,但也不得不妥协。
肆风拍了拍胸口,
“boss,夫人,我肆风本就是孤儿,无牵无挂,要不是您一路帮扶我,也不会有今天的肆风,夫人不走,我也不走!”
肆式集团楼下,警笛声呜呜作响,围观的人将附近堵得水泄不通,闻讯赶来的警察立马封锁现场,将围观者清了出去。
人群里,有个短发女人冷眼望着这一切,抬手看了眼手腕的表,嘴角扬起,还有4分钟啊,真好。
……
肆霁泽凭借经验,已经找到了关键的那根线,
“咔嚓。”
三人的内心都捏了一把汗,没爆。
“yes!成功了。”
肆风高兴的蹦起来,还没开心太久,就听见“滴滴滴”的声音又想起来,比方才还要急促。
这是……
南沫凑过去,发现,这装置竟然是双保险!
第一道保险被切断时,第二道会自动开始倒计时,时间只有短短30秒!
这装置,她好像在哪见过!事不宜迟,她赶忙催促道,
“阿泽,剪下面那根铜丝。”
肆霁泽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
肆风已经吓得闭上眼睛。
报警声戛然而止……
“咦,我没死?”
肆风摸了摸完整的自己,惊喜道。
“夫人,你怎么知道剪哪根?”
南沫淡淡回了句,
“猜的。”
肆风:……
爆破组的人刚好赶来,看见炸弹已被拆除,上前检查完后,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肆风,你留下配合这几位专家检查一下大楼的其他地方。”
“是。”
肆霁泽牵起南沫的手。
电梯里,男人将她一把抱住,
“宝宝,刚才,怕不怕?”
女人在他怀里点点头,又摇头,
“怕,但我更怕失去你。”
……
一楼,陆城几人押着一个女人进来。
肆风通知他们的时候,几人刚好在不远处的酒吧等薄临渊,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老找他们喝酒。
“泽哥,人抓到了,还是个大人物呢。”
南沫打眼一看,哟,还真是个大人物。
是司雪儿的母亲,刘雪琴。
看见南沫的一瞬间,她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要不是陆城押着,她恨不得扑上去将面前的女人撕碎。
刘雪琴咬牙切齿道,
“南沫,你怎么不去死?要不是你,我的雪儿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该死!”
女人冷嗤一声,
“你女儿自作孽关我什么事?倒是你,蓄意谋杀,这下,可以进去陪你女儿了。”
司母闻言,嘶喊道,
“南沫,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变成厉鬼缠着你!你个贱……啊!”
肆霁泽一脚踹到她的肚子上,刘雪琴痛的脸色发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学不会闭嘴,我会让你永远闭嘴。”
我的女人,岂是你能辱骂的!
“陆城,将人带去基地,跟那边说,事关重大,我亲自接手。”
南沫内心诧异,阿泽肯定还有什么马甲瞒着我,上次抓“夜狼”,她就发现,那群特种兵对他毕恭毕敬,像是下属对待长官那种服从。
哼,不告诉她,她就慢慢查。
“阿泽,我们去郊外,就算人走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给她发的短信,心里头,隐约有那么一丝期待。
“嗯”。男人点头。
……
一小时后。
爆破专员将肆式大楼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便撤了。
楼下的警察正在拆隔离网。
“警察叔叔,我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冒昧问一下,我们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方才站在人群里的短发女人走上前来,用略带惊讶的语气问道。
那警察闻言,收隔离网的手停下,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什么,虚惊一场,明天你们就能回去上班了。”
女人见他不耐烦,一句也不想跟她多说,便点点头,道了谢。
待走到无人的角落里,将头上的短发一把抓下,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而下。
女人抬手整理了两下,便拿起手机。
“少主,任务失败了,请您责罚。”
m国,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露出精光,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淡淡道,
“知道了,这不怪你,如果肆霁泽连这么小儿科的东西都解决不了,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是,少主。只是,按照您的部署,他们不应该这么早发现才是。会不会是那女人良心发现,提前告诉他了?”
男人闻言,手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不会是她,她恨不得弄死他们。”
“那?”
阿茶还是很疑惑,少主是她这世上最崇拜的男人,他无所不能,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失败过。
“你不用管,阿茶,你要乖,做好自己的事,等你回来,我会好好宠我的阿茶。”
“是,少主。”
阿茶挂了电话,甜蜜的样子像是刚恋爱的小女生,少主是最爱我的。
男人挂断电话,眼神冰冷的将周围的人扫视一圈,最后,在一个人面前顿住。
邪魅一笑,声音里裹挟着寒意,
“张伯,你在这个家,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