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泽庄园。
肆霁泽一回去就带着南沫上楼,找到了那条蓝宝石项链。
两人观察了许久,也没有发现端倪。
南沫不禁皱起眉头,
“奇怪,这条项链,现在可以肯定就是妈妈的,但是,项链的秘密到底在哪里呢?”
肆霁泽接过项链,上上下下仔细摸索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
重点,可能就在这颗宝石上。
“阿泽,要不,我们拿回去问问爸爸?或许他知道点什么呢。”
肆霁泽闻言,点头表示同意。
下楼的时候,简一和陈双双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开饭,厨房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儿吸引着南沫,本来是不饿的,现在……
男人听见她的肚子咕咕作响,轻笑一下,
“乖,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找岳父。”
只能这样了,毕竟,她闻到了糖醋小排、油焖大虾的味道,已经控制不住的咽了好几下口水。
“表哥,表嫂,你们快来呀。”
饭桌上,简一兴致冲冲的跟南沫他们分享围脖上看到的趣事儿,只有陈双双,不发一言的吃着饭。
“双双,你怎么了?”
陈双双摇摇头,
“没事,那个,沫沫,还有肆总,他最近……怎么样?”
她最近总会想起薄临渊,刚开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起他的意思,反而有些怨恨。
但是时间长了,陈双双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心里酸的不行,她有些想他了,哪怕,他曾经狠狠地伤害过她。
南沫第一时间看向肆霁泽,毕竟,薄临渊怎么样,她不如他了解的多。
肆霁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实话?告诉她薄临渊天天酗酒成性?
陈双双一脸期待的看着二人,男人思考片刻,沉声道,
“他还好,还拜托我照顾好你。就是最近总爱找陆城他们喝酒,他心里是有你的,或许,你们应该给彼此一些时间……”
“给什么时间,哼,表哥,你不能因为他是你朋友就偏袒他啊,双双姐这么好,他还伤害她,还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要我说,他就是个渣男。”
肆霁泽一记眼神过去,简一瞬间闭了嘴,她望向陈双双,见她两眼呆滞,没有一丝光彩,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许久,陈双双点了点头,
“肆总,谢谢你。”
……
南沫和肆霁泽吃完饭,就开着车往南家方向去。
陈双双慢慢悠悠吃完饭,心事重重的上了楼,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萧条的树木,若有所思。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下方,是薄临渊!
他来了?
陈双双有些激动,他是来找她的吗?
转念一想,或许,不是吧,毕竟,他那么厌恶她……
男人抬头朝着她住的二楼房间看了过来,女人慌忙躲在窗帘后面,紧张的拽着帘子,连偷偷看一眼都不敢。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站的有些累了,于是,悄悄拉开窗帘的一角,往楼下看去。
果然,他走了。
陈双双心底刚燃起的希望在一瞬间幻灭,她在心里质问自己,
陈双双!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薄总屈尊降贵来看你?
她轻轻拂过还没有隆起的小腹,低声喃喃道,
“宝宝,爸爸他,真的不要我们了。”
……
薄临渊今天又一次喝了很多酒,仿佛只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让他不去想那个女人。
可是,每一次喝醉后,他依旧会轻车熟路的去到陈双双住的地方,到了又想起,她为了躲避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
每当想起这些,他总会自嘲的笑笑,摇摆着身形,指挥司机,去下一个地方。
陈双双不知道,他总是站在楼下,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的房间出神,待她熄灯,才落寞的离开……
今晚,他看见窗帘背后,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知道,她肯定看到他了,正欲抬脚上去,就被薄母的电话打断。
接起,佣人的声音传来,
“家主,您快回来吧,夫人晚饭后就有些不舒服,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薄临渊没有多想,慌忙的朝着楼上望了一眼,走出了沫泽庄园。
……
南家。
肆霁泽早在来之前,就给南枫打了电话。
“阿泽,小妹,你们来啦?”
两人点头。
“你电话里说的什么项链?确定是我母亲的吗?”
肆霁泽看看南沫,道,
“我也不清楚,沫沫说是岳母的项链,所以,我们才来找岳父问个清楚。”
正说着,南蕴和就走了出来,
“爸。”两人同时喊道。
南蕴和欣慰的点点头,果然,还得是他,这女婿,越看越满意。
“霁泽,来了怎么不进去?快,进屋说。”
进屋后,南枫将屋里甚至周围5米内的佣人全部遣散,见这么大阵仗,南蕴和很是不解,就看见南沫拿出一条项链。
“爸,你认识这条项链吗?”
南蕴和接过项链,眉头紧拧,眼皮微颤,嘴也开始抖动着,
“沫沫,这条项链,你从哪弄来的?”
南沫这下更加坚定,这一定就是妈妈的项链。
“爸,这是我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在拍卖会上拍到的,前些天来他刚好来华国谈生意,送给了我,作为我们的新婚贺礼。”
肆霁泽解释道。
去m洲这件事必定是不能让岳父知道,不然,他可能即将被南家这两个男人给大卸八块儿,这点子觉悟,他还是有的。
南沫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爸,这是不是妈妈的项链?我在你们的合照上看见过。”
“是,是,是!这就是筠儿的项链!我,我还记得……”
南蕴和激动的语无伦次,一旁的南枫赶忙递过一杯茶,伸出手给他顺了顺背。
喝了一口,南父这才淡定下来,声音哽咽道,
“这就是你们母亲的项链,这项链还是我亲手做给她的,
你们看,这项链的连接扣上,还有我亲手刻上去的字,For my love 。
还有,这裂痕,是你母亲当年不小心摔到地上弄烂的,
为这,她还伤心了好久,每次她都拿着项链唉声叹气,我提出给她再做一条,她都不肯。”
南蕴和连连叹息,手里抚摸着那道裂纹,像是这样,就摸到了久违的爱人。
南沫有些迫不及待,
“爸,这条项链,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